那眼神似乎再说他查证过。
“好吧,你还不如说是那条蛇怪干的,我会更相信——”小沃森还是不相信,“我知道,你们总会吹嘘自己卖的东西,比别的店好——”
“我没有说谎,先生。我可以立一个牢不可破咒。”
这下菲尼克斯和小沃森都拿不准了。两人目光相交,小沃森犹豫着。
格林德沃确实在美国被捕过一次,但一般人认为那是他计划的一部分,因为格林德沃越狱时,北美监狱里最危险的一群黑巫师随他一同离开了,成为他的日后组建军队的班底之一。
如果说他是被击败,不是他有意为之,未免太过惊悚了。
“如果你们坚决不肯相信,我理解——我还是把它送到拍卖行吧,总不能又砸自己手里。”店主没给他们太多时间,拿起盒子就要离去。
“好吧,多少钱?”菲尼克斯一时半会,没能想清楚。他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部分被店主模糊了。不管如何,这么稀罕的东西,还是勾起了他的兴趣。
离开店铺的时候,店主热情的送他们到中央雕像。顺便送了他一罐子人脑,是蜷翼魔的食物,店主拿不准它是否吃其他动物的脑子,反正它对人脑感兴趣是肯定的。
“有时间,我去找斯卡曼德一趟。”菲尼克斯说,将那条用来给他降温地蛇放到地上,“现在想想,肯定有什么地方不对。”
“我觉得可能是环境,也许—也许是偷袭,或者格林德沃本来就没想反抗。”
“要是这样,我们岂不是被骗。”
“但即使那样,也确实可以用击败这个词。”小沃森慢条斯理地说。
回到他们的临时住处,美国的官员们早已回来,在大厅中只有一些年轻的雇员还在兴高采烈地谈论着宴会上的所见所闻。
“你到底怎么?”菲尼克斯举着魔杖将面前的桌子变形成猪,伊登站在衣架上梳理着羽毛,“你不高兴?”
猪变成一条德国牧羊犬。
“这事你最有发言权,”他恶狠狠地盯着伊登,“你的羽毛,你要负全责。”
它轻鸣了一声。
‘跟我有什么关系!’
“它可是从你身上脱落的,你不该——”
敲门声有节奏地响起,打断了他要说的话。
“请进。”魔杖一挥,桌子又还原了。
“收获颇丰?”乔治还穿着晚礼服。
“可以这么说,你们怎样?”他收起魔杖,在口袋里翻找一本旧书。
“很好,大体框架谈妥了,包括巫师遣送、双方麻瓜的新闻管制、紧急医疗救助。”他坐下吐出一口浓重地酒气。
他突然用蛇佬腔说道:“姚仁说他父亲姚宏,明天想跟你见一面。”
“我还不知道,你会蛇佬腔?”他语气吃惊,但没有抬头。
“这个——”乔治罕有得不愿回答。
“当我没问,”菲尼克斯没有刨根问底,“他想谈什么?”
“他没说,明天下午会开通一络。”
“知道了,”菲尼克斯点点头,翻出那本很久没读的厚重书本,“祝你们明天一切顺利。”
“联合会调查团的人总是喜欢鸡蛋里挑骨头,但出现真正严重的事故,又束手无策。”乔治轻蔑地说。
《魔法界隐秘事件和魔法》这本自从被他草草读过一遍之后,便束之高阁了。魔杖拥有漫长的发展史,一定会有一些奇闻鬼事被记录下来了。
很快在书中浮现一张人脸。菲尼克斯魔杖指向收音机,调试几次后,放出一段悠扬的音乐。
“魔杖,每个魔杖制作人都有不同的理解——确实有过一个很特别的魔杖,或者说是一种制杖技巧。那时候我还是学徒,有个叫埃斯库罗斯的魔杖制作人,非常年轻、非常有天分。传闻中,他做的魔杖与众不同。”
“他为萨拉查·斯莱特林——霍格沃茨创办人之一,制作过一个特殊的魔杖,用蛇怪的某一部分为核心材料,使其能被蛇佬腔所控制。主人能对魔杖下达一些简单地指令。一些鬼迷心窍的家伙,一直想掘开斯莱特林的坟墓,看看那根魔杖到底是如何制成。最后,他们还真这么干了。斯莱特林的后代衰落的厉害,他们贿赂英国巫师评议会(魔法部前身),以研究的名义掘开他的棺材。但是什么都没有,连骨头都没有。有人怀疑那不是斯莱特林的墓地,好几百年前的事情,谁能说得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好一会,书本上都没有声音传来。
“这就完了?”他拿起书,翻过一页,醒目的红色的字体写着:马赫托科洛魔法学校位置探究。
‘给我买礼物了?’伊登飞到桌子上,盯着一个木盒。
“不是,被人忽悠买下来的。”菲尼克斯还不是很困,夜晚沙漠的气温很低,冷风吹进来让人忍不住直打寒颤。抱起暖融融的伊登,便直接读起来。
这间学校华丽精美的外表由羊脂白玉砌成,学生们每天得骑着巨大的海燕往返学校与家里。这所日本魔法学校是十一所国际知名魔法学校当中学生最少的,他们拒绝接受外国留学生,即使是纯血统也不行。
下面的字体明显不是作者留下的,用一种漂亮的墨绿色墨水插写了一段话,那段字体看起来十分眼熟。
尽是废话,马赫托科洛魔法学校位于硫磺岛折钵山山顶。
下面附有一张照片。
一群人在一杆大旗下合照,日本巫师的表情明显很不自然,有点恼火但又竭力摆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