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二王府里面——
“叶左人呢!?”
看着练武场上,没有了那个女子的身影,黄埔珏那好看的眉头不由轻轻一蹙。
想到,这些日子,那个女子,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他心里担忧。
所以,这些日子,宫里要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他都会早早赶回来的,就好像现在这样。
只是,当黄埔珏匆匆赶回来之后,却发现,练武场上,找不到那个女子的身影。
这不对啊!
要知道,那个女子,每天这个时候,必定会在这里练武,不是吗!?
就在黄埔珏心里疑惑之际,一旁的侍卫闻言,当即开口说道。
“回禀王爷,今天叶左姑娘只是叮嘱小世子习武,然后便出府去了。”
“她出府了!?”
听到侍卫的话,黄埔珏脸上不由微微一愣,随之眉头微蹙。
毕竟,这个女子,这些日子一直待在府中,从来都没有出去过。
不过想想,这个女子,恐怕是在王府呆腻了,所以才出去走走!?
想到这些日子,这个女子嘴上虽然不说,他还是明显感觉到了,这个女子,她有心事。
所以上一次,这个女子,才会以为忧思过度,而忽然病倒了。
或许,这个女子,出去走走,散散心,也是好的。
要不然,继续待在王府里面,每天这样奋力的习武,他看着都心疼。
心里如此想着,下一刻,黄埔珏仿佛又想到什么似的,红唇不由微微一抿。
想到,这些日子,这个女子那心事重重的模样,他便为她担忧。
这个女子,到底是什么身份,什么来历!?
她到底,有什么事情,是不敢告诉他的!?以至于,才会忧思成病!?
若是这样继续下去,那该如何是好呢!?
哎……
想到这里,黄埔珏不由无奈的叹息一口气,只觉得心头,仿佛压着一块沉重的大石似的,沉甸甸的。
看着摆在廊下桌上,那堆积成山的折子,黄埔珏那好看的剑眉,不由轻轻一蹙。
第一次,他看着这些折子会觉得如此的无奈,疲累。
或许今日,他该偷偷懒!?
想到这里,黄埔珏不由转身,朝着练武场外头走去。
心情郁闷,黄埔珏不过是想在王府走走罢了。
待心情好了,或许,便有心情批阅折子了。
心里如此想着,黄埔珏更是漫无目的的在二王妃里面走着。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待黄埔珏回过神来之后,居然发现,自己正站在东暖阁门口!
当看着眼前挂着东暖阁的牌匾,黄埔珏眉头不由微微一蹙。
他好端端的,怎么会来到这里了呢!?
毕竟,这里,乃是叶左左那个女人所住的地方,不是吗!?
虽然,这个叶左左,自从嫁到二王府之后,便不再像以前那样,尽做些伤风败得的事情,而且,也十分的安分守己。
并且,还主动跟他写了和离书。
这些日子,这个叶左左,也一直待在二王府里面,鲜少听人说,她出过王府大门。
对于这样安分守己的叶左左,黄埔珏虽然感到诧异,却并没有多留意什么。
毕竟,这个叶左左,在没有嫁到二王府的时候,可是远近驰名,臭名远扬,在整个襄陵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所做的那些伤风败得的事情,早就成为了襄陵国老百姓茶余饭后的笑料了。
所以,在这个叶左左嫁到二王府之后,他才会如此的反感,讨厌。
只是现在,时间都过去了半年了,这个叶左左,居然如此安分守己,仿佛,跟以前所听说的,有很大的出入呢!?
想到这里,黄埔珏心里,不由涌上几分疑惑。
只是,不管这个叶左左,到底跟传言的有何不一样,他都不在乎。
毕竟,这个叶左左,对于他而言,不过是一年夫妻,有名无实。
一年之后,他们便可以和离,过着河水不犯井水的日子了。
想到这里,黄埔珏不由转身,打算离开这里。
然而,黄埔珏的脚步,才刚刚迈出一步,下一刻,仿佛想到什么似的,脑子里面,灵光一闪。
想到那日,那个女子,曾经来过这一带。
那时候,虽然那个女子脸色淡定,只是,他总感觉到,那个女子,是在心慌掩饰些什么……
那个女子,那时候,到底是在心虚些什么!?害怕着他知道些什么呢!?
还有,为什么那个女子,会来这边!?
越想,黄埔珏心里,越发的疑惑重重。
随之,那漂亮的桃花眸,不由轻轻一抬,便落在了身前这一个宅院里面。
或许,在这个东暖阁里面,会有他想知道的答案!?
想到这里,黄埔珏不由迈起了长腿,随之,便朝着东暖阁走了进去……
黑眸一扫四周,只见,东暖阁里面,假山流水,亭台楼宇,跟寻常宅院,是一样的。
而且四周,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见此,黄埔珏眉头不由轻轻一挑。
对于这个东暖阁,他是很少来的。
只是,看着四周环境,倒是清雅。
以前,他只觉得,那个女子,每天涂脂抹粉,俗气的很,看着,都让人倒胃口。
只是,再见这院子,处理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倒是精致。
就在黄埔珏心里如此想着,下一刻,目光一扫,不由落在不远处,正在那里晾衣服的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