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吕中义说。
沈娜下了车,打量着这个漂亮的小楼。
他打开房间,并无严肃的老母出现,墙上倒是有张老妇的画像,富贵,雍容,用挑剔的目光看着沈娜。
他熟练地打开煤气,烧水,弄咖啡,沈娜四下打量,见客厅各处摆着许多柜,柜子内摆放着许多各式各样包装的糖果样版,琳琅满目,大约有好几百种。
沈娜跟着吕中义进了房,吕中义指一指,“今晚,你睡这里就可以了。”
沈娜有些不自然地点点头,又四下找吕中义的母亲
吕中义发现了她的不安,笑,“你是在找我母亲吗?”
“当然。”沈娜从吕中义的坏笑中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不好意思,她去世已经二十几年了,我说的她在这里是指她的照片,她一直在这里看着我呢。”说着话,似乎有些伤感。
她的伤感让沈娜也有些感动,因为看得出这个男人是一个非常感性的男人。这样的男人一般不会有暴力情绪。
“晚安。”吕中义向沈娜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吕忠信走了之后,沈娜马上关上门,然后在门上研究好一会儿门锁的关键所在是什么地方,如果能很安全地锁上。
想了半天,她突然哑然失笑,在这么荒凉的地方,他又是那么壮的一个男人,一旦他要有什么举动的话,这个门锁不锁的并没什么实际意义。
想到这儿,沈娜反而释然了。转头看房内有放着的无数糖果和巧克力的盒子,沈娜对自己说:“小姐,这里是制糖的地方,所以不要客气,打开来便吃就好。这种糖产生会安抚作用,吃它可以安神助眠。说着,她拿起一块剥开,吃了一块。
一块糖吃下去之后,沈娜感觉到有些疲倦,身子倾倒在柔软的大**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这是沈娜在吕中义家住的第一晚,中间什么事也没发生。沈娜好像觉得自己睡在家里一样安心。
第二天早上,吕中义拍门把沈娜叫醒。沈娜睁开眼睛,看见**头搭着一件女用浴袍,还发现地板上放着一双红色的绣花拖鞋。
沈娜心里暗哼,“原来晚上有人进了这间房间,还以为是个君子呢。”后来又一想自己有些过分,人家进来了,也并没息怎么样,自己是不是有些庸人自扰之呢。人家看不看得上自己还是个问题,自己倒先自恋起来,你是什么人呀,一个快四十的女人,人家才二十多岁的大孩子好不好?
沈娜在心里笑自己半天,起**,看那浴袍,是新的,没有穿过的,鞋子也是。真是个细心的男人,如女人般细腻。
沈娜洗澡,刷了牙,如此等等。
外面传来一阵音乐声,应该是吕忠信在客厅听音乐,德彪西的月光曲。大早上听月光曲,真亏他做得出。
吕中义探头进来,看沈娜身上穿着衣服,才走进来,问:“昨晚睡得可好?”
沈娜鸡蛋里挑骨头,“别的还好,就是**太软,我听说所有的脊椎病都是因为睡软**而得了。”
吕中义扁扁嘴,“睡得舒服就好呀,吸烟也危害健康,可是同样是一种享受不是。”
吕中义把眼光授到已经空了的糖果盒子上,问:“怎么,你真喜欢巧克力味的糖果。” 他在**前一张沙发坐了下来。
沈娜警惕地看着他,“你坐在女人的房间干什么?我们好像不是很熟呀?”
吕中义脸上浮出赖皮的笑,“拜托,这里可是我的家,我愿意坐哪就坐哪儿。”
沈娜这才想起,自己住的是人家的家里。吕中义收敛住了坏笑,说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从哪里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