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黄金马鞍引起的风波,多少影响到了皇上观赛的兴致。(百度搜更新最快最稳定r>但赛场上,比赛仍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第二场赛马在一片喝彩声中开锣。
而傅遥同样很关心这场比赛的赛况。
因为这场参赛的人中,不光有她的兄长傅远,还有周佳木。
若傅遥没算错,此番应该是她兄长傅远和佳木头一次同场竞技。
都是骑术拔尖的人,不必旁人陪衬,只要有他俩,这场比赛就很有看头。
在一声锣响之后,傅远率先驾马冲了出去,反应惊人。
就如傅遥先前预料的一般,这场比赛就像是傅远与周佳木两个人的博弈。
其它参赛者与他们二人相比,骑术相差甚远,赛程还不到一半,两人就将其它对手,远远的甩在了后头。
两人之间展开了一番空前激烈的比拼。
尽管周佳木骑术精湛,但相较傅远,还是少了些经验。
所以这场比赛的结果,也可以说是没有悬念。
傅远驰马第一个冲到终点,继太子崔景沉之后,拿下了今日第二个好彩头。
周佳木则憾居第二。
虽然遗憾落败,但周佳木心里却很服气,毕竟能输给自己从幼时起就敬仰的兄长,也没什么可不甘的。
能与傅远同场竞技,周佳木就已经很高兴了。
隔着老远,傅遥望见傅远与周佳木正在终点处说笑。
傅远洞察力惊人,似乎是察觉到了傅遥和宁安公主这边投来的目光。
便浅笑着向她俩挥了挥手。
周佳木见傅远挥手,也转过身冲傅遥所在的棚子挥了挥手。
傅遥见状,忙站起身大大方方的朝两个人挥手当是回应。
倒是一向大气的宁安公主,竟突然含蓄起来。
她望着远处的傅远,一脸的喜悦加娇羞。
脸颊红扑扑的,就如下霜之后,熟透的柿子。
“冉芳,去给驸马和周公子送壶茶去。跑了一圈下来,他俩也该渴了。”宁安公主吩咐说。
对于傅远,宁安公主可以说是关怀备至,心疼进了骨子里。
在傅远勇拔头筹之后,皇上特别将傅远叫到跟前,嘉奖了一番。
傅遥远远的看着皇上正拍着傅远的肩膀,在亲切的说着什么。
那画面很是和睦融洽。
也引得不少人默默揣测。
毫无疑问,新任的辅国公,也是未来的大驸马傅远,与宁安公主一样,也是陛下跟前的新红人。
来日该巴结谁,拉拢谁,众人心里已经有了主张。
……
在几轮紧张激烈的赛马过后,眼下赛场上正比着的是骑马射箭。
而在这之后,便该轮到那些皇亲贵族中的巾帼们上场了。
这厢,傅遥正十分专注的观看着场上的比赛,就见一百骏园的管事太监来请。
请她预备着,说半个时辰之后,便轮到傅遥上场赛马了。
傅遥来之前也没想到,所谓赛马,是在这样万众瞩目的情形下进行的。
但今日,从皇上在行宫门口与她说话时起,就注定她不可能再默默无名。
即如此,那就只能选择一鸣惊人。
只是傅遥今日并没有带马来,这是个问题。
百骏园的太监也是殷勤,说园子里有的是好马,皇上允准,许傅遥在御马中挑选一匹合眼的来骑。
能骑御马,这无疑是上上的荣**。
但宁安公主为人谨慎,生怕会有人在马上做手脚暗害傅遥,只道生马难磨合,不许傅遥骑不熟悉得马。
傅遥也不是没心眼的,自然不肯骑底细不清的马。
她原本是打算借了傅远的飞雪来骑,但飞雪方才连跑了两场竞速比赛,接下来似乎还要再跑上一场马球,这会儿正是该休整的时候。
因此,傅遥立刻就打消了骑飞雪参赛的念头。
可除了飞雪之外,宁安公主是真不放心傅遥去骑别的马,于是便吩咐把她的爱驹玉花骢牵来给傅遥骑。
但傅遥想着,宁安公主待会儿还要骑着玉花骢打马球。
马球是最耗费马儿体力的一项赛事,所以眼下,玉花骢也需要养精蓄锐。
更何况,傅遥从未骑过玉花骢,玉花骢与她来说也是生马一匹。
只怕他们一人一马,头一回接触,也不会配合的默契。
所以傅遥便婉拒了宁安公主的好意。
这厢,两人正商议着,忽然见太子爷身边的常安,牵着太子爷的爱马追云过来了。
许久不见常安,眼下再见,傅遥自然觉得倍感亲切,常安也是一样。
但眼下这个时机这个场合,并不适合故人叙旧。
于是傅遥与常安只是相视笑笑,并不愿叫人看出,他俩是老熟人。
“公主,傅姑娘,太子殿下听说傅姑娘今日没带自己的马来,便叫奴才先把追云牵过来给傅姑娘骑。”
闻言,宁安公主眼中闪过一抹疑色,但稍纵即逝。
“沉弟的追云是不错,只是阿遥从未骑过,只怕……”
“回公主,傅姑娘在凉州时,曾骑过追云的。”
骑过?
宁安公主寻思着,也没深究,便问傅遥,“妹妹的意思是?”
老实话,傅遥当然愿意骑追云参赛。
能有追云如此良驹相助,这比赛就已经算是赢下了一半。
但傅遥却不免心存顾虑。
谁人不知,追云是太子爷的爱马。
她在凉州时糊里糊涂的骑了追云一回也就罢了。
眼下,在这人多口杂的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