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莘也意识到这里危险,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百度搜更新最快最稳定r>奈何身上受了伤,每动一下,就是撕心裂肺的痛。
“楚莘,你怎么样,伤在哪儿了。”傅遥上前,焦急的询问道。
因为怕弄的楚莘伤上加上,她并不敢冒然去扶楚莘。
“姑娘,奴婢伤了左臂和左腿。”楚莘强忍着痛说。
傅遥闻言,立马绕到另一边,托着楚莘的右臂,小心的将人扶坐起来,
“楚莘,我背你去那边。”傅遥说着,就要将楚莘驮上身。
“姑娘背不动奴婢,奴婢还能走。”楚莘说着,尝试着用能动的右腿使力,想要站起来,可试了几回都不行。
“楚莘,这不是逞强的时候。”傅遥劝了一句,也没啰嗦,半背半架的将楚莘挪到一边安全的地方坐下了。
而另一边,老杨到底是有二十多年养马驯马经验的人,也没费太大的力气,就将发狂的红枣给拦停了。
苏芩一下马,就跌跌撞撞的向傅遥和楚莘这边来。
她一脸惊慌失措的冲傅遥说:“姐姐,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非要学骑马,楚莘姐姐也不会受伤。”说着,又忙转向楚莘,“楚莘姐姐,我……”
楚莘无言,低着头也不理苏芩,瞧样子,好像是真的在生苏芩的气。
苏芩见状,又急着与傅遥解释,“姐姐,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了,那马忽然就咆哮一声,便发了狂。姐姐,我好害怕。”
“芩儿你来。”傅遥招呼说。
苏芩闻言,赶紧凑上前,将手递到了傅遥手中。
傅遥一摸苏芩的手冰凉,身子也抖的厉害,便知她是吓的不轻
“姐姐,你帮我劝劝楚莘姐姐吧,楚莘姐姐心里必定是在怪我呢。”
得了这话,傅遥却没急着从中劝和,只道:“先不说这些,芩儿快去前头喊人,你楚莘姐姐行动不便,得赶紧叫人帮忙把人抬回去。再有,还得赶紧请个郎中来。”
闻言,苏芩似乎是迟疑了一瞬才起身,“那芩儿这就去找人。”
眼看着苏芩匆匆跑远,傅遥才回身问楚莘,“楚莘,你老实告诉我,红枣为何会突然受惊。”
楚莘摇头,“奴婢不知。”
傅遥了解楚莘,知道楚莘最不会说谎。
同时她也知道,楚莘并非一个小气之人。
尽管方才红枣发狂伤人时的情况十分惊险,楚莘可以说是九死一生。
可倘若红枣受惊,只是个意外,楚莘绝不会对苏芩那种态度。
此刻,更不会目光闪躲,回避她的问题。
这其中,一定有叫楚莘难以言说的隐情。
只是眼下,楚莘受了伤,坚毅如楚莘,都疼的直咬牙。
傅遥也不方便赶在这会儿逼问楚莘什么,于是便问一旁,正耐心安抚红枣的老杨,“杨伯伯,你可知红枣为何会突然发狂?”
老杨显然已经洞悉红枣发狂的诱因,立即应道:“据小的猜测,红枣突然受惊,是因为……”
话才说到关键的地方,老杨却突然住了口。
在沉吟了片刻之后,老杨又改口说:“小的也不清楚。”
见楚莘和老杨都对红枣突然发狂的原因如此讳莫如深,傅遥心中无疑更加疑惑,正预备继续追问老杨,就见许婆婆带着紫珠和丫鬟茯苓,忍冬一同过来了。
“听说楚莘被马伤着了,可吓死老婆子我了。快叫婆婆看看,都伤在哪儿了。”许婆婆也是关心楚莘。
“婆婆,先将人抬回去要紧。”傅遥说。
许婆婆闻言,赶紧点头,便招呼紫珠她们,好生将楚莘送回了屋去。
……
经郎中瞧过,楚莘左臂和左腿上的伤,都只是皮外伤,并未伤及骨头。
只要内服外敷些活血化淤的药,几日就能见好。
不过,楚莘扭伤的左脚,就有些麻烦了。
虽然没有伤到骨头,却伤了筋。
只怕没个十天半个月,是没法下地行走的。
摔的这么严重,没伤到骨头已经是万幸了。
眼下,傅遥只要一想到马蹄擦着楚莘腹部而过的那一幕,她便是一阵的心惊肉跳。
傅遥坐在**边,一刻不离的守着楚莘。
可知就在方才,她险些失去了楚莘。
许婆婆也感慨,能从发狂的马蹄下拣回一条性命,真是大幸。
同样的,许婆婆也很关心楚莘的伤情。
说是伤筋动骨一百天,嘱咐楚莘一定要安心修养。
可光修养还不成,也要食补才行。
许婆婆便说,要命小厨房给楚莘熬炖一大锅猪脚汤,来补养她脚上受的伤。
不过将养身子的事,需得慢慢来,是急不得的。
但眼下,的确是有桩要紧事,要重新商议。
“如今楚莘脚受了伤,后日必定不能随姑娘去行宫赴宴,只怕姑娘得另挑个人随行了。”许婆婆说。
“就叫紫珠随我去吧。”傅遥说。
一听这话,紫珠赶紧推辞,“主子,奴婢规矩学的还不到家,只怕会在贵人们面前失礼,丢了咱们国公府的脸面。”
闻言,许婆婆不禁白了紫珠一眼,“真是个没出息的丫头,能陪姑娘去行宫,去见见世面,这是多少人巴望都巴望不来的好事,你竟然说不去。”
紫珠得了这话,赶紧应道:“婆婆,我就是觉得我在姑娘身边资历不深,若要去,也该是苏姑娘去。”
听了紫珠的话,众人的目光便都聚集到了站在傅遥身后,一脸梨花带雨的苏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