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哥浩哥,刚刚那傻逼又来了。”刚刚回到内保部的耗子,刚坐下,身边的对讲机就响了起来。
“啊呀卧槽,这***正月间的,非得让老子见血是吧?”耗子一愣,起身招呼几个内保,朝着门口走去。
接下来的桥段,和上次一样,只要你去抓他,朱小屁根本就不反抗,你要打,就打呗,只要不打死就行,反正我就是不还手。
一个小时后,来这里的玩儿的客户都知道了,这边有个精神病,为的,就是不让客户来这边玩儿,这个傻逼,在被宏泰内部教训好几次后,仍然不思悔改,坐在门口,地上全是烟头,啤酒瓶,火腿肠皮和花生壳。
“滚滚滚,看你麻痹!”满脸都是干涸血迹的朱小屁,狗搂着身子,斜靠在阶梯上,瞪着眼珠子,冲着身后的两个内保就是一阵大骂。
“卧槽……”一个内保说着就要再次上手。
“啪!”
一个手臂,直接抓着他的胳膊:“别打了,再打,真他妈死了,我草,五次,五次……”内保不敢置信地竖起一个巴掌:“就是他妈一块铁,也受不了啊。”
“草,就这逼样的,活该。”要动手那内保,冲着地上碎了一口,没再动手,不过,依然虎视眈眈地看着。
不一会儿,一个清洁阿姨,拿着扫帚啥的,将地面上的血迹渣子啥的,收拾完毕。
“呵呵……”
“呵呵……”
朱小屁,手臂杵着地面,斜靠在阶梯上,咧嘴看着阿姨的大屁股,就是一阵傻笑,笑得阿姨人心惶惶的。
“麻痹的,他再这样,别说我弄死他。”冲动的内保,顿时又不老实了。
“你可老实点吧,上面正商量着呢。”同伴呵斥一声,他不说话了。
办公室内,李琦和马军,正听着耗子的叙述,两人都皱着眉头,一个一脸阴沉,一个愤怒难耐。
“军哥,要不,我整俩人,给他整走吧。”耗子想了半天,冲着来人说道。
他来这边,就是干这些烂事儿的,说白了,就是脏手套,一般的事儿,还真得你出手,棒棒现在一直在往经营上整,不是陪这个老板就是陪那个老客户,内保的事情,根本就不管。
而他,抓住这个机会,将自己变成了内保的经理。
“算了,你先出去,只要他不惹客户就行,先别管了。”
马军沉吟半晌,对着耗子挥挥手。
耗子走后,李琦立马就不高兴了:“军哥,这小子明显是冲着咱生意来的,咱还真不管啊?”
“谁说不管了?”马军抬头看着他,挠了挠鼻子笑道:“上次他来,小龙给了他五万,呵呵,这次他来,咱打了他五次,也算是对得起这笔钱了。”
“不是,军哥,你还能笑出来啊,这小子,今天来,咱们不管,明天来呢,后天来呢,我敢说,他一直来一周,绝对会影响咱们的生意的。”李琦很久气愤,手指不停地敲击在桌面。
“他能来,你说,这是为啥啊?”马军问道。
“这不是故意找茬儿么?”
“那就对,他为啥只找我们麻烦啊?”马军笑着起身,拿着茶杯喝了一口说道:“你还记得么,上次大川被干,谁都在说,是一个穿着大红衣服的小子干的,道儿上都在传,大川是为肥子挡枪了。这个朱小屁,找我们麻烦,找肥子麻烦,你还想不清楚这里面的问题?”
“他只是一把枪,解不解决,也没什么大用。”马军一语中的。
“你是说,这事儿是蓝云在背后整的?”李琦一听,立马就悟了。
“呵呵,也不一定,现在的郊县,咱们宏泰是一家独大,众矢之的。”马军笑着说道:“知道为啥过年的时候,你提去找老薛喝酒,顺便拜年,小龙推脱说没时间么?”
“为啥啊?”
“老薛胸襟是宽阔,但也架不住周边人天天在你面前念叨啊,这玩意儿,还是一群人,一群认识多年的老友,再牵扯上巨大的利益,你说,他俩还能在一张桌上喝酒啊。”
马军说完,又坐了回去,点上一支烟:“这事儿有点复杂,朱小屁,具体是谁请来的,咱们也不敢说死,蓝云有这可能,其他被挤黄了夜场的老板,也有可能,但目前看来,蓝云嫌疑最大。”
“恩,这傻逼明显就是专门干这种坑蒙拐骗的,要是龙哥在就好了,我真想知道,他说的,下次朱小屁再来,他真的会把他推江里去啊?”李琦坐在椅子上,咧着嘴说道。
“呵呵,你龙哥,玩儿心思,都能和老薛掰扯掰扯了,你就别跟着想了。”马军一笑,直接拿起了对讲器:“耗子耗子……”
十二点左右,几乎躺在地上快要睡着的朱小屁,被寒风吹醒,这还是正月,重庆的天气虽然说没有东北冷,但也只有几度的温度,他就这样穿着运动裤,斜靠在台阶上,就这样睡着了,连看了一夜的迎宾都特么服了。
“哎呀,我草,我真佩服我自己。”牲口一般的朱小屁,看了看手腕上十几块钱,在地摊上买来的电子手表,捂着肚子,缓缓起身,转头咧嘴冲着迎宾吹了个口哨,转身离去。
“麻痹的,我就说那孙子小气,这五万,可不好挣呐……”
他一走,两个黑影,顿时从宏泰的后门钻出,跟了上去。
两个小时后,耗子喘着粗气,回到了办公室。
“啥情况啊?”双眼瞪得通红的马军,强忍着睡意,一直等在办公室。
“军哥,我们跟了一路,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