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外人呢,江总。”席澜城薄唇扯动,声调低懒。
江祁璟简单粗暴的多,一句口舌也不写浪费:“打一顿!”
“是!”——负手而立的数十位保镖严肃出列。
江家训练出的保镖都是经过精英营出来,下手狠辣招招致命,即便有意不打残他,皮肉之苦也是必须受下。
“唔——!”方航亿胸口裂痛,嘴角划下一滩血迹。
夏末的风微凉,他单膝跪在草坪上,天际的余光洒落在他身上,没有一丝的暖意,背脊感到一阵凉意,他几乎能断定自己肋骨断了几根。
不想他的自尊被席澜城和江祁璟肆意碾碎,所以咬牙没有窝囊痛呼出声,可强忍也抵不住身体带来的剧痛,脸色逐渐褪下去的血色和额头汗水在不断的滴落。
“打一顿就跪下了?”吹过的冷风带着江祁璟冷冽的轻蔑笑声,让方航亿感到一阵耻辱,他没想到两人霸道成这样,连表现的机会都不给一次。
颀长精瘦的身躯微微蜷着,强忍着头站起身,挺直了腰板:“听说只要忉帘身边出现追求者,你们两个就会强势把他们赶走,江少爷,席公子,你们这是何意?不许她嫁,自己又不娶?”
“你手下都没吃饱饭?”席澜城眉梢一挑,薄唇笑意淡淡泠泠,就像是深夜的凉风,寒而沁骨。
江祁璟冷唇吐出四个字:“再打一顿!”
这一次,保镖下手更重,拳打脚踢了三分钟,又若无其事地负手站回原地,面无表情,眼神严肃!
方航亿站不起来了,直接虚了。
“呵!”他讽刺的凉凉笑出声,黑发被汗水溢湿,衬衫上全是汗水,俊逸的脸孔上青筋突起,苍白的脸色如今却通红。
“哥!”——远处,一位年轻娇俏的女孩挣脱开保镖的禁锢,慌乱惊叫的跑过来,神情慌张,带着担忧之色:“哥,你怎么样了!”
“立雯?”方航亿额头青筋更突出了,一脸忍痛的看着年轻的女孩,语气喝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方立雯被他无情的态度伤的眼红,看了看优雅含笑的席澜城,低着头说道:“是席公子让我过来把你带回去。”
方航亿立刻明白过来席澜城和江祁璟这是在羞辱他的自尊心,男人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最受不了让她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
——特别是被人揍的爬不起来。
“席澜城,江祁璟。你们就算打死我,忉帘也会为我掉眼泪,想把我从她生生活踢出去,我告诉你们,不可能!”他在方家是次子,上头处处都压着一个大哥,家业根本轮不到他来继承,现在好不容易攀上顾家,娶到顾忉帘就等于可以接手顾家的一切。
这种好事,百年难见一回,他绝对不会轻易放弃!
“他还想死啊!”江祁璟轻嗤了一声,看向席澜城:“要不要成全他。”
席澜城雅致的长指夹着香烟,薄唇吐出了一个烟圈,温润低沉才缓慢的溢出薄唇:“他说的对,死了指不定忉帘要愧疚一阵子,恩,不能让他死!”
“呵!”江祁璟薄唇弯出冷笑:“不死,残了也可以,反正方家有长子继承家业。”
“祁璟,上学时不多读点书,现在尽做些不文明的事情。”席澜城容颜清漠,不冷不淡的腔调让人听了却生出了一丝的惧意来:“要是方家知道方公子和方小姐私底下那点事,你猜会怎样?”
方立雯吓得脸都白了,要是被知道她和表哥那点事,她会把逐出家门或送出境,方航亿恐怕会直接被打断双腿。
方航亿冷汗淋漓,张了张嘴,始终说不出一句话来。
江祁璟一向简单粗暴,倾向于自己动手刀快不见血,而席澜城杀人于无形,他最擅长的就是攻心,操控人心来达到目的。
把这点事公布出去,比杀了他还痛苦百倍!
……
……
“晚上喝一杯?”
席澜城优雅的理了理衣领,薄唇勾起:“不了,我要去客串戏。”
“……”江祁璟。
“你是穷了没地方混了?”他去演戏,简直给他补脑都补脑不出来的画面。
“你懂什么,你又没老婆!”席澜城开车,离开高尔夫球场。
江祁璟抽出一根烟,冷嗤一声。
他没老婆?他想要有老婆还不简单,嘚瑟什么!
……
……
傍晚7点,慕暖央打电话通知张妈要在片场拍戏,所以不回家吃饭,刚好慕延景也没有回家,说是要跟爷爷在老宅睡了。
片场开车到郊外一处风景尚好的温泉取景,现场被保护好,慕暖央在更衣间里换上了低胸的裸色泳衣,走出来时披上了浴袍。
“来,笑雯,给慕美人上妆。”艾伦吩咐好,把现场锁定,不许闲杂人等乱入,强烈的夜光灯高高的举起,被挂在上方。
慕暖央坐好,让笑雯化妆师给她花了裸妆,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披肩,没有做任何的修饰,已经很美了。
“好了好了,各就各位,闲杂人等都出去。”艾伦扯着嗓子喊,越泽也来了,不过是走来调整了下摄像机,跟艾伦说了几句话,就走出去。
她没注意什么,被女助理搀扶下水,温泉的热气将一切都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慕暖央在水下解开浴袍,将它递给助理。
这场戏,无非就是美人出浴。
摄像师换成了女人,她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尹镜泽这点倒是细心的,不过这方面她没有多大的问题,穿着泳衣被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