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很不错的计划,只是左离却已不是那个一心摆脱左家的左离了,云烟在她心中的地位早已超越了一切。何况,那个父亲,呵,真的那么好心?这么好心,便不会提及溪儿,她唯一的亲弟弟左溪。
情蛊?呵呵,你想要我偏不如你所愿,我的好父亲。
“爱妃,在想什么?这般入神?”司澈挑起左离的下巴,宠溺的笑着。
“臣妾在想陛下呀。”勉强扬起的笑容,怎么瞒的过司澈。
“哦?那为何朕,进来了爱妃都未曾察觉?”嘴角勾起玩味的微笑。
“臣妾…臣妾…”说着竟然真的哭了起来。
“爱妃,这是怎么了?”
“臣妾该死…请陛下责罚。”紧紧咬着下唇,愧疚的模样惹人心疼。
“爱妃,何罪之有?”司澈微眯着眼眸。
左离小心翼翼的摊开掌心,赫然是那本该神不知鬼不觉让司澈服下的情蛊。
“此物乃是情蛊。”只一句话司澈便明白了左离的意思。
“这据说已经失传的南疆情蛊难得左相大人还能找到,难为了。”仿佛手中的东西是左离进献的稀世珍宝一般。
“请陛下责罚。臣妾甘愿受罚,只是恳请陛下放过左溪,他年纪尚幼并不知这些。”左离在赌,赌司澈会放过她,赌司澈更大的野心。
若说今日之前她尚在纠结,那么今日见到云烟,便让她明白了,她真的没办法去做任何伤害她的事。即便云烟根本就不在乎,即便云烟讨厌她。可是谁让她先动心?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爱妃何罪之有?”左手握拳,再张开手中已只剩一堆粉末,轻轻一吹便消失于无形。
“这朕确实中了情蛊,你也确实下了蛊就是了。”
看来她赌赢了,父亲既然你非逼我,便别怪我无情,谁都不能伤害她。
“云将军恐有危险。”云溯不能有事,否则云烟会难过的。
“朕知道了,爱妃,可知你比任何情蛊都有用?”说完便搂着左离亲了下去。
左离想躲却又觉得不合适,她真的中了名叫云烟的毒难以自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