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莫要哭泣,实在是因为在下,不能再在这里久留了,这天下哪里会有不透风的墙,一旦我的行踪被秦武王赢荡发现,再想回到草原,恐怕就难上加难了!”岐山挛鞮倒是痛快,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公子难道忍心撇下哀家?”太后说着,哭的更是无边无沿,这哪里还是什么郎情妾意的温存,外人不知,还以为是夫妻之间,闹了什么矛盾,女人哭哭啼啼,男人在一边苦大仇深!
人在大事面前,往往都是有预感的,岐山挛鞮已经觉得自己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不过太后怎么肯让其离去,眼下岐山挛鞮就是自己手中的一张王牌!不过眼下自己还未能,将岐山挛鞮的心,真正的征服,眼下若是让他走了的话,自己所有的付出,就会前功尽弃!
太后的攻心之术还果真奏效,对于纯情的岐山挛鞮而言,太后若是强硬的话,岐山挛鞮会更加的强硬,搞不好转头就回离去!不过眼下太后如此哭哭啼啼,反倒是让岐山挛鞮不知所措!
再说方才太后的一番言辞,更是将自己悲惨的一生,说的如此可怜,让人实在是无法舍弃,再说就是将二人的情感,说是上天的恩赐!对于上天的崇拜,使得岐山挛鞮对此更是深信不疑!
草原上的义渠人,对于上天的崇拜,使得他们,对于上天的恩赐,也是格外的珍重,听到太后这样描述,整个人都觉得撇下太后而去的话,整个人都会受到天谴!
岐山挛鞮见状一声叹息,走到太后的身边,为太后披上了一衣服,而后怅然若失的说道:
“太后也是苦命之人,不过眼下在下若继续留在这里的话,恐怕就要有性命之忧!近来几日总是觉得心神不宁,日落时分,还有些心惊肉跳,看来近来几日,就要有大事发生!
若是继续逗留的话,恐怕真的就要送丧于此了!”岐山挛鞮实话实说!
“八成是公子思念家乡所致,当年我初来咸阳的时候,每当日落时分,总会想起家乡的田土,每当这个时节,漫山遍野的油菜花,娇艳动人,看着都让人无限的留恋,当时在田间来回的跑跳!
伴着春风,与蝴蝶一起起舞,等住在这深宫大院之中,终日见到的不过就是四角的天空,这心里怎么能够好受,再说公子来自草原,本就如同骏马一般,眼下困在府邸之中,实在是难为公子了!”太后说出了自己的遭遇,眼下之意,岐山挛鞮不过就是跟自己一样,待在这里!多少有些苦闷罢了,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大事!
“来!让臣妾为公子排解一些苦闷!”太后说着走到近前,将自己的双手放在了岐山挛鞮的肩膀之上!一股温暖的电流,直达岐山挛鞮的内心之中,让自己一下子失去了方向!
接下来的事情,自然是无法描述的片段,岐山挛鞮若是能够坚持自己的想法的话,估计就不会有接下来的事情发生,有时候,人就是如此,总会错过自己最为中意的东西!
话分两头,秦武王赢荡与孟说,总算是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关键,一来便是斩断太后的外援,彻底的消灭义渠人在咸阳的势力,其次最为要紧的,还是如何阻止魏国参与其中!
对于前者,自然是由孟说前去操作,至于后者,秦武王赢荡秘密派遣使者,前往军营之中,告知甘茂,希望甘茂能够及时的妥善安顿魏国的势力,希望魏国不要过多的干预,在这就是达成了协议,等秦国拿下宜阳之后,自然少不得好处!
秦武王赢荡与孟说商议之后,秦武王赢荡突然觉得,若是单单只是一个甘茂的话,恐怕有些事情,未必能够做的满意,如此这般才想起来,该当有人一同前往!只是派遣何人一同前去,倒是显得有些难以抉择!
“此番出使魏国,大将军看何人能够做丞相的副手?”秦武王赢荡开门见山的问道!
孟说一听秦武王赢荡发问,不停的思索着,何人能够当担大任,想来想去,将满朝的文武百官想了个遍,也未能想到合适的人选!
“卑职愚钝,这人事安排,自来便是君主的分内之事,卑职实在是不敢擅自做主!”孟说搪塞道。
“寡人这里倒是有个人选,不知道能否胜任,今日说给大将军参谋一下!”秦武王赢荡说道:
“就是这些日子,接连破获无数大案要案的向寿,大将军以为如何?”
“卑职听闻此人可是...”孟说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觉得不能再继续说下去,对于秦武王赢荡如此的用人安排,不得不说是万分的佩服。
“卑职愚钝,实在没有料到,妙计,妙计!大王果然是天纵奇才!”孟说佩服道。
“既然如此的话,事情就由向寿带着诏书,到大军之中与丞相汇合,大军暂且不要妄动,等二人从魏国回来之后,再行商议!”秦武王赢荡安排道:
“对于那个义渠人,大将军可有什么方案?”秦武王赢荡问道。
“回大王的话,眼下卑职还没有什么法子,不过卑职回去之后,会尽快谋划出一个完全之策,只要能够抓住此人,所有的一切,就不足为道!
义渠人根本就不知道,此人会在咸阳城中,就算是知道在,也不敢贸然行动!”孟说回答道。
“好!既然如此,大将军下去之后,即可着手处置此事,万不可让这颗毒瘤,在秦国继续成长下去,等到了不得不铲除的时候,恐怕就要多费不少的气力了!”秦武王赢荡深知此事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