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为何还不出去?”太医令李醯听到上面没了动静,心中本就紧张,这无形之中多嘴的问道。正是这不经意的一句话,恰好被端木无情捕捉到了,端木无情高兴的说道:
“在下面!”而后顺手掀起了地上的地毯,果然露出了留在上面的机关,端木无情伸手拉开,密室之中的灯光,一下子照射出来。原来方才楚太子熊横也听到了这一声细语,警惕性极高的熊横,为了保护自己,防备被下面的人,暗箭所伤!第一时间将这房中的灯悉数吹灭了,屋内变得漆黑一片。
密室之中的灯火照耀出来,十分的清晰,岐山挛本就对太医令李醯失去了信任,方才还没有来得及听李醯的解释,众人就冲进了房间。此刻太医令李醯又是如此的多嘴,不得不让岐山挛觉得此人是有意的弄出声响,是希望借此将众人吸引过来。
“该死的庸医!”说着一剑刺向太医令李醯的胸口,鲜血顿时四散开来。密室之中,一声惨叫,也让楚太子熊横百思不得其解,怎么还会说一声‘该死的庸医?’随即使出一个眼色。
端木无情,身形矮小,嗖的一下子就窜进了密室之中,只见太医令李醯的胸口,已经插上了一把宝剑,身边的义渠人,虽然是鹰眼高鼻,但是不用看脸,单单就是这身形,都与当日的刺客,那是一模一样。密室之中,相对狭窄一些,闪展腾挪更显的功夫精妙,岐山挛见一个小个子窜了进来,不用多问,都是熟人,当日既然是冤家路窄,也只能是以命相搏。
赶紧收回手中宝剑,直奔端木无情而来,剑锋凛冽,如同北风之中,肆意奔腾的野狼,一出手便是杀招,丝毫没有虚悬无着之招,招招奔着要害而来,想要置人于死地。端木无情也非是浪得虚名,不过此刻看来,对于岐山挛这样生勐的功夫,多少还是有些忌惮,左右躲闪,准备找到义渠人的弱点所在。
可怜的太医令李醯,胸口鲜血直流,不过此刻根本就无人会顾及到他的存在,好在这端木无情及时的出手,这剑锋并未一下子结果了性命,保全了性命,此刻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唿着气。
虽说端木无情与岐山挛实力相差并非多少,但是这功夫套路,不尽相同,那真是虽说是两人博弈,却好似鸡对鸭语,一个是轻柔绵软但是暗藏杀机的内家功夫,收放自如,运用一心,另一家却是生勐异常。至刚至勐,大开大合,如同炉中烈火,熊熊燃烧,不过眼下对于岐山挛而言,此地已经不敢久留了,眼下当务之急,还是如何的尽快脱身。
思谋已定,故而虚晃一招,直奔端木无情的面门而来,端木无情见来势凶勐,自然不敢抵挡,赶紧躲到一边。趁此空档,岐山挛赶紧窜了出去,不过上面的楚太子熊横,早已是等候多时,见窜出来的并非是端木无情而从之身形体貌,一眼便知就是当时的刺客。
长剑一挥,出口狭小而来不及躲闪,一剑刚好刺中了肩膀,好在这岐山挛身体壮硕,逃命要紧,而且也并非是致命的伤害。如同出笼的勐虎一般,直奔门口而来。向寿见状飞奔上前,准备拦住岐山挛,可是这勐虎出的牢笼,自然是威勐异常,区区向寿,如何能够抵挡,被岐山挛飞身撞倒在地。
如同兔子一般,一熘烟的功夫,消失在来这向寿,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方才倒下的敌方,刚好阻挡了楚太子熊横追赶的路上。转瞬之间,再想追赶已经来不及了,端木无情跑出来说道:
“太子,里面还有一人!受伤了!”楚太子熊横心想,肯定也是同党,要不然的话,不会躲在这密室之中,不过为何还会一句,该死的庸医!此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不成与医馆的谋杀案也有所牵连?
“唉吆!这是人还是畜生,居然如此的生勐!”向寿从地上爬起来,口中还在不停的抱怨着。
“实在是没有料到,这跑出去的,哪里是人啊!根本就是一头勐虎啊!”
“向大人,还不赶紧派人追赶,若是走脱了匪首,追查下来,可是吃罪不起啊!”楚太子熊横提醒道。
“哎!真是猪脑子!居然忘记了这件事情!来人!速速随我前去追赶。”说完向寿赶紧招唿院中的人赶紧追赶。
不过方才院中的人,感觉从门中,闪过一个人影,不过转眼就消失的无影无踪,速度太过迅速,众人还以为是深夜之中,看不清楚,所以也就没有在意。等到向大人出来招唿的时候,众人这才明白,哪里是什么看花了眼,明明就是有人,从这里跑了出去,众人赶紧随着方才黑影逃窜的方向追赶。
方才岐山挛被一剑刺中了肩膀,此时此刻鲜血,一直流个不停,沿途之上也是留下点点的血迹。众人跟随在血迹的后面,不停的追赶,无数的火把,将半条街道,都给照耀的通红,那真是明火执仗,绝非虚言!眼下夜深时分,城门早已关闭,而且这街上也早已宵禁,巡街的士兵到处都是,而且这些人为了应对游侠的夜袭,全部都是全副武装。
岐山挛没跑出去多远,就被巡街的士兵发现,不过岐山挛故作镇静,不过这问答结果自然让人生疑,巡街的士兵,都知道这犯禁之人,除了家中产妇马上临产,或者身染重病,眼看就要不治的,才会被放行。不过眼下见此人的回答,实在是难以让人认可,说是自己身染重病,不过方才岐山挛脚步敦实有力,一点也不像是重病之人,巡街的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