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门口拿卢还不确定地问了句:“你确定要进去?”

她现在这架势看样子不干倒二十瓶不罢休,把拿卢瞅的心里有点毛毛的。

“要不我给我媳妇儿打个电话?再叫个女的陪你喝,我跟你喝万一我也倒了就没人送你了。”

原鹭点点头。

**********

第一口酒精下肚:苦涩、灼烧、*……

原鹭盯着手里在幽暗灯光下闪烁着光的酒杯,晃了晃,有点呆。

女人的直觉有时候比上帝还要厉害,从第一次和林姿见面,原鹭就有一种直觉,林姿看乔正岐的眼神不一样,那种久旱逢甘霖,伯牙遇子期的碰撞火花,她在林姿隐忍的眼里看过。

原鹭闷了第二口酒,呵出来的酒气呛住了鼻子,熏得眼睛都有点儿发烫……

拿卢口中的金童玉女,或许别人眼中冷艳干练如林姿、优秀英才如乔正岐,这样的一对儿怎么看都是天造地设的。

而她呢,说白了离开了乔家,似乎真的什么也不是,连工作都是乔父乔母帮忙安排好的。

五月下旬,乔正岐让她和他一起去耶路撒冷,原鹭后来才想起某篇去年的报道,那是乔正岐拿了沃尔夫化学奖的新闻,去耶路撒冷想必是受邀去参加颁奖典礼。

沃尔夫化学奖,一个仅次于诺贝尔化学奖的化学界第二高奖项,他即将站在世界之巅、人生之巅,而她……依旧什么也不是。

她是如此卑微,他是那么遥远。

第三口酒,除了苦涩外,还有一点不知滋味的失落。

她捏着酒杯,包着指骨的关节皮肤透着苍白。

为了他去做更好的自己,可是不管怎么做,好像都没办法像他一样那么出色,没办法彻底和他并肩一起。

会不会同行的路上因为彼此间的差距越来越大,而逐渐分道扬镳?会不会因为到了那种时候就算很想尝试继续在一起,最后却由于彼此的世界不在一个频道上而互相痛苦折磨……

如果注定要经历这种痛,还不如现在就收手。

只有陷入爱情里的人才会有的患得患失和不自信,原鹭第一次被这样的无力和自卑彻底迎头痛击。

**************

拿卢扛起已经醉倒的原鹭准备送她回去,拿卢媳妇儿指了指原鹭的包:“好像手机在响?”

“接。”拿卢扛着原鹭往酒外面走。

是乔正岐打来的。

二十多分钟后乔正岐到了酒把原鹭接走。

拿卢媳妇看见乔正岐还暗呼了一声:“天,怎么会是他……”

拿卢看着乔正岐抱着原鹭离去的背影,问:“有什么问题吗?”

拿卢媳妇依旧花痴眼,连眼睛都没挪回来看拿卢一眼,还是略带兴奋地说:“我高中那会的学神偶像啊,后来他转学去国外了,不久前我还粉了他的微博呢。”

拿卢强行把媳妇儿的头拧回来:“看我看我,有啥好看的,什么叫守妇道知道不?”

拿卢媳妇儿踩了他一脚,把他挡着自己视线的手拍掉:“你懂什么!”

拿卢:“……”

**************

乔正岐抱着原鹭回家,张阿姨和刘阿姨已经睡下了,乔正岐轻手轻脚的没吵醒她们。

开了原鹭房间的灯,才看清她的眼角隐约有残泪。

乔正岐把她放到床上,驾轻就熟地去洗手间拧了把热毛巾。

脸上的毛孔被毛巾的热气打开,原鹭舒服得微微挑开一丝眼逢,醉言醉语的:“你回来了……”

乔正岐轻轻擦着她的脸:“小声点儿,张阿姨她们睡下了。”

“你回来了。”她瞪开眼睛,嘟着嘴,说得更大声了。

乔正岐冷汗,平常她跟做贼似的,他在她房间里说话稍微大声点都不行,今天倒好,她吼得跟河东狮似的。

乔正岐哄她:“渴不渴?我去给你倒点水。”

“不……”原鹭摇摇晃晃地坐了起来,拉着乔正岐的手,委委屈屈地说:“不要走好不好,阿岐你不要走好不好……”

她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般晃着他的手,只有在喝醉了的时候才会亲昵地唤他阿岐。

乔正岐无奈地抚了抚她的脸,在床边蹲下来,耐心地问:“怎么了?不开心么?”

原鹭歪着脑袋看他,摇头晃脑地点头。

乔正岐把她的头揽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我不走,你乖乖睡。”

原鹭拱在他的怀里摇摇头,隔着衣服去吻他,吻了一阵好像什么也没吻到,蹙起眉,有些生气地命令:“脱了。”

乔正岐哭笑不得:“你快睡,都醉糊涂了。”

“才没有……”她自己动手去扒他的衣服。

乔正岐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耍流氓啊你?”

原鹭瞥见他的薄唇,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就怒火蹿心了,恶狠狠地咬上去,反复咀嚼品尝,还很撩人地试着伸出了舌尖去舔他的舌。

乔正岐倒吸一口气,抓着她不老实的手,看着她的眼睛:“你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原鹭恍若未闻,沿着他的嘴角一直吻上他的喉结,一路点火。

乔正岐推倒她,邪笑了一下:“才两天,就那么想我么?”

原鹭的意识有些迷瞪,却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

他的笑容更深了,长指搭上外套的纽扣,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去解开扣子。

原鹭倒在枕头上,看着他坐在她腿上,解扣子的动作无比撩火,不由舔了舔干燥的唇角。

他的上衣剥落,她急切地


状态提示:第六十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