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跪下”这个特侦队员顾不得脸上还在向下滴落的尿液,冲着这边四个人大声喊道,旁边灌木丛一动,也有两人跃出,身上也是同样披着吉利服,手中分别端着霰弹枪和卡宾枪对着这边。
可是后面这四人哪里见过这些武器虽说一眼看去就知道乃是精铁锻造的,但是这种圆乎乎前面还有个洞的武器该怎么攻击莫不是直接拿来捅人这四个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忽然间一齐抽出腰刀就冲了过来,一匹战马受了惊,撅蹄子蹦达起来。
由于九毫米的卡宾枪枪口对于他们的认知而言未免太小,最厉害也不过就是里面装了吹箭,用来捅人绝对伤不到他们这些披了薄甲的士兵。旁边那支十二毫米的霰弹枪倒是让他们有点发悚,这个口径和偶尔得见的武朝鸟铳口径不相上下,他们倒是也猜得可能是火铳。但是火铳这东西也就是一响就算完,若要是没有打中,这样近的距离绝对不可能打响第二次,所以他们这才决定冲过来试试,大不了挨上一铳,把这几个阮逆的手下首级砍下来,至少也要记个大功。
四人冲上来的速度有快有慢,快的转瞬就欺近到了三四米的距离,慢的那个还在六七米开外,前面的人在恶狠狠地高喊着“阮逆还不快快受死”,后面的人则喊着“给我留一个”,都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在他们看来,这三个人穿着这种莫名其妙的破布条衣服,乍看起来像个稻草人一般,背上背着鼓鼓囊囊的大包袱,手中又是这种奇怪的武器,必然是逃兵之流。平日里他们这些侦骑和北逆交手之时这类逃兵可谓是见得多如牛毛,一般冲了上去对方就会作鸟兽散了,哪里会敢跟自己拼杀
不过对面这三个人丝毫没有退却的样子,虽说为首一名壮汉头上还在向下流淌尿液,但是眼神中充满了坚毅的神色。只见他举起手中的卡宾枪对天鸣枪一响,再次大吼道,“给我跪下”
突如其来的枪响震撼了这四个士兵,冲得慢的那个手里的腰刀还掉落在地上,忙不迭地捡起来,望着旁边三个也同时愣在当场的同伴。“跪下不然就死”旁边两个稻草人也是一样吼了起来,手中的枪口朝着这边同时还向后退了一步,做出了瞄准姿势。
武朝火铳虽说装备量大,但是质量低劣,往往炸膛等现象非常明显。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四个人虽不一定对火铳了如指掌,但都知道火铳这东西炸膛厉害,想着面前这几个也差不多,更何况为首一人手中的那个细管小火铳已经放过了一响,再装填也不知道要多久。
最前面的兵士稍一愣神,举刀继续向前又冲了过去,口中还喊道,“阮逆受死”
“砰”再次一声枪响,为首之人手中的细管小火铳再次响了一声,子弹击中了那兵士的右肩,他手中捉捏不住腰刀,当的一声掉落在地面。旁边三人都愣在当场,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何这阮逆手中的细管小火铳竟然能够连放两响。不过这边特侦队倒是知道这帮土著不知道卡宾枪可以连续发射,当即一人举枪对天连发三响。
结远仇科方结球战阳由指羽
随着这连续的三声枪响,这边南岸军的兵士们这才知道是硬茬子,转身就想跑。这十米左右距离里火铳的精度可谓糟糕至极,况且武朝人的火铳从来没有人敢于去瞄准,否则从后部泄漏的燃气灼伤射手可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却不料这边又有人举枪对着他们脚下连发两枪,打得他们脚边尘土飞扬,这都齐刷刷地停下了脚步。
伴随着一阵怒吼“跪下跪下投降者免死”,卡宾枪的枪口直接就戳到了面前,前面那个被打伤的兵士此时站立不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旁边的人也都站立不稳,都紧张地跪在地上,手里的武器则远远的丢了开去,生怕被打死。
先前被打晕的校尉这时被连续的枪声惊醒了,趁没人注意,悄悄爬了起来,见此时这情形,连忙把腰刀抽了出来,蹑手蹑脚地从后面摸了上来,想要从后面上来干掉至少一个看起来如同稻草人一般的敌人。却不料刚刚开枪的人怀中抱着枪,扭头向后张望了过来,正好看到这个校尉,一个灵巧的转身,把他手中的腰刀一脚踢飞,再上前一脚踏在他的脚腕上,让他横着摔倒在草地上,还没等他有下一个动作,卡宾枪就已经顶在了他的额头上。
敌远不远情后术接阳接察诺
“瞧这就是为什么我总是严格要求所有人有这个抱枪环顾身后的动作。”贺亚运不由有些得意地说道,旁边趴着在观察的特侦队员们都是一脸崇拜的神情。“不论刚才是不是已经清除了身后的区域,在完成射击之后都要有一个抱枪后看的动作,以免有敌人从后面靠拢过来造成威胁。”
刚才贺亚运完整地看到了整个战斗的经过,那三个特侦队员虽说仰仗着手中武器的犀利,但是拳脚功夫可丝毫没有落下,更是在最后的被偷袭时还能够识破敌人并进行反击,他对此非常满意。
分隔线
“还有六公里,很快就到了,”界河附近路面上一支长长的车队正在通行,为首的一名军官正在前后打量,这些车辆几乎都是些劳斯莱斯,士兵们满头大汗地踩着脚踏板,驱动着这些车辆在路面上行驶。
这些劳斯莱斯是加长版的货运型,这种货运型车辆增加了车体后部的长度,延长出了三米左右的距离用以安放货物。不过劳斯莱斯原本就是人力车,坐四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