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两次被狠狠的耕耘后,安宁彻底累的瘫在了秦世子的身上,再也不想动。 又抱回床上,安宁都没有动一根手指头。
抱着她睡下后,一股专属于她的体香味一阵阵的从鼻尖吸入他的心肺里面,让秦世子满心幸福,心花怒放。
他意犹未尽的一下又一下的抚着她的背,刚吃饱了一些的小秦远再次的蠢蠢欲动。
安宁害怕他还会来一次,哭求道,“表哥,我累,不要了好不好?”
“嗯,你乖乖睡。”他摸了摸她头发,“让我进去待着,我保证,绝对不动。”
在秦世子再三保证下,安宁委屈的点头,“只待一会儿。”
“好,就一会儿。”秦世子笑的贼兮兮的保证道。
结果……
靠,保证个屁呀。
这个时候会相信男人的话,母猪都能上树。
次日中午,拖着酸兮兮的身体爬起来的安宁,狠狠的想到。
那个混蛋,明明都说是只待一会儿,可后来,他又委屈兮兮说忍不住,只动几下就好。
她身体力气恢复了一些,就一时心软答应了他。
结果,他就跟脱了缰绳的野马一样,怎样也停不下来,还驰骋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
直到她吃不消,揪着他胳膊上一块肉,哭求着说她吃不消了,让他慢一点儿,轻一点儿。
他才狠狠耕耘了几十下,让小秦远吐了。
最后一刻,她兴奋的晕过去了。
等她醒来,就是中午了,那个混蛋,早就不见踪影了。
安宁脸色无比幽怨,想起这事,就是一把把的眼泪。
呜呜……
以前是谁说过,要一辈子对她好啊?
结果呢,吃到嘴里就没个完,那一股恨不得把她吃进肚子里去的架势,又是谁啊?
要的那么狠,也不怜惜怜惜她还小,她能承受的住他老虎一样狂风暴雨般的掠夺么。
哎……
可是,表哥到二十多岁才开荤,确实……她确实有些对不住他。
应该好好任他予取予求才是。
安宁转过,又如是想到。
下午,老夫人派人来,说是有亲戚来了,让安宁过去一趟。
端午节,加上大姑娘出嫁,镇国公府就迎来了络绎不绝的亲戚,几乎把整个东院都给塞满了。
安宁身为镇国公府的世子夫人,她陪着身体已恢复了的老夫人身边,在内院迎接客人。
老夫人把镇国公府的亲戚们都一一介绍给安宁认识,安宁年纪虽小,但她的表现却深深引得老夫人的称赞。
不急不躁,不亢不卑,落落大方,姿态优雅,这样的她,哪儿有一点像是在乡野长大的?
简直比接受过正经嬷嬷教习的大姑娘二姑娘她们,都还要闺秀淑女。
因此,老夫人对安宁又多了一份的宠爱,把她看的更是重要,每来一个客人,她都会郑重的介绍安宁。
而一心想要在亲戚面前露脸的大夫人和四夫人,被老夫人安排迎接送往。
孙嬷嬷就负责安排客人的住处。
过端午节时,西院的人也过来露了脸,只是二老太夫人和二夫人,三夫人等人的脸色不甚好看。
特别是在亲戚问起秦姣的婚事时,二老太夫人的老脸都通红,一向好强骄傲的她,想到秦姣做下那下贱之事,还被人家沐王妃和皇后给抓到了把柄,就觉得丢死人了。
然后,二老太夫人就称病,没在过来东院。
二夫人三夫人都声称要侍疾,也不在东院出现。
只有五夫人带着五姑娘,跟在大夫人和四夫人身边迎接客人。
端午节,镇国公府里难得一次这么热闹,老夫人就下令在后花园里的中心湖里,请了十艘民间龙船,举办了一次龙船比赛。
秦世子的军营里,也放了一天的假。
白日,他作为镇国公府的世子爷,陪一大帮的客人吃饭饮酒。
晚上,他就拉着安宁,“阿宁,我们好久没有去太子湖看划船比赛了,今晚上你陪我去。”
“好,我陪你去。”安宁反手握着他的大手,眼里满的喜爱的笑意。
表哥能主动提去看划船比赛,是不是表示,表哥心里失去母亲的痛苦,应该调节的差不错了?
原来,每年的端午节的晚上,太子湖上都会举办龙船比赛。
而那些龙船,都是由京城里排行前十的商户们筹备的,不过,朝廷也不让他们白比赛,每年比赛前三名,皇上都会给赏赐。
这算是官与商与民一起同乐的一件事。
秦世子和安宁二人从小就好的跟一个人一样。
在秦世子六岁那年,大晚上的,他还带着年幼的安宁,偷偷的去太子湖看过龙船比赛。
安氏和安家人还以为两个孩子丢了,吓得到处找人。
等秦世子背着累的走不动道了的安宁回安家时,安氏还给秦世子吃了一顿竹鞭炒肉。
后来,安氏死后,年幼懂事的安宁,就再也没提去看龙船比赛。
可是不提,不代表忘记了。
提到龙船比赛,秦世子和安宁就会想起那次的事,也同时会想起安氏打了秦世子一顿的事。
然后,秦世子的心情就会很低落。
那可是他娘亲最后一次打他,那次竹鞭打在皮股上的疼痛,他到现在都不会忘记。
永远不会忘记。
……
这一日的太子湖,灯火通明,人山人海,摩肩接踵,水泄不通。
等到秦世子安宁赶到的时候,太子湖的四周,已经是里三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