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房日子过好了,就想要一脚踢开二房,没门。
整个镇国公府的人,都知道二房是三父子都是骁勇善战的战将,却被砍杀在战场,而大房的老太爷,大老爷,四老爷,都是优柔寡断,不堪大用的人。
而唯一遗传到了老祖宗用兵如神,骁勇善战的六老爷,年纪轻轻的就随着二老太爷一起被战死。
镇国公府一府战死了四个战将,才险险打赢了一战,当时很是威风了一把,府里也得到了朝廷很多的抚恤。
可后来,总究是因为老太爷大老爷等人不堪大用,镇国公府就一年不如一年风光。
就如风中烛灯,飘飘摇摇,随时都能湮灭。
要不是秦颖当年进宫做了皇后,利用她皇后的威名,及时撑住了镇国公府,在后来云贵妃坐大后,又有秦远支撑住了门庭,这镇国公府怕是早就没落了。
如果说,当年的二老太爷三父子,对镇国公府功不可没。
那老太爷大老爷他们,这些年来,凭着自身多年的战斗经验,在边疆努力保家卫国,这一份功劳也一样磨灭不了。
二老太爷三父子对镇国公府有功劳,老太爷大老爷对镇国公府也一样有功劳。
可二老太夫人却每每都用二老太爷的事情,来欺压老夫人,这不公平。
老夫人就是念着二老太爷三父子死的惨,才会对二老太夫人一忍再忍。
可西院的人也太过分了,竟然都骑到了老夫人的脖子上叫骂,这是当东院没人了呀。
秦世子当即就冷着脸走进去,锐目射向二老太夫人,“月亮门是本世子封上的,怎么,我自家的院墙,想拆想封,还要你们批准不成?”
“东院西院早十多年前就分了家,西院的人有什么权利在东院指手画脚,颐指气使?”
兴许是憋的太久了,也兴许是想打压一下想要算计安宁东西的西院的人。
秦世子突然就发飙了。
西院的人个个都噤若寒蝉,心惊肉跳,不敢吱声了。
“当年,叔祖父,大伯,二伯的死,不是我祖父杀的,他们是为了保家卫国而战死,那是属于他们战将的一种荣耀,如果你们心不甘,心不平衡,执意要为他们的死讨一个公道的话,那就去找皇上,我祖母可没有责任来承担他们的死。”
找皇上?
她们敢吗?
她们又不是活腻了。
谁家将军战死了,还有去找皇上还命的?
做将军,去打仗,就要随时都做好会掉脑袋的心理准备。
如果这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还做什么战将?
一个战将死了,就去找皇上还命,那那些千千万万的士兵们死了,他们又该找谁还命?
他们又该找谁怨天尤人?
二老太夫人,二夫人,三夫人,都脸红红的低下了脑袋。
别看平时她们都很嚣张,那是因为老夫人心善仁慈,让着她们,可在有着爵位继承人和有个阎王爷煞神名号的秦远面前,她们却不敢放肆。
古代女人,自古以来都有着非常根深蒂固的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的观念。
秦远虽然不是她们的儿子,可他却是镇国公府的下一代国公爷,一家之主。
秦远在首座坐下来,睨向二老太夫人,继续道,“当年,镇国公府靠着叔祖父,壮大了威名,叔祖父对镇国公府的付出和功劳,功不可没。”
“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这些年来,我爹,我祖父几个人,为了守护镇国公府,也同样付出了许许多多。”
“怎么,叔祖母不会认为叔祖父的功劳就是功劳,我们的功劳就不是功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