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了?不但涨了,居然还是大涨?
张云阳瞬间就明白了,他苦笑一声,涨的是之前一个老板已经买下的那块。
这人运气好啊,要是迟一步,这块料子就归自己了。
张云阳破妄之眼看了一下,居然是一块葱绿飘花,还是满绿的那种,块头挺大的,足足可以掏出一半玉肉来,应该是很值钱的。
这时候经理的脸也跨了一半,他万万没有想到第一个切涨的不是威胁最大的张云阳,而是这位煤老板。
他是过来拉关系,顺便开个会员赌几把,居然就大涨,这是运气来挡不住。
开赌局的赌石是不能卖的,要全切出来,不过这位煤老板的翡翠已经有人估价了一千两百万。
人群里传出来的消息是煤老板是准备转手的,张云阳看到身旁的几个伙伴朝内圈挤,估计他们也想买下来。
这不是有钱了吗。
“估计要一千三四百万才能入手?”眼镜兄在问八爪鱼。
“等我打电话回去问问。”
眼镜兄瞄了一眼张云阳,没话。
他的意思八爪鱼已经懂了,那就是问张云阳借钱。
那边又是一声:“大涨啊,真是大涨啊!”
这次是会所的一块料子大涨,这让很多跟风买涨的家伙定下神来。
会所是不参赌的,也就是那原石出来,押在上面的十份都是赌客们押的。
这块料子是一个不规则的扁长形,黄砂皮,从开的窗口看皮壳比较薄,但窗口有海碗大,看上去水头不错,但没看到翠色。
经理亲自上去看,赌石师傅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强光电筒给他。
“嗯,是糯种,黄杨绿!”
经理闪开,让其他人能够看清楚,果然,窗口旁边泛起了一圈嫩黄色的光晕,倒是有几分黄杨绿的模样。
张云阳笑着摇了摇头,比不过自己的那块▲◎▲◎▲◎▲◎,玻璃种了。
“接盘侠,这块毛料现在值什么价啊?”
接盘侠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个六字,“这块料子不了,又是糯种,得六百万。”
张云阳很惊讶,这个数字居然几乎全中。
要知道张云阳可是有破妄之眼的,这个接盘侠看样子也深藏不漏啊。
张云阳头,又去看刚开出来的另一块毛料。
这块毛料同样属于会所,不过要一些,切面啥也没有。
很快其他几块也开出来,一块是那个苹果绿豆青种。
第二块也是糯种,但是色不好,菠菜绿。
还有其他的几块都跨了。
八爪鱼终于看到张云阳的那块,也跨了,心里顿时一空。
“别急,接着切第二刀呢。”
那是张云阳划的一条线太深,解石师傅自动退过来几厘米切了一刀。
时间又过去一刻钟,天色暗下来了,现场亮起来一圈的镭射灯,非常亮。
第一块解出来的就是那块苹果绿,虽然料子不,可是已经输了,所以老板掩面而去。
第二块是那块葱花,极有可能独占鳌头,还有一些边角料没去掉,师傅正心翼翼的磨着,可以看得出比原先估计的还要大一些,起码可以出一百来副手镯,哪家珠宝店拥有它,就不愁一年的中端手镯料子了。
第三块是会所的黄杨绿,居然后来居上,一阵惊呼声。
那位开出葱绿的老板有些不服气,不过也没有办法,规矩就是规矩。
他不甘心的抱着棒子站到下面去了,因为这块翡翠其实已经和他无缘。
现在该跨的都跨了,最后剩下来的就只剩下张云阳的那块。
不过没有看它了,因为一大半都切掉,也只是见了一绿皮,另一头还是白棉,估计即使出料子也是输的面子。
那边会所经理已经有人在酸溜溜的恭喜他了。
会所要是赢了,这些翡翠都是会所的,估计被卖给接盘侠或者其他人可以挣几千万。
还有赌局的抽水,也很可观,经理是有提成的,这一把就基本上秒杀白领一年的工资了。
这位经理有意无意的瞄过这边。
好像在,你有钱有怎么样?你买的就是废料!
八爪鱼和伙伴们都很沮丧,这下子是全完啦。
眼镜兄不知道在想什么。
胖子也懒得吃,垂头丧气的。
“还有一刀呢。”按照张云阳画的线,还有一刀没切玩。
其实只有半刀了,赌石师傅已经有些疲累,漫不经心的一刀下去。
“等等!王,你住手!”
一个老头突然大叫起来。
他是站的里那块原石最近的,其他地方的看不到只能看着张云阳的这块。
“什么?”
那个叫王的解石师傅,手一抖,差没有斜切进去。
“涨啦!超级大涨啊!”
老爷子想要扒拉上去,可是他没有一个人块。
八爪鱼第一时间就冲上去了,一把拽住解石师傅:“你搞什么?切坏了你赔的起码?”
王还没回过神来,嘟哝了一句“有什么了不起的。”
八爪鱼已经拿看了,剥落了一块切片之后,一个拳头的翡翠切面露出来。
“玻璃种!”
王这回是真哆嗦了,想到自己差切掉一半玻璃种,那这辈子都别想赔出来。
他哀怨看着经理,心这下完蛋了,估计要被开除。
八爪鱼手写手足无措,不给王切,难道自己切吗?
他也手抖啊。
这时候张云阳跳上解石台,拿过一个砂轮,开始磨起来。
八爪鱼一拍脑袋,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