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是什么人?”悍马才刚停到门口,守在那里的一名秦寿的保镖便走了过来。
“要你命的人!”陈伐便从车中跳了出来,一巴掌就将这小子抽到了地上,然后一脚踩在了他的脸上:“说,秦寿是不是在里面?”
“不……”那保镖本想反抗一下,忽然察觉到脸上的那只脚传来了一股几乎要将他脑袋踩爆的力道,顿时改口道:“在,在!”
“他人在哪?”
“在楚少的病房里,就是三楼最尽头的那间!”那保镖抬手指了指上面道。
陈伐抬头看了一眼,一脚将他踢昏了过去。然后对着张放道:“你带人守在这里,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进出!”
“老大您放心吧!”张放点头应下。
“飞矢,你从楼梯上去,我走外面!”
白人屠点了点头,几个箭步就窜进了楼里。虽然他不知道陈伐跟秦衫是什么关系,可是,见他这么着急,自然要尽全力。
陈伐说完,也来到了秦楚病房的楼下,微一吐气开声,整个人便跳了有三米多高,一把抓住防盗窗,微微一荡,好似一片树叶似得飘上了二楼,然后是三楼。
“小贱人,要不是看在你跟楚儿合体,可能让他恢复的份上,我现在就办了你!”秦寿捂着下巴,慢慢的爬了起来。
“你现在是不是像男人了,是不是很想男人gan你?放心,马上了……”
说着话,他弯腰就要去抱秦衫。
便在这时候,窗户哗啦一声被撞了个粉碎,他才刚想回头,便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而他的手已经被抓住了。
“你,你谁呀?”秦寿心中突的一颤,下意识的道。
陈伐两眼微微一眯:“你请了飞矢来杀我,却还不知道我是谁?”
“你,你是陈伐?不可能,你不是应该死了吗?”秦寿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兔子一般猛的跳了起来,尖声道。
陈伐笑了:“这得多谢你啊,你花了一千万请飞矢来帮我,我就是想死也难啊!”
“帮,帮你?”
“是啊,飞矢是我的故交,你不知道吗?”陈伐一脸认真道。
“陈大哥……”正说着话,白人屠推门走了进来,门口的那两名保镖,身子软软的倒在了地上,喉咙里还插着一把飞刀。
白人屠看了眼屋子里的情形,笑了:“呦,您这是跟秦老板谈心呢?”
秦寿看看两人,脸色忽然潮红一片,张嘴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面如金纸的倒了下去,竟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他气,他怒,他悔啊!
“嗯~”就在这时候,陈伐忽然听见了一声让人魂消骨酥的轻吟,他一低头,只见秦衫躺在了地上,脸色潮红,眸如杏水,一双手正不断的在自己的胸部揉搓着。
我擦,这什么情况?
陈伐吓了一跳,忙蹲下身子去帮她检查,却不想秦衫猛的一下抱住了他的脖子,狂吻了起来。
“我什么都没看见啊!”白人屠只是瞄了一眼,便像中箭的兔子般窜了出去。
陈伐好容易以无上的意志挣脱了秦衫的嘴,抬头望着被关上的房门,忍不住骂道:“我艹……”
说完,他忽然意识到了不对。
怎么自己手心里的触感,好像那么不对劲呢?有点柔,有点软……
陈伐手指下意识的动了几下,低头看去,只见秦衫的一双sū_xiōng正在他的手里不断的变换着形状。
“啊,我不是故意的啊!”陈伐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哦……”却不想秦衫并没有说什么,反而两手不断的乱抓,见没有结果后,立即自己揉了起来。可能是感觉隔着衣服不过瘾,她直接抓着睡衣向上一扯……
我去!
大姐,你这是要闹哪样啊!陈伐急忙扭过头,不过,眼睛的余光不由自主的朝着那双雪白的大腿扫去。
只见那两腿滑腻的来回搓动,中间一个粉红色的小裤子若隐若现。
瞥见这一幕,血气方刚的陈伐差点没喷出两道鼻血。
不对劲啊!
陈伐微一咬舌尖,忙过去抓住了一条床单,丢在了秦衫的身上,然后,走到秦寿身边,一把将他抓了起来,恶狠狠道:“你对秦衫做了什么?啊?”
说完才发现,这秦寿竟然刚才怒火攻心,挂了!
妈的,怎么就这心理素质?难怪秦楚会被吓成白痴啊,感情都是他老爹遗传的。
陈伐有些晦气的将秦寿丢在地上,又看向床上的秦楚。
为了避免秦楚浪费过多的精力,从他受伤后,秦寿便一直让医生给他用药,让他陷入沉睡之中。
此时的秦楚,虽然还在梦中,可两手却不断的挠着,嘴里还喃喃道:“热,热……”
看着丫一柱擎天的模样,再瞅瞅秦衫,陈伐隐约猜到了一些,气的差点没一脚踩爆秦寿的尸体。尼玛竟然对自己的侄女用这种下作手段,你他娘的还是人吗?
陈伐用床单将秦衫裹住抱起,就窜了出去。
“飞矢,将里面那个喘气的也解决了吧!”陈伐的声音在白人屠耳边响了起来,人则早已经窜到了对面的房间中。
“这么急?陈大哥还真不是寻常人啊!”白人屠笑了一下,随即走到房间中,略一皱眉,便将秦寿扔到了秦楚的床上。
……
陈伐之所以将秦衫带出秦楚的病房,实在是感觉那里有些恶心。而且,还有个死人在,倘若秦衫清醒过来见到这一幕,非得留下阴影不可。
一到对面的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