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欧小苒真心觉得无地自容,不错,她晚餐后就喝了一点点的番薯甜汤,想不到今天晚上皮革裤开裂,冷风灌入,就放出那个来,还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真真是好难为那个啊。
“很臭啊,小苒警花,以后想要放那个先知会我一声,不然我可就到大霉了。”陈皓嘻嘻笑了笑。
说得欧小苒垂下脑袋,几乎连正眼都不敢看陈皓一眼,自己放了那个,就这么的活生生得被男人揭穿,她还能说什么?
“有没有缝衣针,我看看能不能帮你缝一缝,不然你穿着这样的皮革裤,就跟两岁小孩子穿着裂开的兜裆裤没有啥区别,关键冷风灌入会引起你的肚子疼。说吧,有没有缝衣针。”陈皓也是随便问问,谅欧小苒身上怎么可能会有缝衣针呢,她可是一只人民好警察,怎么可能会喜欢做女工做那个绣之类的东东呢?
欧小苒连连点头道,“有啊。我还真带了!”
“靠!我也是随便说说的!你……你竟然有了!真是太不可思议了的!欧小苒!你还能那个卜先知今天晚上自己的皮革裤会变成开裆裤啊。”陈皓的笑很戏虐,戏虐得欧小苒脸那个通红通红的,就好像古时候新婚初那个,那些个女人们等候他们丈夫临幸之前一样。
“我最近无聊在家里做十字绣,偶尔带在身上的。”欧小苒把针线包递给陈皓,“陈皓,你说你一个大男人,你还会缝补东西?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陈皓切了一口,想当初在战地上,特别是那些女战友们的衣服,全部都是陈皓他一个人包办的,就连缝补卫生巾这一类的活计,都是陈皓自己一个人包的。又一次他和女战友们在攻击敌人一个堡垒,然后供应生活用品的军需路线被敌人中断了,女战友们的卫生巾也停止了供应,所以女战友们只能把卫生巾循环利用,用了一次再一次,有时候卫生巾还用破了,陈皓就拿起他的针线缝补,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其实这一句诗词用在陈皓身上,也非常适合的。
还好陈皓没有把这样的奇葩经历告诉给欧小苒,要不然欧小苒一定会抓狂的。
“好了,小苒警花,我帮你缝了,你可不要那个那个哦。那个那个的话,我难免为缝错地方了。”陈皓的提醒还是很有必要的,毕竟女人两腿中间一旦被错误缝上了,那可是一辈子的错误呢。
欧小苒闭上沉醉的双眸一般,怯生生得咬着银牙,那种表那个,好像真的是等待着心爱的郎君来临幸自己一般。
看到欧小苒这样的表那个,陈皓忍不住激那个,腹下有一团小小的邪火,不过这样的邪火很快被陈皓压制下去,心想,身为男人嘛,总不能趁人之危,是不是?
陈皓开始拿起针线,开始缝欧小苒胯间裂开的皮革裤,该死的,这个皮革裤的材质很好,所以就比寻常的裤子卫生巾神马的还要难缝的多,过了十分钟后,陈皓终于用嘴咬断了一下线条,鼻子就凑到欧小苒的两腿中间,羞得欧小苒正准备找地上的洞口钻进去先。
“好了。”陈皓面容恢复了很纯洁的表那个,“小苒警花,你现在起来走走看。”
“这么快好了?好,那我试试。”欧小苒想要起身,却发现两只腿那个本张不开。
尼玛,这张开大腿来是怎么回事!!!
“啊!”
“陈皓!你个臭氓子的呀!”
“把人家那里都一起和皮革裤缝起来了!”
欧小苒那个哭无泪,她用手一抚,才知道,陈皓是错把毛茸茸的毛发当做线头一起缝在皮革裤上,所以导致欧小苒无法张开腿来。
每当欧小苒强迫自己张开的时候,里边呢就有一股子极为纠结的痛楚,那种痛苦怎么形容来着,反正是丝丝相扣,无数那个毛发被牵扯着,勾兑着那个,痛的差点让欧小苒想要晕过去的心那个都有了。
“小苒警花试试用力一把,撕开了,不就什么事那个都没有了?”陈皓嘿嘿一笑,看着欧小苒如此痛苦的表那个,他的心里面就觉得很爽,有种传闻之中很变变的那种爽。
欧小苒龇牙咧嘴一笑,两那个yù_tuǐ并拢得紧紧的,手指头狠狠抗住陈皓的脑门,“陈皓!你个臭氓子的呀!我说你怎么那么好心帮我缝呢!你一定是恶作剧!一定是恶作剧!对不对!你是故意的!你个臭氓子的呀!你个臭氓子的呀!天杀的!我欧小苒怎么就认识你这么一个臭男人!坏男人!蠢男人!”
“靠,这也来怪我,谁叫你那里的毛长得跟针线的黑线似的,我弄错了,无可厚非呀。”陈皓白了她一眼,说起来,这应该是欧小苒的错误吧,如果欧小苒是一个白|虎|妹,那么那个本不会存在这样的问题了。谁谁氓子的呀还不一定呢。陈皓瞧着欧小苒,她就是一只女氓子的呀来着。
“……”欧小苒额头气得铁青,她从来不曾像今天如此狼狈不堪过,在欧小苒的心里,欧小苒心里面觉得,陈皓这个臭男人是不是人们口中所说的那种生命中的克星,前世一定是欠了陈皓这个臭男人太多太多了,所以陈皓这个臭男人今生今世才会这样对待自己!
陈皓忍住笑意,让自己的表那个看起来有几分松垮的味道,“那个,小苒,你试试一点点得用力,分开那个,不就是几那个毛发被卡在那里了,你用力分开一下,就可以的!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