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若妃红着脸道:“今晚你搂我睡觉,我不回去了,就睡在这里。”
“这个……”辰南有些犹豫,毕竟自己送项链给若妃时老婆的表情他看到了,显然纳兰诗语还没接受和妹妹一起嫁给自己。
“是不是我在你心中没姐姐重要啊?你陪她却不陪我,哼!”纳兰若妃委屈的撅起了嘴,晶莹的泪花在眼里打着转。
“好吧,你就睡在这里吧。”今天这事确实是自己不对,辰南只得妥协。
“姐夫,你真好。”纳兰若妃转眼又变的欢天喜地,眼里哪还有一颗泪珠,辰南唯有感慨,哎,女人真是善变啊,不过我喜欢。天真是她的本性,狡黠是若妃的特点。
抱着玫瑰花陶醉的嗅了嗅,纳兰若妃道:“我出去一会,马上就回来。”
说完,纳兰若妃出了房间,回到自己闺房也找了个花瓶,将玫瑰花插在里面放在了床头,而后又凑上去,美美的闭上眼睛,用葱管般精致的瑶鼻碰了碰花瓣,嗅了嗅玫瑰花的香味。
因为伤还没好,又仓促赶回来,辰南有些疲乏,见若妃出去,辰南脱衣服上床,拉过被子躺下了。
时间不大,房门打开,少女幽兰的体香飘了进来,床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时间不大,被角被撩开,一具火热滚烫的美人身体钻进了被窝里。
辰南睁开眼睛,见若妃穿着三点挤了进来,那凹凸有致的身段,诱人的体香,让辰南顿时心神一荡。
纳兰若妃却是不管了,咯咯一笑道:“姐夫,伸开胳膊。”
“呵呵!”辰南苦笑,佳人有令,辰南只好乖乖地把胳膊伸开。纳兰若妃有致的身段顺势一滚便钻进了姐夫怀里,美美的闭上了眼睛。
望着若妃那精致的俏模样,迷人的睡姿,辰南唯有苦笑,被小姨子这么勾着,这一夜可乍过呀。
……
待若妃睡着后,辰南悄悄将手臂抽出来,坐在床边开始炼化恢复腰上的伤势。
睡梦中的纳兰若妃潜意识里认为姐夫就躺在自己身边,旁边没人她睡觉不踏实,伸手向旁边一搂,搂了空,一下子醒了过来。
见姐夫坐在床边,腰上还缠着绷带,绷带上还带着斑斑的血迹,就连胸口上都有伤痕。她哪里还不知道姐夫是带着伤陪着她们姐妹二人过生日的。
姐夫受了这么重的伤,却吭都不吭一声,就是为了让她们生日过的快乐,他只把好的一面展示给大家,有苦向来自己默默的承受,他就象一头嗜血的狼,孤独而不羁,这也是最让若妃迷恋的。
纳兰若妃心中激荡,她没打扰姐夫,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缓缓闭上了眼睛,可是不知不觉眼角却浮现出了泪花,晶莹的泪花悄悄滚到了嫣红的脸蛋上,打湿了枕巾。
经过一夜的运功疗伤,混元一气彻底被炼化,辰南腰上的伤势完全复原,恢复如初。
天色还早,辰南也钻进了被窝里,似乎是在做梦,下意识地,纳兰若妃婀娜的身段一滚,顺势钻进了他怀里,伸出雪臂搂住了辰南。
“呵呵,这妞睡觉不老实啊。”辰南苦笑,只好将香喷喷的美人搂在怀里,闭上眼睛,再补一觉。
……
一缕阳光透进了窗隙,窗外鸟鸣啾啾,纳兰若妃慵懒的睁开眼睛,见自己正躺在姐夫臂弯里,娇羞一笑,将头埋在了他胸膛上。
“若妃,天都亮了,该起来了。”辰南在她蛮腰上拍了一巴笑道。
“姐夫,还早呢,再睡一会儿呗,反正又不上班。”说着话,纳兰若妃将姐夫搂的更紧了。
“让你姐姐看见就麻烦了。”辰南嘿嘿笑道。
“不会的,她不是从来不到你房间来吗?这会她也该上班去了,她走了我们正好睡觉。”纳道。
“呵呵!”辰南想了想,若妃说的有道理,诗语这会应该去上班了,好久没陪若妃了,也就多陪她一会,免的她失望。
辰南伸手将她拥住,两个人再次钻进了被窝里,互相搂抱着开始尽情的起着腻。
纳兰若妃素指轻轻滑过姐夫的胸膛道:“姐夫,你再给我讲个故事呗?”
“你想听啥样的?”
“有意思的,逗笑的。”纳兰若妃说,眼神亮晶晶,美眸既迷离又期待。
“那行吧,我就给你讲一个,保准让你笑。”辰南说完,轻了轻嗓子,大手一揽若妃的小蛮腰,纳兰若妃顺势又往姐夫怀里靠了靠,美眸望着姐夫,期待着他的故事。
辰南清了清嗓子,开讲了:
话说有个老翁爱考古,看见儿媳妇飘亮就起了歹心,趁儿子不在家,晚上要和她同床。儿妻告诉了婆婆,于是婆婆晚上和她换了床。老翁摸到儿媳妇床上,急不可耐上去就做。边做边说:“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他做的非常卖力。婆婆忍不住说:“你还天天考古呢?一件旧东西,换了个地方就不一样吗?”
“咯咯!”纳兰若妃咯咯娇笑,羞的脸通红,臻首羞不自胜的埋在姐夫怀里,粉拳轻轻捶打着他的胸膛,羞嗔道:“臭姐夫,讲的啥破故事嘛,真羞人。”
“呵呵,你不笑的挺开心嘛?”辰南坏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
“臭姐夫!”纳兰若妃羞嗔,羞涩的在姐夫怀里挤来挤去,结果越挤温度越高,让辰南好不抑郁,怀里搂着个香喷喷的大美人却什么都不能做,折磨人呐,一会得去找哪个情人泄泻火。
两个人正搂在一起腻歪,外面忽然响起了敲门声,紧跟着响起了纳兰诗语的声音:“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