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水顺着他的黑发,衣角,裤角流淌。他所坐地地方湿了一大片。
清醒的贾镇东和贾润东都摇了摇头,黑发上的水珠随之甩落,有些许飞溅到了厉成圈和刘贵东,还有其它人的身上。
因为被蒙着眼睛,又堵着嘴,所以他什么都看不到,也说不出话来,只能激动地连带着椅子一起晃动,嘴发出呜咽地声音。表示着他的挣扎和愤怒!
他的心里却是浮上了恐惧,因为现在的他是鱼肉,任人刀俎。
到底是谁把他弄到这里来了?而且还这样的对待他?贾润东在心里思索着,可是却只能得到一个人的名字,那就是刘贵东。而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他,可见他的能力强大到让他从心里感到无比的害怕。
厉成圈向手使了一个眼色,有人上前把他嘴里的破布给扯了出来。得到自由的他咳嗽了两声,然后清了清喉咙,这才发了话。
贾镇东忍着身体上的寒意,试探着问道:“你们是到底是谁?把我们兄弟两人抓到这里做什么?”
刘贵东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知道龚贝贝的病根,就是在乎自己的清白,而他要从贾镇东的口中得到答案。
他目光如冰冷而危险的毒针,紧紧地盯着他:“我是谁你不必知道,说,你到底对龚贝贝做了?答得我满意我会送给你一个痛快的方式,若是让我不满意我绝对会让你死不瞑目!”
“呵呵……龚贝贝……看来你是一定是三少。”贾镇东沙哑而难听的声音响起,还算有些见识,“能让尊贵的三少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贾镇东还真是三生有幸了。”
“不要和我说废话。”刘贵东本清俊的脸上浮起了一丝阴暗。
他绝对不会让贾镇东这样耍他,甚至是威胁到他。他要知道的事情就一定要知道,否则他怎么能解除龚贝贝的痛苦。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把我绑到这里做什么?你这么做是犯法的!”贾润东却是如此说道,用法律做自己的保护伞。
“没想到一直无视法律的人竟然会和我讲法律,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刘贵东对于他的的话是点也感觉不到威胁”贾镇东,你少给我谈法律,现在是你做了猪狗不如的事,你还有脸和我谈法律?真是可笑!现在我就让你好好明白是我说了算!”
贾镇东虽然现在看不到刘贵东,但他已经很肯定刘贵东的身份。刘贵东冰冷的声音后整个人的身体线条就紧紧地崩在了一起,然后循着声源侧头看过去,却什么都看不到,只有无限的冰冷和惧意在心底激荡着。
“你一定是三少……”贾镇东还很肯定道。
“是我又怎么样?”刘贵东的声音依旧清冷平静,可是心底那酝酿已久的怒气已经在胸膛里积聚成灾,只为在该发泄的那一刻全部倾泄而出,“贾镇东,我已经替你设计好一个游戏,让我们好好享受这个游戏吧。”
那样的清冷的声音,夹着冰冷的寒意,朝着贾镇东扑面而来,心湖立即冰封。
然后有人上前又把贾镇东眼睛上的黑色布条给揭下来,让他终于得见光明,只是他一时还适应头顶那盏炽亮的灯,刺得他闭上眼睛,待缓解了疼痛后才再度缓缓地睁开,而刘贵东和厉成圈的高大身影便覆盖住他的视线,全是阴暗的色彩。
“贾镇东,说实话的话我会让你好受点,如果是鬼话我不介意把你们都真的变成鬼,所以下面我问的问题你用你的猪脑好好想想再说话。这是你自己给自己的机会,生的权利掌握在你的手里,死,便是我拥有的决定!”刘贵东冷冷地警告着他,冰冷而幽暗的眼子危险的眯起来,“我问你,你到底对龚贝贝做了什么?”
“原来是为了这个……”贾镇东眼底的阴鸷浮起,舌尖轻舔过唇角,笑得格外的阴郁,让人捉摸不透,“三少,你都看到了……你就应该知道我做了什么啊,这还要问么?三少,看到龚贝贝身上那些洗刷不掉的红痕,还有双腿间的鲜血,是不是很痛苦?有这样的感觉就对了,我要的就是你们的痛苦!你的女人已经被我睡了,她现在已经是残花败柳,你还会大度到什么都不在乎的要她么?是男人都不会!”
他说着违心的话,只为了想要龚贝贝也尝尝失去爱人的痛苦。他都过得这么不幸,她凭什么要幸福!
只见刘贵东长臂快速地伸了出去,修长的五指用力地掐住贾镇东的颈子,指尖像是铁钩般钻入肌肤,扯起一片疼痛。他的眼眼里冰雪飞舞,阴暗如地狱世界里的黑暗,惊悚而恐怖:“看来你真的是不想要这条命了。我也不介意做一回恶人,脏一回手,而且我还不会让你寂寞,会找人来陪你。你的弟弟贾润东还在旁边,我想你们若是死于被人追杀也不稀奇,不是么?”
他冷冷地勾起唇角,说出的话是那样的无所谓。为了龚贝贝,他已经不牺把自己变成嗜血的恶魔。
贾镇东的瞳孔紧紧地收缩,警告着刘贵东:“你有什么冲着我来好了,他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是死人!你是想他这样么?我可以满足你的心愿,很快的他就可以在你的面前离开。”
刘贵东的眼睛结着冰霜,把最初的那份暖阳给冰封,余下的只是残忍的冷酷,“所以我说了生是你自己可以决定的,而死是我拥有的权利!贾镇东,你若是聪明人,否则就不会混了这么多年都留着这条命,所以就不要再挑战我有限的耐心。人的耐心是有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