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给你做薄荷芝士虾球好不好?我记得院子里有种薄荷的!”
龚贝贝淡笑,五官在晨光下照耀的无比柔和,一时间令刘贵东看呆了。
“你以为我那么没骨气吗?你以为用吃的就可以收买我?”
别过脸去,刘贵东哼了声。
“那再加一个吐司香蕉派!”她纤细手指微微抬起,比了个一的手势!
“成交!”刘贵东的骨气,随着这两个字,消失在晨风里……
阳光透过大扇的厨房玻璃投射进来,落在忙碌的龚贝贝身上。
至于无所事事的刘贵东小朋友,手捧着仓鼠史不令达,固执的站在小板凳上,看着龚贝贝巧手将一道道食材处理好,空气里弥漫着芝士混杂香蕉的味道。
“阿莲,你为什么那么会做饭?”
刘贵东口袋里还装着刚跑到外面摘来的新鲜薄荷,却不明白这种味道辛辣的东西能做出什么好吃的,就像是刘贵东不懂龚贝贝为什么会像是个魔术师一样变出那么多美味的东西!
自从吃了她的早餐之后,在幼儿园吃中午饭和回家吃晚饭都索然无味起来。
龚贝贝侧头笑了笑,跟面对成人时的冷漠疏离截然不同。
“因为,我妈妈喜欢吃。”说这话时,她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种很温暖的光芒,而这样的变化令刘贵东嫉妒的扁了扁嘴。
“你的妈妈为什么不自己做?”撇了撇小嘴,在木板凳上踮着脚。
“因为,我妈妈不会做饭,以前小的时候都是爸爸做给我们两个吃,后来是我做给他们两个人吃!”在这栋别墅里,有她太多美好的回忆,妈妈不是没有为了他们两个人学做菜过,可是只要她一沾厨房,一定会弄出各种各样的事端。
久而久之,对于她来说,厨房也就成了禁地!
或许谁都不敢相信,就算是在刘家最鼎盛的时期,爸爸也很少从外面吃饭,就算是非要出去不可,也一定会带着妻子,这样就不会有人以敬酒的名义灌醉他,也不会有人那么不识趣硬塞小姐给她。
就算随着时间流逝所有人都忘了,可龚贝贝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在这个世界上,曾经有一个男人,那样深深的爱过一个女人。
刘贵东站在她的身前,她垂落在身前的长发丝丝缕缕都散发出热情,扫在他的脸颊上,是那样的风情万种,充满了女人无尽的妩媚,引人灵魂堕落。
他们已经是不是第一次亲吻了,对彼此也不陌生了。
这时的刘贵东也比龚贝贝好不到哪里去。他那发热身体也不敢动弹,只怕是一触即发。
刘贵东的唇离开她的,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抬起头来,看着她已经迷离的眼子:“真的太甜美了,贝贝。”
他温凉的指尖触在她温暖的肌肤上,让她的灵魂瞬间归位,眼底清明起来,视线触及他的黑发。
龚贝贝喘着粗气,双手去推着他的肩膀,却一点也使不上力气同,指尖软软的:“刘贵东,你欺负人。”
“我还没有把你欺负得彻底呢。”刘贵东似乎还带着不满,撒着细碎的吻,吐字有些不清,“这一次彻底点好么?”
“别……还在做饭呢。”龚贝贝拒绝着。
刘贵东停下了动作,抬头看着她:“不是说有情饮水饱么?”
龚贝贝看着他,水瞳晃了晃,还想说什么却被他炙热的吻给吞没。
这时空气里传来了一阵焦糊味。
龚贝贝推了推他:“菜糊了,快让开。”
刘贵东很是不情愿,深呼吸了三次后退开了身去,衣衫松散的他格外的性感,透出男人的尝试魅惑。龚贝贝则收拾着已经糊掉的菜。
“随便吃点就好了。”刘贵东拿起草莓又吃了一个,“我不挑食,好喂养。”
然后他们便开饭了,本来三菜一汤,成了两菜一汤了。
刘贵东放了一片碟,是很温柔动人的钢琴曲,拿来了银制的烛台点上,灭了所有的灯,只余这淡淡的光晕,把彼此的照亮。他把红酒和给彼此倒上:“这一瓶是我前些日子去法国出差,去了那边的一红酒庄精心挑选的。尝尝味道如何。”
“来。”刘贵东向她举起了酒杯,“祝我们幸福。”
龚贝贝透过烛光看着他,英俊的面容被光影打得越加的立体,轮廓和五官像是刀雕斧刻一般深刻,墨色的瞳孔漆黑如夜,折射着烛光的光芒,光少流转,晶莹剔透,在这暗色里格外的明亮,还有他坚毅的下巴和的薄唇好看得过份。
他们小吃了一会儿,刘贵东站起身来,走到她的面前绅士的弯腰:“贝贝,音乐,美酒,美人,浪漫的烛光晚餐,这样的时刻有幸和你一起跳一只舞么?”
龚贝贝想起上一次的舞,他们没有认真地跳完。
为了圆满,她伸手入他的掌心,他握着她的手掌,一手揽着她的纤腰,在客厅的地毯上翩翩起舞。
她的双手搭在他宽阔的肩上,感觉他的肩好宽好平,她抬头,目光就撞进了他那墨色的深潭里,那里只有面对她时铬有的柔情和温暖,把她的心温暖。
她回想起曾经,回想起那些不堪的过往,又想到了今天顾少涵说的那些话,字字如针,刺入她的心脏,想到自己和刘贵东之间这种亲密可能只是昙花一现,她的心莫名的哀伤和酸涩。
思绪恍惚的她踩到了他的脚,急忙对他说:“对不起!”她一定把他踩疼了吧!
刘贵东不介意的摇头一笑:“没关系!不疼,你别急。”
龚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