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盖聂回到之前所在,她一直站在原地没有任何移动,就那样习惯性的不言不语站着看着,当我再次站在她身边的时候,那种心悸感也随之而来。之前还本想上去一直站在那里,光明正大的跟更多的人练练手,谁想蜀山太心急了直接派执剑弟子想一剑成名,可谁想一剑成名的是我们师徒二人。
虽然压着境界玩可是最后那式狂风嘶吼,也有点没把持住稍稍有点用力过度,我体内的混沌之气搅乱天地源气,这个根本不是现在的我能控制的,就算当初演练之时盖聂在一旁指点,也都对这一式出去之后没法控制而无语。
更别说另几式狂风暴雪和冰雪爆破了,那些被我整出来的剑式都是在脑海中按照自然之力,爆发之时的场景而去想象创造而出的,砸出来之后我都灰头土脸的,以至于都不怎么想用第二次。
主要还是混沌能量对于天地源气的威慑太大了,就如同在鞭炮中扔进去一个手雷一样,本来还抱成一团的鞭炮本来就已经高能了,还扔进去手雷令鞭炮四散炸开,做为原点的高能就会被形成能量叠加。虽然效果更具破坏力却也多了不可控的意外,现在还不能完全控制的剑式爆发,只能等境界再高之时再说了。
看着熟悉的人扯了个微笑就不闻不问了,可是心里的波澜壮阔却依然没有平复,那种想见不敢见遇见却不见的矛盾,最闹心!
“小风?你怎么心绪不宁的怎么了?方才之事你不必放在心上量他也不敢将你怎样,至于你身边这位...这位姑娘你真认识吗?”
想来盖聂是替他身边的几人,问出了共同的疑惑,昆仑山在华夏人心中的地位,而且还是修炼之人的心中,其地位当属丰碑一般的存在,不论昆仑山上的众多传说,还是现今昆仑山所做的事情,都让所有修炼之人心生尊崇。
现在站在身边来自那种传说之地的人,当然会有让他们迷惑和不解,对于我熟知的盖聂而言,根本不会觉得我和来人有什么交集,可是这位偏偏就是一眼认定我很熟悉,为了弄清楚这种熟悉从何而来,又为何而发,毅然的站在我身边不远处。回头看了看她再次两两相望,她一样也有同样的疑问,只是因为矜持和骄傲,不想在众人面前追问其由。
平复心绪之后:“师傅你觉得我认识她吗?我也只是觉得她很熟悉而已,而且她长得这么漂亮弟子看的入迷而已,并没有什么不对之处吧!”
我还能怎么说,也只有这样说才算合理,不想牵扯太深以免越陷越深,好不容易放下那份重若千斤的往事,不想再去体会那种至今难忘的经历。
场中比试在我下台之后依然火热,各派良才俊少尽都上台亮相,没有之前那番险象环生,看看人家的比试如同姑娘绣花一般,就知道我之前又多让人觉得拼命了。对于下家之间的比试基本都是各凭所学,只要分出胜负就会被喝令停止,虽然比试之人众多可是却并没有太费时间,此时的门派之分还没有太多成见在内,毕竟远古家族和各上家相互压服之下,中家和下家也不敢猴子称王似地唯我独尊。
几斤月色天色暗淡昏黄,蜀山之人竟然以寒玉为材,雕刻了几盏宫灯样式的照明灯,悬挂在平台各处立起的铜柱上。这还是在秦朝第一次见到除油灯之外的另一种照明工具,制作之人还真是独具匠心,竟然将寒玉中空四壁薄如蝉翼晶莹剔透,其内光源似乎是现代的萤火虫差不多的东西。其内光源经过寒玉四壁之上镂刻的阵法,将本来微弱的亮光极尽放大,可以跟现在的电灯相比了。
下家之众比试接近尾声,其直属的中家也都各自收拢向上家一番交代结果,之后就看见几个上家的代表走上前来,给的什么东西我没看清楚不过应该就是奖励和鼓励的东西吧,之后一番拜谢恭维拜贺之后平台之上的人也就开始了,一批一批的下山而去准备回程了。
“姜姨?那些上家之前给出的东西是什么啊你清楚吗?现在是不是大会就这样结束了!”
听到我的询问,姜姨好像根本不清楚那个环节给什么东西,盖聂虽然是用剑的大家可是也和姜姨一样,属于闲云野鹤之类偶尔收几个弟子也是无聊闹着玩的,二人对于自己的问题都是不明觉厉...身边的她却开口道出答案!
“那些是各下家和直属上家的名次牌,是上古家族和上家联合制作用以奖励各地的凭证,各州之人可凭名次牌在各州上古家族之内讨问修习之法,每十年都会有这样的大会,昆仑山来人只做见证不可干涉。历来九州各有或多或少的上古家族,其所在之地众多修炼之人的修炼之法,也都源自于这些家族。
中家下家两曾获利其实是一样的,只是中家各派精英众多,所以才被上古家族决策为管理者,下家之比就等同于上家之比。这也是为了各州之人勉励而行真正的修炼有成的还是上家和上古家族,只是为了便于约束使得修炼之人不为之起祸而定。”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我在一年前被昆仑收留拜在我师傅醉梦真人门下,这些是下山之时师傅告诉我的,我进入昆仑之前的所有记忆一片空白,昆仑山中精研推演的各位长辈推演天机之时,却说此次天机与我有福祸相依之象。
我师傅听闻之后也对我一番劝解,却被掌门下令着我下山宣读神诏,并且明令不解福祸之象不得回山。师傅无奈之下在我下山之前对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