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瑞听完久久都没有出声,薛忠贵见他这样,叹了一口气说道“来宝,为了你的前途着想,你是一定要和我回京,我知道你舍不得这里是因为李雨欣,但我相信如果李雨欣知道了,她也会让你跟我走,因为这是关乎你一生的事,所以趁现在还有些时间,你还是赶紧跟李雨欣挑明心意,这样成与不成也省得你有遗憾。”
薛瑞听了薛忠贵的话咬了咬唇没有立刻开口,过了半响才道“义父我知道了,再给我一些时间让我处理,处理完了我就跟你走。”
徐忠贵听完点了点头,也没再围绕这个话题,多说些什么,只是后面告诉他跟他来的这位夫子,这段时间就跟他呆在一起先适应一下,这样等他走了他也能直接上手。
薛瑞听完点头表示明白,薛忠贵过来主要不是为了说这事的,现在事说完了他也没什么事了,不过要让他现在起身回去那是不可能的,所以薛瑞就开口让他们在这里等着,他去帮他们做饭,等吃了饭休息一下再说。
薛忠贵过来就打算吃了饭再走,所以听薛瑞这样说想都没想就点头,薛瑞见此转身离开,失魂落魄地向厨房走去。
因为心情不是很好,所以薛瑞的午饭做的相对应付一点,薛忠贵明白他的心情所以并没有多说什么,那个过来代替薛瑞的夫子,因为没吃过薛瑞做的饭,只当他是正常发挥,所以自然更不能说什么。
本来薛忠贵来的时候是打算在这里吃完午饭,然后陪薛瑞聊会天再走,可是现在看着薛瑞这个样子,薛忠贵觉得即便留下来,薛瑞也不没心情陪自己说话,于是吃完午饭也不用薛瑞说什么,自己主动提出离开。
果然薛瑞如他所想的那般,听到他要离开也没什么表示,只是机械的说着路上小心之类的话,然后就把他送出门了,薛忠贵一边说一边心里还在感叹着“果然是儿大不中留啊!”
送走薛忠贵,薛瑞望着站在自己跟前的那个夫子先是询问了他的名字,知道他的名字后又领着他,把他安排到了薛忠贵先前在这里居住的房间里,并告诉他,从今以后他就住这里了。
安排好所有的事情后,也不待那人说什么,薛瑞转身就出了房间回了自己的房间。
薛忠贵今天带过来的这名夫子名叫吴忧,是在镇上他们开的鸿儒书院里教书的一名夫子,也是鸿儒书院除了他跟薛忠祥以外教书教的最好的夫子。
本来吴忧在鸿儒书院教的好好的,不愿意离开到这边来的,最后还是被薛忠贵威逼利诱来的,薛忠贵告诉他,如果他在这边教的好的话,以后就提拔他到京城去教书,吴忧自是知道薛忠贵他们是要回京的,所以一听他这样说立时动了心,二话没说就随着他过来了。
薛瑞安排好吴忧后就回到自己的房前闭目沉思起来,他觉得自己是该好好想想,该怎样开口向李雨欣表明心意,虽然他还是不确定李雨欣对他究竟是什么态度,不过一想到他就要离开,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他也就想不了这么多了。
在脑袋里幻想着千百种跟李雨欣告白方式,就这样一直呆到学生们前来上课。
本来他心情沉闷不想出去,不过想到吴忧既然已过来,他若不带出去跟学生们见一面有些说不过去,于是这才不情不愿的出了房间,领着吴忧到教室和学生们见面。
刚开始薛瑞并不想那么急着告诉学生们,吴忧过来是要接替自己,以后在这里授课的工作,所以只简单的告诉他们吴忧的名字,和吴忧以后将要同他一起教授他们的事。
同学们听了也并不多说什么,在李雨欣的带领下起身给吴忧鞠了一躬,亲切的叫声吴夫子。
吴忧本来以为乡下的孩子野不好管教,此时见他们这么有礼貌,一直不安的心彻底的放了下来。
把吴忧带过来同学生们见了面,薛瑞就没让他离开,而是直接让他从今天就开始授课,吴忧既然打定主意要干,所以什么时候开始都不所谓听薛瑞这样说,二话没说就拿起书背开始授课了。
吴忧在教室里授课,薛瑞并没有离开,而是默默地走到教室的后面找了个空位坐下,美其名曰督查吴忧的授课状况,其实从坐下后目光就没离开过李雨欣半分,当然学生们休息的时间除外。
吴忧不愧是除了薛忠贵和薛忠祥以外,在鸿儒书院教书最好的夫子,因为从他抑扬顿挫的授课过程中,不光学生们,就连薛瑞好几次按耐不住被吸引住了,要不是薛瑞眼里只有李雨欣,估计也会禁不住拿起书本跟着学起来。
对于一个新来的人,还是一个夫子,学生们刚开始多少都有些抵触的,但是经过吴忧这一下午的授课,学生们明显感觉跟他拉近了不少,下学后更有胆大的直接围着吴忧说起话来。
薛瑞见此心里更加难受,不由的想到了一句话“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还好薛瑞还没来感伤多久,李雨欣就拉着李铭昊来到了他的面前,因为中午薛忠贵过薛瑞没有去他们家,所以走的时候他们就顺道过来问问薛瑞晚上要不要去,如果去的话李雨欣回到家就不做饭了,等薛瑞去做。
薛瑞现在巴不得时时刻刻黏着李雨欣,听李雨欣这样问想都没想就开口告诉她要去,李雨欣听到后笑着点了点头,又问他是现在跟他们一起走,还是等下自己走。
薛瑞本来想开口告诉李雨欣和她一起走的,但一想到吴忧今天刚来,中午是吃他做的饭,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