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戏的群众们见戏突然不演了,便开始七嘴八舌的叫嚷起来。
“安和!”林水风见花戈月一脸惊慌失措的喊着剽悍男子的名字。
被花戈月喊做安和的男人也不做声,只是冷冷的盯着与富家公子窃窃私语的班头,似乎已经对他此刻的怪异举动了若指掌。
班头发现周围异动,一扭头正好对上安和的视线,便登时心头明了,也只不过是恶狠狠的回瞪了一会儿,便一挥手,几个壮硕的男人便走出来,一把抓住躲在安和身后的花戈月。
“安和!”花戈月俊美的面上满是绝望,双臂伸向安和,像是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安和已经被另外几个人扭了手臂,动弹不得,惊怒的看着此刻正得意洋洋笑着的班头。
周围的观众看情形不对,也不敢嚷嚷,纷纷做鸟兽散了,不大一会儿就剩下林水风带着侍书和一些暗卫站在原地没有动。
“安和!”花戈月喊着男人的名字,似乎是要他救自己,又似乎是让他赶快远离免受伤害。
林水风原本想看看这未来的大暴君遇见这危急情况会是怎样个做派,却听着他喊来喊去一直在喊那个剽悍壮硕的男人,显得隐隐基情十足,还满脸凄楚,外加一副认命的样子。
安和奋力的反抗了几下,甩掉身边的钳箍想要扑上前救花戈月,怎奈手无寸铁,很快的就又被几人给控制住了。
林水风抬头看了眼日头已经西落,又瞅着凶神恶煞的抓了花戈月和安和的一众人,无法无天趾高气昂的跟在坐着软轿的富家公子后面,浩浩荡荡的向前走去。
“侍书,这算是当街强抢民男吗?”林水风问了身边的人一声。
“殿下,这不是我们该管的事。”侍书面无表情地说。
“那你说,他们抓了那个伶人,会干什么啊?”这个花戈月长得再好看也是个男人……该不会这里流行龙阳之癖吧!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她暗暗咋舌间,果然听到侍书说道:“世风日下,且女子稀少,所以……那些腌臜的事情,殿下还是不要过问了,免得听了污了您的双耳。”
“这个花戈月……”今天这么一看只觉得他也太不给力了,他可是未来的大暴君*o给人一种弱受的感觉啊?又或者他以后变得那么狠毒阴戾,是因为他经常遇到像刚才那种事情吗?
她对他可是越来越好奇了。
“你们先回去吧,我跟上去看看。”林水风瞅着一众人渐行渐远了,出声对侍书说。
侍书和暗卫们却没有一个动弹的。
“殿下,已经没什么热闹看了,您回王府吧,这个点也该进晚膳了。”侍书这个人没什么鲜活的表情,每次和她说话就是这么一副呆板负责的模样,怪没意思的。
“啧啧,你这人怎么这么啰嗦呢。”林水风看前面的人快走没影了,不耐烦的撂下两句话,仗着新得的玉女素心剑法中的超强轻功,一瞬间消失在几人面前。
侍书愣了一下,跟旁边的几个暗卫大眼瞪小眼,心头皆是不解——以前知道殿下会武功,但一直都是花拳绣腿,怎么这猛地一下子……变得这么厉害啊!
几人简单的愣了片刻后方蓦然惊醒——赶紧的找人去吧!否则王府里四个尚宫大人外加一个管事嬷嬷可饶不了他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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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水风趴在屋顶下,看着几个家丁将打晕过去的安和拖了出去,另有两人关上房门,窃窃私语一阵后,发出几声奸笑,便立在门口把风。
她小心翼翼的转了个方向,向前跃了两步,轻轻的揭开两片瓦,眯了眼睛偷窥里面的情况。
只见花戈月已经半褪衣衫,露出莹润的双肩,一副认命的样子坐在榻上一动也不动,丑陋的富家公子色眯眯的摸着他白皙光洁的皮肤,连连发出恶心的呻*吟,让在屋顶上的林水风看的直咧嘴。
奇了个怪,这花戈月真的就不反抗吗?都快要被同性……还是这么恶心的同性给糟蹋了,要是她,即使不会武功也得大闹一场啊,就算是个弱鸡也能挠对方一脸血条子吧?怎么就能一动不动呢?
看着下面越来越恶心的画面,林水风小心肝都要吐出来了,妈的,真是叔可忍婶不能忍啊!便运足内力一掌击下,屋顶登时哗啦一声露出一个大洞来。
下面两人吓了一大跳,花戈月花容失色的拢起衣服下了床跌跌撞撞的躲避,富家公子看着从天而降直接给了他一拳女子,倒在地上愣了一秒,才哇啦哇啦吓的跑了出去。
林水风看着瑟缩在墙角中的花戈月,只见他如受惊的猫儿的一样全身警备,她这心里也说不出是个神马感觉,第一反应就觉得自己是不是找错人了。
“你叫花戈月?花儿的花,金戈铁马的戈,月亮的月?”她觉得还是问了一声得了,要是有哪个字对不上,她直接扭头就走——目前她还真希望找错了人,未来的*o怜好不好?)
“是,是的。”花戈月楚楚可怜的看着她说,被她突然出现给吓的,也忘了问她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了。
“你刚才就那么任由那傻叉……那啥你啊?你就不能反抗吗?”她有点恨铁不成钢的问。
花戈月咬了下如樱花般娇嫩的双唇,眉梢眼角满是委屈,垂了头不吭声。
嘿,她内心那个小暴躁啊,自从见到这人,发现他除了在台上演戏念得台词比较多之外,遇见危急情况就喊“安和”俩字,这回她问他话,还是俩仨字要么就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