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皆有可能。推开门!眼刺的暂时睁不开,稍许时间,眼睛适应了阳光照耀下的世界。
前面不远,草地没有,露出了一片片黄土。很明显,这是昨夜里,茅屋主人与别人大战留下的痕迹。顺着痕迹,我往前走了十几分钟。终于看到了一个人。不,是两个人,一个躺在地上,身躯已然被吃掉了小半,一个蹲坐在残尸旁大口大口的吃着死了的人的肉。
鲜血布满了活着吃肉的人的全身。他就像野兽。我已被吓的不敢动弹。
死的人,是茅屋的主人,那个披散着长发的中年人,他的脸,在他死时,才终于被我看得清楚了——一个脸色有些苍白,但面目很淡然的男人。
吃人者,只淡淡的转头看了我一眼,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没有人情,如同被yù_wàng浇灌满了的qín_shòu一般的眼。我后退了,他继续吃。我转身奔跑,阳光灿烂。我心悲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