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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在摇晃。我感觉到了。我才走了三步,离开这个啰啰嗦嗦叽叽喳喳的混蛋三步远,大地就开始摇晃了。蓦然回首,那混蛋兴奋的跳了起来,手上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光剑。白光。
再昂首,天空出现了一些‘东西’,有人飘在天上,或说,从天上飘下来。朝着我们。
是丧尸!妈蛋的!竟真的如那个啰啰嗦嗦叽叽喳喳的混蛋说的一般,飞行丧尸出现了!
来了好!打个痛快!
真的要打个痛快?我不想打丧尸了,我想出梦,弹一曲古筝,然后好好睡一觉……话说现在我就在睡觉吧,而且在梦里。不不不,醒后我要睡的觉,是那种不施展入梦术的那种睡觉,即使我在梦里了,也不用为现实而痛快的那种轻松的梦。
我打算顺着来路的楼梯回到楼梯中去,顺便找一间房,好好发会呆,什么都不想。飞行丧尸就让这个混蛋去打吧。想到就做,我向我来时的出口跑去。
我忽然呆住了,哪里还有什么鬼出口?我看到了一条奔涌的河。前面是奔涌的河!我再回首,那个啰啰嗦嗦叽叽喳喳的混蛋已经和那些飞行丧尸打在一起了,他被七八个丧尸抱住了,但他大喝一两三声,手里的光剑大放光明,刺眼不已,再看,丧尸便七零八落。
其他丧尸又扑上去了。
左边本是围栏的地方,变成了一片草原,漆黑中有微光,还有白的雪,寒的很,虽我不可知,但这环境没有道理不冷。虽然是梦。
漆黑里的微光是电摩车施放的灯光。车上有三个紧裹严实的一塌糊涂的中年男人。
胡子都拉茬略卷。
骑车的人应是老大,在电摩车最前,坐在电箱上呵斥了后面传出的聒噪。他也处于烦躁不爽中。看不到草原的尽头,颠簸的路。
风安静的呼啸着,白色的雪花如欢快的精灵,调皮的落在三个人的脸上,胡子上。电摩车也安静的行驶着,穿过一个凹地又凸地。
坐最后的中年人嘴皮子有些喜欢多动,抱怨夜又寒,雪花还欢舞。
中间那人有些阴沉,不说话,没表情,似**。
这三人我在梦中一眼就看出都是白种人,黄盛大陆,只有亚国人是白种人。我看他们三人的情形,就象我在看一本书,我身临其境,不是任何一个角色,是一团意识。咦!我怎么飘在了他们三人的头上!?
不愧是梦啊。真的是奇怪的很啊。前面那名叫郭泊熊的混蛋还在用那把厉害的光剑和飞行丧尸大战。而这三个白种男人把电摩车一推,也冲了上去。
我飘在空中看他们和丧尸厮杀。我发现这会飞行的丧尸比普通丧尸要厉害许多的样子,蹦跳间挥手又踹脚的。白种男人和郭泊熊都被丧尸踢飞过三四次。
白种三人,一人用把大刀,他哪来的大刀?梦而已,别计较了。一人赤手空拳,但是丧尸被其击中,几乎都会自燃而起。威力端是厉害。估计是用了火元术。
一人也是赤手空拳,丧尸被其击中就会明显的颤抖一下,难道是电元术?果然厉害。
天上的丧尸愈来愈多了。我飘在空中一时不知该往何处去。后面是河,左面是平原,前面是楼下,下面是大街,有很多丧尸。右面亦如此。
无奈,我也加入了战斗。只希望梦快醒。我已厌烦了和丧尸打架。这厌烦感愈来愈升,致使我的拳头打在丧尸的身上的力道也愈来愈大。我犹未所觉,只是厌烦透了。但是没有办法,这个梦实在是没有出路。除了战斗,没有了别的选择。
不过丧尸的腿总是踢我不到,僵硬的手挥舞间也总是打我不着。对于这点,我总算是有了点安慰。我居然这么厉害,那三个白种人和郭泊熊那么厉害的人都免不了被丧尸攻击到,而我却能厉害到丝毫被打不着。
不知打了多久。我抬头看去,天上的丧尸已经多到如下雨的雨点那般密集了。绝望,要死了。我们四人是怎么也不可能打得过这般多丧尸的。
果然,大楼塌了。我醒了。
睁眼,意识从梦内转战现实。我立即施展了一番“醒梦之术”,方才梦里的事情完全忘不掉了。疲累,深深的疲累感侵袭着我,怎么会这样?我分明睡了**。难不成在梦里打丧尸,还会连累到现实中的我?
在梦里修炼格斗之术和极迅八步的打算落空了。入梦术似乎成了鸡肋。
在梦里我就答应了自己,要去弹至少一个小时的古筝。古筝静静的躺在墙角。我拿起了它,背靠在墙上,手抚摸在冰冷的琴弦上。琴弦与琴身不管何时都是冰冷的,说是冰冷还不如说是阴冷。
我弹了一曲《破伤风》。弹了三遍。
然后我弹了一曲《仙自在》,曲罢。不满意,又去弹《破伤风》。还是不满意,心儿非但未静,还愈发烦躁了。
没说的,我很累,想睡觉。
真的是好累,好想睡觉。睡吧,抱着琴,我又睡去了。带着窗外飘来的桃花香味,我又入梦了。
梦。
天空有只凤凰徘徊于我的视界,一会儿又不见了。我独立黑色的楼顶之上。楼顶不远有条汹涌的大江。等下说江的故事。
那凤凰的样子,我从没见过这么美的事物。色彩的序列组合的是那么完美。
他飞的离我近了些。黑色的天空背景下。他身上完美的色彩一闪一灭,犹如霓虹灯一般。我就如看到绝世的美物一般心腔激动,紧紧盯着他又飞进黑暗中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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