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会有吃不完的粮食。”徐清林蹲下搂着孙子、孙女,喜极而泣。
徐文高声道:“爷,我们要守住家里的地,种我们想种的农作物。”
“好。”徐清林心里十分欣慰。
“爷,池塘在那里,咱们去瞧瞧好吗?”
“爷,咱们家的人都喜欢吃鱼,这下有池塘了,可以吃自家池塘里的鱼了。”
一个时辰之后,徐家人离开这里返回长安。几百官奴跪地磕头送徐家人。
夕阳西下,长安繁华街道,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一辆双马马车缓缓驶过街道,朝皇宫的方向前行。在路过众位高居住的街道时,马车停在了刚住进主人的郡公府大门前。
一个容貌无双的白衣少年走下马车,亲自将封面印有云朵的帖子及装有礼物的一个漆盒交给门奴,而后在门奴瞧他瞧傻时,说了两句话微笑离开。
门奴目送马车离去,半晌,才发觉刚才大脑竟是一片空白,只记得那位如同谪仙的公子来拜访郡公爷及县主,再低头看贴子,上面写的是“云”,原来仙人公子姓云,至于漆盒里的礼物,赶紧交给县主跟前的大宫女,让她们定夺是否收下。
“下不为例。”门奴一路嘀咕,小跑去找留在府里没跟随徐淼淼外出大宫女。
夜幕下垂,宣政殿的大殿传来叮叮咚咚的乐器声,刚出炉几天的武比新科进士与三品以上的官员欢聚一堂参加御宴,他们的心情就如同这音乐欢快喜悦。
随着李严、李南入座,太监宣布开宴,众人开始饮酒吃菜听歌看舞。
两曲之后,已经吃了些许菜及主食垫了肚子的李严站起来,微笑举杯敬众位进士酒。
李南敬过酒之后,轮到三品以上的官员敬众位进士酒欢迎他们成为同僚。
这是李严登基之后第二次给新科进士赐宴,不同的是上次是文比,这次是武比。
他跟本朝的许多皇帝观念不同,没有重文轻武的思想,在他看来文能治国、武能安邦,两者同等的重要。
今年的武比科举进士都将是大唐**队的栋梁,他越看越满意,一时兴性,就提出在场的武将与新科进士比试。
兵部尚书贺步立老脸红扑扑,喝得微醉,第一个起身笑道:“老臣正有此意与新科进士过过招。”
他是本界科考的主考官,为此贺家子弟为了避闲,都没有参加科考。
李严向他保证过,下界武比科考绝对不会让他再当考官,他的家族子弟肯定能参加科考。
他当主考官的时候,看到考生高手云集,手痒的不行,早就想着有机会跟他们比试武功。
“他在兵部呆着不用天天晨练也不用出长安,多享福多好,他还不知足,一见到我就诉苦,说羡慕我在军队如何如何。我如何啥了我?”
“他一见我就要跟我打架,刚才还说了一回。”
“他那两下子,咱们几个他谁也打不过,他就知道吹牛,欺负小孩子。”
“老丁,你家的娃娃不是中了探花,就让你家娃娃去揍小贺!”
几个老将年龄最小的都六十岁了,坐在一起一边笑话贺步立一边起哄,让丁国公丁胜强派他的孙子丁珏言去打贺步立。
丁胜强老奸巨滑的才不上这个当,根本不接话题。
他孙子打赢了贺叔立,贺叔立丢了面子气不顺,万一以后为难他孙子怎么办。
他孙子打不赢贺叔立,李严丢了面子气不顺,那他孙子的仕途可就毁了。
李严开口道:“青滇,你让贺尚书给你指点几招。”
“微臣领旨。”海青滇穿着紫衣,桃花眼笑弯弯,走上中央。刚才宫女在这里跳舞,现在他与贺步立比武。
一老一少赤手空拳比试。李南朝乐师微微点头。
鼓声齐响,震耳欲聋。场上的两人打得激烈,场下的众人高声呐喊。
文武百官均为贺步立大声喝彩。全场的新科武进士自是给海青滇呐喊鼓劲。
最终两人握手言和,竟是打了个平手。
海家人面子上皆是有光,纷纷向海青滇竖起大拇指。
李严赐给两人每人五两金一锭,还夸了贺步立两句,说他老当益壮,兵部公事如此繁忙,武功也没落下。
贺步立满身臭汗哈哈大笑十分豪爽。
接着又有两位老将出场与两位进士比武,输赢都得到五两金一锭。
云义黎身为榜眼,又是一甲前十当中唯一不是出身军队家族,树大招风,自是引来众位武将关注,在第三场就有老将向他提出挑战,却是被李南开口以他身体有伤婉拒了。
这位老将知趣的很,就改为向别的进士挑战。
不过,有两位老将很想看看云义黎是不是真如传言中那般厉害,就一起起身,先后问道:“不知云大人的伤何时能好?”
“云大人离开长安之前,何有功夫跟我打一场?”
云义黎早就料到肯定会有人这样问,也是为了听徐淼淼的话不让她再为他生气过,起身朗声道:“两位老将军,我的伤势需一个月方能痊愈。到时咱们寻个地方,痛快的大战几百回合,如何?”
他坐在众位进士当中,白衣胜雪,人如美玉,衬得周边本来容貌十分英俊的进士也变得普通起来。
他想不让人注目都非常的难。
两人笑哈哈道:“好。”
“那就说好了,一个月后过过招。”
李严笑道:“朕的义黎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