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方一凡是被后背某个硬物扰醒的。
她迷迷糊糊的伸出手,抓住了它,想要搬开,听到身后景皓阳闷哼了声,“这里可不能乱动。”他低沉而略带邪肆的声音从耳旁传来。
方一凡蓦然惊醒,这才意识到自己抓的是什么东东?
她羞得面红耳赤,窘迫的拉起毯子蒙住了脸。
见鬼,她怎么又碰到景皓阳的那里了?
景皓阳沉沉的笑了声,“反正它以后是你的,提前熟悉一下也好。”
方一凡脸色泛白。
在人类的描写里,这种事是相当美好的,让人类乐此不疲。
可是仔细一想就觉得很可怕啊。
那玩意,大的吓人,简直就是庞然大物,进到身体里不痛死才怪了。
“我不要,会疼,我最怕疼了。”她头摇得像拨浪鼓。
“只有第一次会疼,后面就不会疼了。”景皓阳说道。
“我不信,你骗人。”方一凡撅起嘴。
“要是每次都疼,女人还能活吗?”景皓阳拉下她的被子,用着怪异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在看着一个怪胎。
三叶虫的生理卫生课绝壁是体育老师教的。
“可是……”方一凡一想到那超超超大码的尺寸,就有点心惊胆战。
“你可以去咨询一下你的好闺蜜,她连孩子都生过好几个了,肯定最有经验。”景皓阳耸了耸肩。
方一凡眨了眨眼,确实应该去问问。
她跟虾米是无话不谈的好闺蜜,讨论一下这方面的话题,应该也没什么。
景皓阳坐起来,穿好了衣服,扒开外帐篷的门,就看到了伊又夏绽放的笑脸。
她手里还握了一瓶法国香槟。
“来,隆重的庆祝一下你们俩愉快的升级。”她笑呵呵的说。
方一凡抚额抹汗,“虾米,你别闹了,我们只是睡觉而已,什么都没做。”
“什么?没升级?什么都没做?整整一个晚上除了睡觉就是睡觉?”
伊又夏震惊无比,一双美眸瞪得比铜铃还大,声音也不自觉的拔高了八度,把不远处荣振烨、米米和豆豆都吸引了过来。
荣振烨露出了忧虑的神色,昨晚他跟老婆都做了六轮,他们竟然只是睡觉?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什么都不做,也能睡得着?
“你昨晚没流鼻血吧?”他关心的问道,语气有点像打趣。
景皓阳狠狠的呛了下,瞪他一眼,“我好得很。”
方一凡困惑的瞅着荣振烨,“为什么要流鼻血?”
“男人跟女人不同,火气太盛,不能从下面排出去,就会上涌,流鼻血。”荣振烨慢条斯理的解释。
“这么严重?”方一凡惊愕的张大了嘴。
“所以,你不能老考验他,会生病的。”荣振烨说道。
方一凡撅撅嘴,“你故意吓我的吧,他那么多年没女人不也挺好的吗?”
“没有女人,和跟喜欢的女人在身边,不能碰,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荣振烨耐心的解释。
他以前觉得迷糊呆瓜迟钝,没想到一山更比一山高。
方一凡这种已经不能用迟钝来形容,而是完全没开窍,脑线路整个一大堵塞,估计从来就没畅通过。
米米瞅了瞅她,有瞅了瞅景皓阳,“干爹地,干妈咪,昨天晚上你们就在睡觉,一次两个妖精打架的游戏都没有玩过?”
“宝贝,晚上就是睡觉的时候,不用玩游戏。”方一凡捏了下她的小脸蛋。
“不玩游戏,干爹地怎么能偷偷把小宝宝塞进你的肚子里?他不塞,你们就不会有女儿,没有女儿,豆豆长大了就不会有老婆,我就不会有弟妹。”她像在念绕口令。
方一凡和景皓阳对视一眼,风中凌乱,只觉头顶一排黑乌鸦呱呱乱飞,眼前一群m在疯狂奔驰。
“没事,没事,干妈咪和干爹地睡在同一个房间里,机会多着呢,没准哪一天,豆豆未来的老婆,我的儿媳妇,你的弟妹就造出来了。”
伊又夏嘿嘿一笑,相比他们,她和荣振烨真是火箭速度了。
保姆们开始准备早餐了。
方一凡把伊又夏拉到一旁无人的树荫下。
“虾米,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得吗?”伊又夏笑了笑。
方一凡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我就是想问问,那种事真的不会疼吗?”
伊又夏明白她的意思,笑着搂住了她的肩,“就第一次会有点疼,以后都不会,放心吧。”
方一凡吐了吐舌头,“虾米,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矫情?”
“说实话,有点。”伊又夏笑了笑,用着调侃的语气,“不过,男人嘛,越是得不到的越会珍惜,吊吊景皓阳的胃口也好。”
“他说四年太长了,只给我三个月,三个月之后就要拉我去民政局登记。”方一凡吐吐舌头。
“好呀,那你就坚守防线到新婚之夜吧,反正只有三个月了。”伊又夏笑着说。
“可是三个月之后就结婚,会不会有点太快了?”方一凡瘪瘪嘴。
“哪里快,你和景皓阳又不是第一天才认识,都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你们结婚就叫水到渠成。”伊又夏拍了拍她的肩。
方一凡想想,好像也是。人家是只认识几个月就结婚,叫仓促。
她和景皓阳认识挺久了,也很了解了,三世冤家打打闹闹的磨合期都过了,不需要再磨合了。
“那好吧,结婚就结婚,反正我年纪这么大了,是该结婚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