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知道贴纸相片?”
“那是什么?”
“……笨蛋,真的恋爱过?”
“嗯。”
“就是照相,然后做成贴纸。”
“原来是这个。”李牧说。
“弘大有,ff,我们一起?”
“嗯。”
“儿童节那天怎么样?”
“不是有约会?”
“ff,约会结束之后。”
“好。”
“到时候请你喝咖啡。”
“还是我请你。”
“喂,今天明明请我吃了什锦饼。”
“不一样。”
“咖啡也不贵,到底喝不喝?”
“好吧。”
“笨蛋,还是不喝咖啡了,我们吃别的。”
“吃什么?”
“夏天就该吃红豆冰。”
“好。”
“别总说好,没有其他想吃的?”
“你。”
“……变态。”
“偶尔。”
“ff,想起有人和你表白过,就觉得不可思议。”
“很正常。”
“切,哪里正常?”
“我也不赖。”
“自恋狂。”
“你也是。”
“会打保龄球?”
“不会。”
“我教你。”
“你会?”
“当然,虽然不是很好。”
“不会和球一起飞吧?”
“才没有,哼。”
“不睡觉?”
“和你聊天,总是忘记时间。”
“早点睡,这样才健康。”
“给我讲故事。”
“嗯。”
“晚安,我们亲爱的,记得梦见我,啵。”
“好,亲爱的。”李牧低声。
“笨蛋,在害羞?为什么这么低声。”伴随她的笑声。
“太大声会把房子崩碎。”
“切,怎么可能?”
“一切皆有可能。”
“讲故事,要有趣的。”
“等一会,先给你放音乐。”
“有喜欢的女歌手?”
“你。”
“ff,万一我真是歌手?”
“那我就是杀手。”
“我唱歌不好?”
“唱歌好的人很多。”
“哼,真是笨蛋。”
“你也不聪明。”
“我们接吻的次数是多少?”
“很多次。”李牧走到唱机前,放进唱片。
爵士之音,雨落之音,还有她的呼吸之音,勾勒出一幅夜图。
玻璃窗上爬满萤火虫般的雨珠,在客厅倾落的冷光下颤抖。
“那是多少?”
“总之很多,数不清。”
“明天会下雨。”
“现在就下。”
“ff,还真是,都没注意。”
“嗯。”
“有那种记忆?”
“什么?”李牧问。
“痛苦、悲伤。”
“很多。”
“看起来不像。”
“忘了。”
“记忆力真差。”
“你呢?”
“在渐渐消失,从遇到你之后。”
“我也是。”
“会忘记我?”
“怎么会。”
“笨蛋,可以让狮子对泰迪讲一些情话?”
“情话?”
“嗯,ff。”
“我想想。”
“快点想。”
“狮子对泰迪说:‘你的香气、你的笑容、你的悲伤、你的痛苦、你的记忆,你所有的一切,我都会不会忘掉,永远。’”
“泰迪问:‘永远?真的有永远?’”
“狮子说:‘有,如果相信我。’”
“泰迪说:‘相信,可以抱住我?’”
“狮子抱住泰迪。”
“泰迪低语:‘当我离开,也要铭记我。记住我爱过你,记住我的微笑,记住的我的味道。’”
“狮子问:‘为什么离开?’”
“泰迪说:‘太晚,我想睡觉,所以要回家。’”
“狮子说:‘好,给你讲故事。’”
“ff,给我讲故事。”
“嗯。”
“书名。”
“《玫瑰的名字》。”
“啊?”
“书名。”
“给我讲。”
“好。”李牧讲故事。
故事发生在中世纪的修道院。
k在故事中陷入沉眠。
“晚安。”
李牧走进卧室,在床上入睡。
五月三日,雨。
雨珠和玻璃窗贴在一起,像热恋的情侣。
嗡嗡。
“亲爱的,起床了。”
“起的真早,亲爱的。”李牧伸懒腰。
“当然,ff,下雨真好。”
“喜欢雨?”
“嗯,你呢?”
“也是。”
“还有两天,就要见面,好开心。”
“不洗澡?”
“正要洗,对了,肚子现在好扁。”随之而来的是一张肚子照片。
白皙的肚皮上有一个可爱的肚脐。
“……确实。”李牧鼻子发热。
大早上,这只小泰迪就做这种事情,简直想让他的心脏爆炸,早上可是荷尔蒙分泌最多的时候。
“ff,要去洗澡。”
“嗯,快去。”李牧从床上起跳,像一只滑行的企鹅,来到冰箱前。
“亲爱的,等我。”
“好。”李牧猛灌一口冰矿泉水,才发现裤子上的鼓起渐渐平整。
他开始做饭。
一会。
他把做好的饭菜端上桌,准备开吃。
嗡嗡。
“洗好了,ff。”
“不吃饭?”
“正要吃,你呢?”
“也是。”
“对了,首尔爵士音乐节,是在奥林匹克公园。”
“知道。”
“真的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