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佛很快赶到医院,赶紧就去上次做了亲子鉴定的地方跑过去,我想阿娇肯定在那个地方。
当我过去的时候,医院已经下班了,中午休息了,到处找了,没有看到阿娇的影子,心里面特别着急,真不知道干什么了,以前对她挺放心的,但是现在越来越担心她,她不像以前那样会容忍,可能是因为我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吧,我挺内疚的。
怎么办,现在,你确定阿娇会在医院吗?大佛摸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气喘吁吁的说。
其他地方都找遍了,只有这个地方最有可能,她肯定要找到关于亲子鉴定的材料,我了解阿娇。我很自信的说道。
那我们继续找吧,还愣着干嘛,这么小的医院,我就不信找不到她。大佛说完,我们又继续分头开始找阿娇。
天气挺热的,转眼间都快月底了,正是秋天最热的时候,没一会就大汗淋漓,口干舌燥的,室外的天气跟烧开水一样,温度蹭蹭往上长,还带着那翻滚的哨音。
整个门诊楼都快被我找遍了,还是不见阿娇,拿出手机继续打电话,才打了一遍没人接,第二遍的时候,电话里面提示已关机了,我估计阿娇关了手机或者是被我不停的打电话,电池没电了。
好不容易爬上楼梯,累的实在不想动了,楼道里的温度更高,于是想着去楼顶天台吹吹风,站得高去看看,或许能看见阿娇的身影。
于是就上了楼顶的天台,医院的地方,越远离人群的地方,越显得荒凉,顶层的楼梯不光积满了灰尘,而且还有很多丢弃的垃圾,更甚者还有人在这六大小便,角落里还有很多用过的卫生纸,总之很脏。
推开通往楼顶的木门,走上天台,扑面而来的是一阵热浪,紧接着便是一阵又一阵的微风,稍微有些凉意。
我漫无目的的往前走,真不知道在哪里去找阿娇,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当我回头望的时候,却发现在我西边的台子上坐着一个女孩子,白色的亚麻衬衫,天蓝色的牛仔裤,扎起的马尾辫,这不就是阿娇吗?
我开心的跑过去,叫着:阿娇,你怎么在这待着呢,找你半天了都,急死我了。
找我干嘛啊,你不是不管我吗?还来找我干嘛啊。
谁说的不管你了,跟你开玩笑了,你怎么就当真了,别胡思乱想了,跟我回去吧。
我说着就拉着阿娇的胳膊要走,阿娇使劲甩开我的手,站远远的看着我说:你走吧,别再来烦我了,我和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已经想好了,以后我再也不会缠着你,让你们看我的笑话。
你说什么呢,谁看你笑话了?
我是个孤儿,爸爸妈妈离开的早,好不容易有点关于爸爸和弟弟的消息,可是怎么就是假的呢,我知道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他们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人,为什么就是假的呢?阿娇哭开了,风吹着她的刘海乱飘。
是真的,医生肯定弄错了,你和石头都有你妈留下来的玉佩,石头还有那么多关于你妈妈的东西,所以肯定是真的,肯定是医生弄错了,你别哭了,阿娇,一会医生上班了,我去给你问去,我就不信这能有错。
你现在倒显得挺好的,早干嘛去了,为什么总是欺负我之后,又来关心我,好玩吗?刘阳,你当我的心是刀枪不入呢,让你一次次的伤我。阿娇很难过。
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说有些事情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但是你放心,不管怎样我都会帮你的。
阿娇没说话,冷哼了几声,就转过身看远处的风景了,站得高,看得远,东南角那湖水波光粼粼,葱葱郁郁的群山绕着湖泊绵延,近处那绿油油的玉米田,笔直的挺立在田地里。
隔了一会,大佛打电话了:哪呢?
楼顶这。
哎,卧槽啊,老子辛辛苦苦的找人,你他妈的跑楼顶去吹风,你什么意思啊你。
阿娇在这呢呢。
哦,没事吧,阿娇跑楼顶干嘛去了,不会是想不开要跳楼吧,你可要看好她啊,我马上上来,千万别冲动,听到了吗?
你还嫌是不够大啊,跳什么楼,跳什么楼,你别上来了,赶紧去找医生,我们马上下来。
说完就挂了电话,然后给阿娇说:走吧,医生都上班了,我去帮你问问什么情况。
阿娇回头看了我一眼,转过身说:你是不是不爱我。
别乱想了,快走吧,阿娇。
请你回答我的问题,我没有胡思乱想。
赶紧走,等这件事处理完了,我就会告诉你。我胡乱说了句。
你爱不爱我,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一直都是我在爱你,你知道吗?刘老三,马蓉已经不在了,让她从你的心里消失好吗?只留下我一个人好吗?
怎么可能?我干脆利落的否决了。
好,刘阳,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你一直骗我,你大爷的。阿娇又哭又闹的。
我伸出手去抱她,她压根就不听话,最后大佛又来电话了:哪呢,赶紧过来吧,这件事确实有情况,你们快来吧。
有什么情况?我问。
那个亲子鉴定被石龙掉包了,医生把原来的样本藏起来了,给阿娇的那个是石龙送过来的一份假的。
卧槽,居然是这孙子干的,我靠。
行了,别说了,你们赶紧过来吧,我等你们。
我一挂完电话,阿娇就抓住我的胳膊问:有消息了是吗?
我微微笑,踢阿娇整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