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蕾越来越不想理会他了,周覆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那个以前逆来顺受,会对他笑的女人变的那么的冷淡。
他烦躁的带着两个刚和自己表白的女人去向乔安蕾炫耀,当着她的面亲吻,她都没任何激动的反应,难道她这个将来当妻子的,不该有所表示么?
第二天,表示确实来临了,乔英勋向周家提出退婚,那个应该在十六岁嫁给他的女人反悔了,这次无论周玉龙和他怎么解释,她都听不进去一句话。
他失去了自己认定该一直出现在自己生命里的女人。
每次看到乔安蕾和李少瑾笑,周覆感觉心在麻嗖嗖的疼,那样的笑容原本属于他,过去她只对他一人笑。
乔英勋告诉他,那是因为喜欢,因为喜欢乔安蕾,所以失去以后才会变得痛苦,什么时候周覆心里只能装下一个女人的时候,他才有资格再成为乔安蕾的未婚夫。
任何人都能把乔安蕾逗笑,只有他能让乔安蕾生气,伤心,想来想去都觉得这是种本事,性格别扭的周覆终于学着只看乔安蕾一人。
她喜欢画画,他把画画做到最好,让她羡慕惊叹折服,当乔安蕾知道森久就是周覆的时候,被他炽烈目光盯着开始动摇心神。
他知道乔安蕾要和李少瑾出去旅行,生怕别人抢先一步的品尝到她美好,周覆偷偷跟了去。
在参加夏日祭的时候故意让人们捣乱的将他们分开,像是突然捡到宝藏,第一次拉住她的手狂奔,跑不动就背着她跑,他不知道跑远了能干什么,只是觉得想和她这么单独在一起真是太好了。
最后乔安蕾被他拉着手漫步在人群里不言语,不挣扎,两人安静的欣赏着夏日祭的烟花,趁着她注视璀璨烟火的时候,周覆吻了一下那透着红晕的脸颊,“蕾朵,以后你所有的烟火,我都陪你看。”
不知道浪费了多久的时间,周覆终于明白全心全意的喜欢是什么感觉,轻轻的一个吻,可以解除心头的万千苦恼。
如果她想忘记,那么他一定会想办法让她全都想起。
十一月中旬的东京
许轻然对这里的印象还停留在朦胧中,流光溢彩的繁华街景,快速行走的路人,驻留的时间久了,这座城市的新奇也就变得不新奇,毕竟她在这里有一星期的时间了,腿伤恢复的很好,与上临市相比,这里最大的劣势就是傻贵傻贵的物价。
“老师今天超美得。”
许轻然走进教室,跟学生们打招呼的说,“不认真听课只看我的话,到时候交挂科费或是重修可不要埋怨我。”
如果大学校园老师都是这么年轻的美女,而不是皱巴巴的老叟,估计大家都不会挂科,羽田教授这学期末的福利真是太让人激动了,穿着短裙的讲师。
男生们打口哨的回应,“每天能看到您的话,这门科重修一辈子都没问题,今天是什么颜色?”
许轻然依靠在讲台,双手抱在胸前,****似乎更加的圆润丰满起来,歪斜脑袋说,“不如你们好好观察一下,复习一下你们的色彩心理学,猜猜我今天是什么颜色?”
“喔噢!”
教室里男生们齐齐发出惊叹,有人直接大胆猜测的说,“粉色,治愈系颜色,这样能舒缓你老师心中的压力,优雅,稳重,温柔,因为您身上正散发着难以抵挡的女性魅力。但我更希望您穿白色。”
许轻然耸肩一笑,打响指的站回讲台,“ok,正如你期待的。粉色貌似适合恋爱,我可不想跟你们恋爱,好好珍惜我们相处的一个月吧,之后你们的导师依旧是羽田教授。不过,下次可以考虑让一位帅哥来代课。”
在场的女学生们发出清铃的笑声,男生们抱怨的说,“唉。您为什么不是夏季来啊。”
许轻然没再接学生们的话,扫视着阶梯教室得每个人,拿出花名册的问,“需要点名么?”
美女讲着有趣又容易接受的法学内容,谁还会逃课啊?
班长这时跟着说笑,“应该没必要了,您分明在上课的第一天就能叫上我们每个人的名字了,请假条都在讲台上。”
确实少了人,但也莫名的多了人。
许轻然低头记录的说,“那么是石川君和铃木小姐请假未到,但倒数第三排靠窗位置,新来的这位同学,你的年纪似乎有点偏大呢,是我们法学院的人么?”
人们最近上课都扎堆往前凑,根本没注意到那么远地方的陌生人,全都回头望着窗户边,确实坐着一位留胡子的长发中年大叔,奇怪的说,“没见过这样的大叔,估计是来偷看老师的变态吧?”
许轻然拿花名册拍了一下说话学生的脑袋,“太无礼了,担心被告诋毁名誉罪,万一是来查课的神秘领导呢?”
人们立刻起哄,“山本君,你要倒霉喽。”
周覆站起身整理着西服,抬头望着许轻然浅笑动人样子,微蹙了一下眉头,声音有点哽咽紧张的说,“我不是学生。我是.......”
还没等他把话说话,教室门口探出半个身子,年轻助教脸红不好意思的问,“实在对不起。请问森久老师在么?”
森久老师?许轻然指着教室里唯一的陌生人,“可能在吧?是那位先生么?”
助教急忙跑进教室,气馁的看了眼不大高兴的周覆,急忙弯腰鞠躬的跟许轻然道歉,“真是对不起,我们老师给您添麻烦了!”
他快步拽住周覆西服的往外走,嘴里低声埋怨的说,“森久老师!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