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皇宫中很快传出赵才人死了的消息,同时还传出,她所做的那些坏事。
以及已故皇后所背的黑锅和疯癫的真相,白洛宁内心是纠结的。
不知该高兴还是不高兴,高兴是因为赵才人所作所为,让他母后变成这个样子,同时也最终沉冤得雪。
不高兴,则是因为,堂堂皇后竟然会被一个曾经是宫女,后来是才人的女子,玩弄于鼓掌之间。
萧贵妃和白洛宁的心情是一样的,她高兴归高兴,可是一想到她堂堂贵妃娘娘被才人所害成这样。
她的面子,以后,该往哪里搁。
但,最不高兴的应该要是,钟若然。
莫名的,她耳边总是能够,最毒妇人心这五个字。
不高兴,她,很不高兴。
气的一拍桌子,“都给我闭嘴,什么最毒妇人心,这叫打娘胎就是坏人。若按照你们这样说,那你们是不是都是坏人,都是歹毒之人。”
钟若然的怒话,惊得灵堂上的所有人,都呆住。
原本,赵才人的葬礼就被一切从简,可想而知她如此之坏,按照常理是不会有人来的。
结果,来的人上到朝廷,下到宫女太监,一个个说白了都是来看戏的。
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就造成了钟若然怒吼的局面。
“怎么都不说话了,既然不说话了,以后就不准再说这几个字,若再被我听到,我就和你们玩拔舌头。”
话一说完,还是有人在心中忍不住说,最毒妇人心。
钟若然转过身看着赵才人的令牌,她听到赵才人将一切写在遗书里的时候,吓得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小小,你说的都是真的?你说赵才人写了一封遗书,还把她做的那些事,全部写在了上面?”
小小看到钟若然从椅子上摔了下来,上前,将她给扶起。
“当然是真的了,不过钟姑娘,为何你会吓成这个样子。”
钟若然坐回椅子上,喝杯水,压压惊。
“当然吓人了,你不觉得像赵才人那种人连真话都不会说出,而且还很疑心病。又怎么可能会写出来这一切,让自己原本就想要泼到别人身上的脏水,泼回到自己身上。”
小小再到了一杯茶,“难道不会吗,说不定,是临死前感到自己的罪孽深重,所以就把这一切给写了出来。”
“不不不,还是太诡异了,你记得那名宫女所说的话嘛。她在赵才人屋内听到,赫连卿三个字,这一切都太过诡异了。”
小小惊得抱住钟若然,“钟姑娘,你说,不会是皇后娘娘的魂回来找赵才人了吧。然后逼迫她,把一切真相都给写出来,然后再上吊自杀。”
“应该不会,不然,怎么会放在被子里。说不定,就会被拿去烧了,连同遗书一起。算了,愈说愈感到诡异,还是不要说的好。”
钟若然想着,端起茶杯,再次一口喝下。
“我们啊,就当做赵才人良心发现,写下了一切吧!不然,再想下去,我怕我晚上,会睡不着。”
钟若然淡淡的说着,小小用力点着头。
“钟姑娘,我可以今夜站在你的床前,看你睡觉吗?”
钟若然诧异的看着她,把她用力的推开。
“我送你一个字,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