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若然嘴角抽搐,竟然这样说她,很明显是被气着了,既然如此那自己也可以还嘴了。
脸上的笑容弧度减低,灿烂的笑容变成微微一笑。
“若我是山鸡,那您的孙子,岂不是成了小山鸡。若我是山鸡,那我孩子的爹岂不是山鸡的夫君。皇后娘娘你可不能说我大不敬啊,是您说的,我只是以事论事而已,按照这样排下去,那您岂不是成了山鸡的婆婆。那皇……”
未等钟若然说完,赫连卿抬手就是一耳光,打的很是响亮。
“皇后娘娘,我说错了嘛,让您如此恼怒。挑事的人可不是我啊,我只是……”
另一边的脸上又浮现了一个鲜红印子,只几秒的时间,两个响亮的耳光让全场的人感到无比震惊。
钟若然从容看着她,狗急跳墙了,两个耳光换你失态,值了。
“皇后娘娘,您失态了。”
赫连卿听了她的话,再看着台下一帮等着拜见的大臣和皇亲,今夜怎就栽倒她手里了。
“我打你是想让你记住,无论我说你是甚,你都不可以用它来加上我们的身上。要知道,我们和你的差别,就是在身份上。所以我今日只是小小的教训你一下,希望你记住了,以后管好你的这张嘴。回去吧,免得看到你心烦。”
钟若然对着她再行一礼,“是,臣媳铭记于心,定当敬遵教诲。”
转身无意瞥见那个应该叫做父皇的人,为何高高在上的他,此刻看上去竟显得如此的凄凉。
尤其是望着自己的眸子,好似再看故人一般,可自己竟对他没有一丝的感觉。
当年下旨的是他,把她母后打入冷宫的也是他,一切虽然他不是主谋可他是帮凶。
钟若然想的出神,结果一个踩空险些栽倒。
韩祁一把抱住钟若然,眸中的情愫再次复杂起来,为何她要故意说出那种话来气皇后,来讨打。
对于她,自己可是了解的很。
钟若然看到韩祁一晃神,跟着很快的转眸,语气没有一丝情愫倒是有些寒意。
“多谢,公子可以放手了。”
“若儿,我……”
韩祁感到自己有些失态,立即松开扶着钟若然的手,跟着上前去拜见皇上和皇后。
白洛宁方才是故意让韩祁先自己一步扶钟若然,他想了很久,这腹中的孩子应该是他的无疑。
只是看到方才二人的样子,总觉得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管他们于不于礼,有了孩子已是事实。
“方才我差点摔着,你都不去扶我,反倒是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扶了我,感觉心里怪怪的。若是下次你还是这样,我就让莫悔带我和孩子,远走高飞。”
韩祁向着他们走去,钟若然故意说给他听,他的那笔帐还没算呢。
“他可不是外人,方才扶你的那人是我弟弟,他是瑾王韩祁,贤王韩闵是他弟弟。”
“原来如此,就算不是外人,也不代表我就可以随意让人扶着。别说我不高兴,腹中的孩子也不会高兴的。”
“好,我知道了,你先坐下歇息。”
白洛宁安排好钟若然,向着父皇母后的方向走去,就她一个人还真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