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却抽抽搭搭的哭起来。“度怪我,我不应该戏弄你的。”安安慌慌张张的去找药箱。带着哭声说“药箱呢,我去拿。”着急的在可能的地方到处翻。
“你别找了,没有药箱。我从来都不用药的。这点小伤,自己可以好。”这点痛算得了什么。
安安还是在自己刚刚的围裙上撕了一块,给白龙包扎上。突然想起来院子里的草堆里好像有消炎的。“你等一会儿。”爬起来又风风火火的跑了。只是那个为了他奔跑的身影落在了白龙的眼眶中。嘴唇微微地一张一合,声音小的几乎被风吹走了。“你是在为我哭泣嘛。”
安安一手的泥巴,膝盖裤腿上也是。看得出来,她一定是在泥土里为白龙找药呢。安安简单的清洗了一下草药。一把塞在自己的嘴里嚼出汁液。嘴角甚至被叶片上的针刺割破。白龙眼中只有安安着急的眼神。
安安把嚼出绿色汁液的叶子敷在白龙的腿上,细心地给他包扎好。
“你不要碰水。来,我扶你。”安安主动地扶着白龙的胳膊,把他扶起来,而这次,白龙没有抗拒。任由安安接触他的肌肤。原来暖暖的就是这样的。
白龙可以看见安安说话时嘴唇一张一合的时候舌头被染成了绿色。胳膊搭在安安的脖子间,肌肤相触传来的温热感,让白龙心头第一次暖暖的,他本可以自己走的。生命中闯入一个别人的女人。应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