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姑娘不必客气,若非我留你在施府小住,并且疏于防范,也不会让你遭此横祸,甚至险些丧命。”施南梦一脸歉意,“月姑娘在此好生歇息,在下这就出去准备行船,若是可以我们便即日出发,尽量早些回到施府,安顿下来让你养伤。”
月浅宁点点头,微笑着目送施南梦出了房门。
施南梦一走,月浅宁立刻变了脸色,颊边也有汗珠渗出。她立刻走到自己的床榻边,翻出一个包袱,将一瓷瓶拿了出来,吃下几颗药丸,方才有了缓解。
按理说,伤口若是在合理静心的调养下,应该慢慢恢复才是。但月浅宁的伤口却迟迟不见好转的迹象,总是那般不温不火的感觉。月浅宁心中感觉奇怪,但苦于整日施南梦“照料”着,月浅宁也只是调制了一瓶缓解伤痛的丸药罢了。
像是施针查探自己每日的药渣这类事情,月浅宁从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