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怎么睡着的,顾小鱼完全闹不清楚。一夜云雾缭绕,她再一睁眼,外头天已经大亮。
身子还一如平常般深陷在男人热切的怀抱里,人生头一次就不耐其烦地折磨了她一宿的活物终于是停了动作。江队长没再要她,只把手搭在她腿根上轻轻地捏揉。
并非出格的举动,捏揉按摩,缓解酸涩而已。
但那里本就酸涩,只是热气相逼,她身上都酥·痒难耐。
电流不受控制地在身体里乱窜,顾小鱼满脸通红,窝在他怀里不敢吭声。
她倒是希望能装作还不曾醒,可腿根被捏揉着,一不小心,肿胀的私·处也猛地被粗物揉搓了一把,触电般的感受逼得顾小鱼顿时浑身一颤,终是忍不住惊呼失声。
寂静里忽然响起一声娇喘。
“醒了媳妇儿?”江喻白微怔,在她唇上落了一个吻,翻身便压她在身下,顺手掰开了她双腿,“乖宝宝,给老公看看。”
被褥从他肩头滑落到腰际,男人精健的上身忽的暴露在她面前。同样刚健的姿势只一摆出,顾小鱼心里便是一沉,骤然回顾起昨夜的活色生香。
双腿给他彻底掰开,他起身就要去。
顾小鱼脸涨得通红,赶紧拽住他:“……不行,那里不能看。”
“怎么不能看,”江喻白眉头一紧,一本正经道,“不看怎么知道情况,有问题得上药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顾小鱼愈发脸红,闷了好阵子,才哆哆嗦嗦地憋出一句:“……不用上药。”
网上都说第一次疼得刻骨铭心,她也是真怕疼。但得亏江队长耐性十足,即便冲得正猛,也实在顾忌了她的感受,以至于叫她闻风丧胆的“第一次”也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可怕——硬说起来,清醒后的酸涩还不比她痛经难受。
上药做什么?她的身子她再了解不过。
事后不过有一点点连生理期都比不过的痛处而已,她压根就没什么问题。问题在于那地方私密,就是昨夜动情也没叫他多看一眼,这大白天的……
屋里两扇窗户禁闭,帘子却始终开敞。刺目的白光破窗而入,阴影交错间,满室繁芜均含着一股别样的风韵。
顾小鱼羞得厉害,娇声求他:“不看嘛二白,我没事……”
她是真的害羞了。小脸涨得通红,口气也酥柔无比,有点打退堂鼓的意思,嗓音软绵绵的,缩在怀里可乖了。
“好,不看,”江喻白便道,也不难为她,衔着她唇缠绵了一阵,便躺了回去,抬手拥她在怀,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她腰上软肉。
先前那点未消散的酥麻被他捏揉得愈发难安。顾小鱼老实趴了一阵子,也抬手,摸起他身上硬邦邦的肌肉。
早从第一次见面,顾小鱼就被他强健的体魄撩得心猿意马。之前怕羞,一直没敢下手,可坦诚相见之后,心里忽然有一种尘埃落地的别样滋味,顾小鱼心头还是羞,却还能无比坦然地附掌轻抚。
她手又滑又凉,只是一附,江喻白顿时倒抽了一口寒气,一把按住胸前撩拨着的小讨厌,哑声发问:“宝宝喜欢?”
“……恩,”怀里毛绒绒的小脑袋忽然小幅度地拱了两下,软绵绵地应着,“喜欢呢。”
江喻白微微一怔,吻在她发顶轻旋,闷声失笑:“宝宝喜欢,那我一直练着。”
“……你又不让摸。”
“让摸,”江喻白抿唇,松了手,大大方方叫她享用。
江队长是练家子,一身肌肉结实紧致,尤其健美。
顾小鱼一心怦然,也不忌惮,碰够他胸前两块结实的胸肌,手又往下滑了些,勾勒他八块紧密的腹部肌肉。他猛一发力,排排列队的肌肉群猛地弓了起来。
他是动给她好玩,可也不知怎么的,顾小鱼心里“咯噔”一下,莫名便想起昨夜耳边他沙哑的重喘。
本是发烫的脸顷刻间愈发滚烫,顾小鱼忐忑不已,手已滑到他小腹,却鬼使神差地又往下多探了几分……
入夜折腾得她要命,可那东西居然是软的,而且比想象里还要柔软得多。
顾小鱼心有余悸,没敢多碰,微微一握便下意识要收手。谁知指尖刚一蜷缩,却被他一把按住——
怀里一张小脸红扑扑的,自带三分娇羞,怎么瞧怎么乖巧。江喻白喘着粗气,连连吻她额头:“不摸了乖宝宝?”
“……软的。”
“再摸摸就硬了。”
再摸摸就惹事了!顾小鱼又不傻,前半夜就算再是轻柔,可后半夜都把她折腾得够呛,她身上还疼着,这时候去招惹他不是自讨没趣吗?
何况她什么也没干,只是一碰,那东西就开始蠢蠢欲动。她要是再碰下去,不出事才怪了!
顾小鱼抽不回手,颤巍巍地求饶:“……二白,我肚子饿了。”
昨天一天没吃东西,半夜又是好一顿折腾,她早就饿了,不仅饿得发晕,还浑身酸痛,再也经受不住他半次动情,哪怕他向来温柔。
“真饿了,不骗你,”顾小鱼说,料准了她家二白不会不管她。
话毕,江喻白果然是松手,比起她饿,刚才的一点悸动也不过是过眼云烟:“恩,咱洗洗出去吃饭。”
***
顾小鱼早做好了下不了床的准备,但情况竟比她想象中好得多——虽然落了一身酸麻,可她居然还能走路。
一时间还真有点喜出望外。顾小鱼本想试试她有多能走,江队长却没给她机会。洗完澡出来,他拦腰一抱,人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