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是一只小八卦。苏南浅的笑容淡淡:“真的没什么。”走到桌子旁边拿起了刀,她暂时还不想那自身的事来满足这丫头的好奇心。
路萱萱哦了一声,然后道:“最后问一句,南浅姐和总裁大人很熟吗?”
问的她稍稍一怔,眉眼之间山水流转:“不熟。嗯,真不熟。”才区区认识了几个月,却是是不熟。顶多是认识。恩,是的。
路萱萱脸上写满了失望,那找寻八卦的火焰在她的眼神之中陡然熄灭。其实,她还脑补出了一场热闹的三角恋。那便是南浅姐,白总监,和总裁大人!
“萱萱,我先走了。”她拿着白色鳄鱼皮宝宝朝门口走去。
“好的南浅姐,下班愉快。”
剩下路萱萱一个人在办公室内抓脑,她明明是嗅到了八卦的味道才对。可是南浅姐的表情告诉她,并没有。
*
晚餐是朱琳的订的餐厅,是一家中式餐厅。
朱琳办事总是这么令人放心,人很少,坏境很好,口感很好。
在吃完的时候,她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竟然发现男人被包围了。他眸光淡淡,精致绝伦的容颜上没有鲜明的表情。他的眉眼之中无时无刻不在秀沉沦。
即使餐厅这么少的人,他仍然吸引了这么多的女性,来将他包围。他的指尖夹着一根特制的白色香烟,升腾而起的寥寥青烟将他的轮廓拉得模糊惑人。
有人拿出手机来拍照,他抿抿唇,淡淡一眼扫过去。那几人便将手机收回来。
苏南浅见状忍不住失笑,看来决定出来和他吃饭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不想引起太多的纷杂,他没留意的时候她已经走出了餐厅,然后钻进了黑色的宾利慕尚之中。在车中发了一条简讯,人太多,你出来。
隔着暗色的车窗玻璃,将将好可以看见落地窗内眉眼清俊的男人。他垂下睫毛,视线落在手机屏幕上。几秒之后将手机放回包中,叫来了侍者结账。然后他站起来,越过围住他的人。
他越过人群的时候,同一位姑娘擦肩而过。那姑娘激动得手中的一瓶水便掉了,啪地一声落在地上。她似乎都能够听见那塑料瓶落地的声音。
她看见,身姿颀长眉眼英俊的男人顿住脚步。然后俯下高大的身子,将落在姑娘脚边的水给捡起来。眉眼温和地递了过去,说了句什么,她懂唇语——
姑娘,你的水。
那姑娘满脸的错愕,清秀的脸上涨红,连忙狠狠点头——
谢谢池公子!谢谢池公子!谢谢池公子!
促狭的模样,整张脸都涨得通红,眼神之中却爆发出微光来。而男人只是淡淡一笑,便脚尖一转径直朝门口走去。
老白扶着车门:“总裁,请。”
他身上的龙涎香迅速霸占她的嗅觉。苏南浅转过眼,山水落入眉间,凉薄一片:“你撩妹的能力,我给十分。”然后她轻轻笑了。看那个姑娘的样子,回家之后指不定要激动多久。
男人精致如画的眉眼之间落花飘定,淡笑道:“哪里的话,举手之劳。”然后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约莫是吃醋了。”
才没有。是真的没有。
苏南浅青山绿水般的容颜之上染着些许微光,笑盈盈地看着他:“怎么会。只是觉得你很套路,遇见我之间用这种手段撩了多少姑娘?”
他却将满是龙涎香的身子倾过来,眉眼沉沦一片。贴着她的耳畔,低沉凉薄:“浅浅。我哪有套路?”
他温热诱惑的气息绕着脖颈缠绕,喷洒在耳畔,总让人觉得有些窒息。她杏眸微微眯起,不动弹,只是道:“哪里不套路。我走过最长的路,便是你的套路。”是个玩笑,也是认真说的玩笑。为了娶她,他什么法子都使了。
她的回答让他忍不住低低沉沉笑出了声来,眸光温淡,气息依旧拂得她心脏收紧。男人的嗓音丝丝缕缕,倾吞了他的灵魂,他在她耳边轻轻道:“浅浅。套路是我学的,撩你是真心的。”
她失笑——
池先生,你成功了。
恭喜恭喜。
*
她在华南医院门口下了车。恩,对池慕辰说的是要去见十月。可是,她并不是要去见十月,是骗他的。置于为什么骗他,自然有骗他的理由。
从华南门口左转,然后一直走。穿过三条长长热闹的街道,拐进一条巷子,一条陈旧的巷子。那里有一间诊所。一间她经常光顾的诊所。
门也很久了,上面还覆盖着经久未除去的灰尘。轻轻推开门进去,映入眼帘便是一张窄窄长桌子,桌子面前坐着一位医师。或者说医生。即使他看起来很不专业,即使——
他的白色大褂已然泛黄。还好,他长得不错。是的,真的是长得不错。有点妖孽,注意,用的是妖孽这个词。有着勾魂的狭长双眼。很爱笑。白色的牙齿。容颜中上却很阳光。三十岁左右。
“闫森。”苏南浅走进去,轻车熟路地坐在桌子面前:“今天诊所照旧没人。”
他翻着病例,隐隐看得见白色大褂里面的黑色t恤。他抬起眼来,一双细长的眼,笑了:“不是没人,而是知道你要来,所以没人。懂不懂?”
她拄着腮,轻轻一笑:“我懂的。谢谢你。闫森。”
闫森轻轻应了一句,然后放下手中的病例。抬起眼来看她如玉般美好的容颜:“怎么样,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