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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舌头充满了冰凉的感觉,不停的在我耳边拂过。这女鬼一定是妓女,对床第之欢经验老道,说不定就是在床上死掉的。
我下意识的朝着前方奔跑而去,空荡走廊中只有的紧张的脚步声和喘息声。一切都消失了,似乎并没有出现过的那般。
太平间三个血红色的大字也再次出现在眼前,我朝着它的箭头指示方向前行。突然一个拐角出现,绕过后,一扇紧闭的大门出现在眼前。
而一种透着死亡于寒冷的气息铺面而来,我缓缓的拉开大门。吱吱吱……的响动让人牙花子一酸。白色,入目一片惨白,除了白色,还是白色。如同隆冬中铺天盖地的白雪覆盖了整个世界。但那是美伦美幻的绝景,而此刻的是却是一种深深的恐怖之感。
一个女人坐在长椅上,头发铺满了整个脸庞,根本看不清面目。但我的到来足以惊动她,她的身体动了一下,慢慢的抬起头来。用惊疑不定的眼神打量着我,似乎我是一个来自幽冥深处的魔鬼。
而这时候,我也终于看清了这是谁!姣好的面容,白皙的皮肤,高挺的鼻梁,麻衣被挽在腰间,这就是顾飞的那个冷漠未婚妻。当然的,这冷漠也是对其余所有人,而对于顾飞,哪怕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她也可以如同抱着真人一般的贴上去。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可恨之人,总有可爱的地方。我对她的感觉就是这样,她对世界上所有人都如同仇人,但她只要能对一个人好,那就说明她不是坏人。
顾飞,还好么?我悄声的问道。
不是我不能大声说话,实在是这种气氛下,生怕一个吵闹惹出一堆尸体追着跑,那可不是开玩笑的。而我的脑海中在想着这个女人一个人蹲在这里,依照她对顾飞的依恋,加上寂寞了这般久,会不会如同那些传说中的恋尸癖一样对尸体产生那种的yù_wàng。
她平静的看着我,没有说话,但是眼神中深深透出一股子凝重。她的表情告诉我,似乎我俩是冷漠的陌生人,但这是不应该出现的。不说同生共死,至少也是三天多的朝夕相处,即使在冷漠,也不可能这样对我才是。
我感觉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但到底问题出在哪里?我是肖邦,锁子门的……我说着,眼睛死死的盯着她。陡然的,她的身体开始颤抖,她的眼睛一直同我对视,但在这一瞬间视线转移到了别处。
然后起身,一声尖叫,朝着走廊深处跑去。那恐惧的声音让我耳膜一阵鸣动,甚至带着一股子失神。怎么了?哪里有问题?
有鬼……有鬼……这女人的声音是如此惊惧。我回头看去,背后空空如也,唯独一滩水滴慢慢从我脚下蔓延开来。哪里来的水?我心中好奇更甚。我的手朝着背后摸去,一股子刺骨冰冷顺着手指头传遍我的全身。
我背后有什么?我侧过头,但人的脊柱限制了这个动作,我的眼睛在只能定格在自己的肩膀上,除此之外,什么东西都看不见。我的眼神被地上的那滩水迹吸引,在这光芒昏暗的地方,我从水中看到了自己的后背。
我的后背上,有一个人趴在上面。一个女人,柔软无骨的贴在我的背上,仿佛是一张画。我根本难以从这模糊的景象中看出这到底是真的人,还是一个纸扎人。反正有东西存在是一定的,那我就要把她搞掉,不然那麻衣女人见到我一定还会叫着说有鬼。
我不知道自己的脸变成了什么样子,不过从之前她那诡异神情可以看出,绝对不是我之前的模样,但也绝对不恐怖难看。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庞,变得冰凉而光滑,应该围住整个嘴唇的扎手胡子居然一根也没有。
我贴到了墙壁上,死亡的感觉穿过衣服直透心房。我再次感受到了一阵柔软,如同一个裸女正在被我靠在墙上。
哥哥,你身上有一个东西让妹妹害怕呢!冰冷的声音贴着我的耳朵响起,然后一双惨白的手环绕我的双肩,慢慢在我的胸口抚摸,节奏和力量拿捏得分毫不差,恰好挠到男人的痒处,勾起人心深处最原始的yù_wàng。
这声音是如此阴沉,但我心中却如同打开了一扇面朝炙热阳光的天窗。东西,让鬼魂害怕的东西,我查南京感觉自己的胸口有几分腥臭,正好是那蛇王丹。
朝着前面奔跑,但背后越来越沉重,似乎那个女鬼正在由虚灵变作实体。只要她出来,我想我或许没有什么招架之力。毕竟我不是猫仙儿,更不是老杨。
哥哥,陪妹妹玩一下嘛,怎么这样子慌张!冰凉的声音响彻在耳边,这声音是如此的慵懒和魅惑,但我心中却是对这声音害怕到了极致。一般这种样子的女鬼才是最恐怖的,让你在yù_wàng中挣扎,最后欢乐的死去,这就同吸食病毒没啥区别了。
我的双手在胸前胡乱摸索,在这最紧急的时刻,居然那东西就是握在手中却掏不出来。
陡然的,我眼前一阵光明,似乎是皎洁的月亮延伸到了这黑暗的地下室中。
啊……一声惨叫从我背后传来,我眼前一阵漆黑,居然被叫声震得耳鸣起来。而我手中的珠子越来越热,甚至有几分烫手。我转身看去,只见墙壁上一具赤裸裸的女尸悬挂,而这女尸身上不停的有水滴落,如同蜡烛燃烧后的泪滴。
此时这女尸变得狰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