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骓同情的看着坐立不安的歌女,柔声说道:“没有关系的,我就带我弟弟来看一看,学习学习。”
一声绿色青纱的女人在御寒天冷冷的眼神之下只感觉身体僵硬,原本柔美的腰肢僵硬得好像凝固起来又断成一节一节的石灰。
“来吧。”御寒天突然冷声说道。
青骓看着绿纱女子突然红起来的脸,感叹着男主的魅力,就算是变成了缩小版御寒天魅力还是不减当年。
“那什么···你们玩,我先出去溜达溜达。”青骓站起身,下一涵腰身就被人带着冰冷气息的藤蔓团团围住。
御寒天长到脚踝的白发无风之动,看着青骓淡淡的说道:“你坐在这里。”
青骓和绿纱女子的脸都有一定程度微妙的扭曲。
“啧啧啧,你怎么落到了这一步,需要和青楼女子争宠。”脑子里响起冷蚕的声音。
“你个死人,去哪里了?”青骓脱口而出以后才发现御寒天和绿纱女人都诧异的看着自己。
“呵呵呵。”青骓发出一连串的冷笑,绿纱女人更是惊恐,全身都发起抖来。
御寒天已经不耐烦,精致的眉眼看着绿纱女人无声的催促。
绿纱女人眼睛一闭,拉开身上只有一条带子的绿纱裙“啪啪啪!”下一秒,绿纱女人整个被打进了床里。
床难以支撑重量整个坍塌,御寒天冷冷的说道:“放荡!”
“额,师弟,你可能误会她们了,这个地方就是专门放荡的!”青骓尴尬的说道。
御寒天微微上挑的眼神突然转到青骓身上,带着疑惑问道:“为什么你会知道?”
青骓只想说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被打倒在床上的女人爬了起来,吐掉嘴里的鲜血,看着御寒天突然从袖子里抽出了两把短剑:“受死吧!”
青骓诧异的看着从娇滴可人的晚娘变成气势汹汹的女杀手诧异的说道:“这是已经相爱相杀上了吗?”
“蠢货,没看到女人短剑上的刻字‘如’字吗?他们是江湖里有名的组织,专门杀那些薄情负心的男人。”
青骓看着个头只到自己胸口的御寒天莫名其妙的问道:“可是现在的御寒天从生理构造和心理需求上都做不成负心郎啊。”
冷蚕愣了愣,半响才说道:“可能是被打昏头了。”
这边青骓和冷蚕聊得火热,那边御寒天用鞭子抽对方也抽得十分娴熟,不一会女人的脸就肿成了猪头。
青骓看着御寒天手下完全不留情的样子突然有了一计,等着御寒天再抽向女人的时候,夏一涵陡然催动体内的魔气。
魔气从体内散发开来,御寒天似乎有所察觉的朝青骓看过来。只是一瞬间,青骓就往御寒天的掌力下钻。
“你是今天早上睡得太多眼睛被眼屎糊住了么!”冷蚕气急败坏的喊着。
御寒天紧抿着唇收回藤编,带着雪片的藤编围绕在御寒天的身后。“为什么要救她?”御寒天问。
青骓感觉自己的左脑和又脑都同时在运转起来,想了半天,御寒天在一旁冷冷笑道:“怎么样,编好了没?”
“正在编,不要给我压力。”青骓不耐烦的打断御寒天的话,沉思在自己的思绪里,御寒天的嘴角淡淡扯出一丝愉悦的笑容。
旁边的青衫女人突然对着青骓嚷道:“我绿萝这一辈子最讨厌的是别人来救我,我不用你救!”话音刚落,两柄短刀同时插进了自己的腹部。
“你怎么突然自残了啊,!”青骓急忙上前想要拔出青萝腹部的短剑,被脚下的掉落在地的杯子一蹭,整个人朝绿萝扑去,双手按压在绿萝的腹部。
绿萝闷哼了一声,双眼睁大的看着青骓,青骓连忙松手:“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去黄岐山找白萝。”女人口吐鲜血对青骓说道。
周围已经有纷沓的脚步声赶来,御寒天的藤编裹住青骓朝屋檐外飞,青骓可惜的看着门被打开,几个龟奴冲了进来正好踩到了绿萝,绿萝原本还平缓的呼吸被一个个脚印生生的踩没了。
“我们去哪里?”青骓看着屋顶下已经有着密密麻麻官差问道,御寒天挑眉,藤蔓抓住另一间房子的房梁轻轻松松搂着青骓的腰往房梁上飞。
青骓低头看着只到自己胸口却轻松抱着自己的男主说道:“师弟能不能把师姐我放下来?”
御寒天闻言抱着正紧,神色也有些不自然,口气冷了下来:“怎么,不愿意?”
青骓无语的看着平视着远方,有些尴尬的说道:“也不是,就是感觉怪伤自尊的。”
落到房梁上,青骓发现御寒天白嫩的额头上有着细细的薄汗愧疚的说道:“对不起啊师弟,早知道有这么一天我就不吃那么多饭了。”
御寒天感觉自己的灵力似乎有些耗尽,眼睛有些困顿,听着青骓的道歉撑着意识问道:“你有没有觉得对不起谁的时候。”
“有啊,”青骓干脆利落的回答。
御寒天的心砰砰砰的跳了起来,对于青骓欺骗他,对他做的那些事情他始终不能释怀。
青骓清脆的回答:“当我每天早上吃五个包子一杯豆浆还有一万燕窝三叠小菜的时候我就觉得我爷爷养我养得挺不值得的。”
“师弟你干嘛打我!”青骓发出痛呼,御寒天面无表情的转身,门被推开,青骓下意识靠向御寒天,狭窄的房梁让两个人贴合得更紧。
青骓近距离的看着御寒天,看着对方卷曲的长睫毛以及落到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