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
嗯?什么情况?有人敲门?心里漾起一丝欢喜后,霍翼忱猛地坐起了身,灯都来不及开着急去开门。乐极生悲了,大腿碰到了床头柜的硬角,玻璃杯在晃动中‘噼里啪啦’就碎了一地板。
‘呃’一声,某人似乎踩到了玻璃茬子扎破了自己的脚。
“卧槽!”
霍翼忱开了灯,抬起脚丫看了一眼,脚心都出血了,这叫什么事啊,丢人。
‘咚咚咚!’‘咚咚咚!’门外的大力敲门声还在继续,他有点怀疑这可能不是唐潇了,分明是个男人的力气。
“来了来了!”
踮着一只脚的某霍来到防盗门前,他没有在猫眼里看人的习惯,直接就推开了大门,入目的不是小兔子是谁呢?
“潇儿…你真来了……”
姑娘鼓着一腮帮子的气:“我是假的!”
“快进来。”
唐潇进门后有些被吓到,只有他卧室的灯亮着:“怎么这么黑?你睡了吗?”
“刚打算睡,以为你不来了呢?”霍翼忱打开客厅的大灯,搂着姑娘去了沙发那里。
只是这一颠一颠的节奏感从哪里来的:“霍翼忱你怎么了?你哪受伤了?呀!你头上怎么破了?”
“……”他自己回来的时候照着镜子贴了个创可贴也就没在意:“没事,不疼。”
“那你为什么一瘸一拐的?”
两人刚坐在沙发上,霍翼忱恨不得把脚抬到姑娘的脸上去:“我脚心流血了。”无语,谁头破了用得着走路受影响。
唐潇往后咧了一下,用手拍了他的脚面:“讨厌!”
“为什么你一点都不心疼呢?”他开始计较这个问题:“你咬到舌头我都还替你疼呢。”
翻白眼后,她开始浮夸表演:“噢,我好心疼,天哪,我的脚竟然和你一样痛,啊,我受不了了!”
霍翼忱被逗笑,自然地靠近了过去,他正好对着她的侧身,将人抱进怀里一团,口气温柔:“傻不傻?怎么过来的?”
唐潇转了个身,两人脸对脸,并且抽出手抚摸着他的眉角:“爹地和人谈工作很晚,我就说去阿公那里住,然后跟阿公说的是,和爹地在云谷城。”
“你就不怕被揭穿?”
“应该不会吧,这么晚了谁还会互通电话。”
“啧啧啧…看来我还是有地位的。”
“你下午干什么去了?放我鸽子然后被人打了?”
霍翼忱表示无奈:“我可不像你那么笨。”话说完唇落在姑娘的柔软上。
每次亲密接触的时候,唐潇都会觉得越来越喜欢自己的男朋友,心动的感觉非常强烈,一点也不想分开。像以前说的什么在一起多了就会腻全都是狗屁。原来越近,越想近。
翌日
霍翼忱醒得早,先给阿姨打电话让她别来,然后洗漱完就下去买了两人份的早餐。唐潇还在睡,某男来到另一个房间准备去骚扰她。
蹲在床边,他手里拿了个阿姨留在这里的小喷雾器,对着姑娘的脸喷来喷去。
“嗯…。”翻身继续睡去,还在做梦的人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继续喷。
“嗯…谁啊…。”
霍翼忱偷笑,看她满脸水雾七扭八拐的样子简直可爱极了啊!
继续喷。
“霍翼忱你够了!”
受不了逗弄的人醒了,烦闷不堪:“讨厌!”
“你说讨厌两个字的时候我都喜欢死了,快起来吧。”
唐潇无语地用手胡了一把脸,全是水。刚想掀被下床,想起有个男生还站在这里:“你怎么还不走。”
“马上走。”
昨晚上在衣柜里随便捞了件霍翼忱的背心当作睡衣穿,虽然他知道,可不想全部暴露啊,有点尴尬的说。换上自己的衣服后,姑娘闻着味出了房间。
“哇,好香啊。”
“感动吗?鱼蛋河粉。”
“还有奶茶哎!我的老天爷,霍翼忱我要叫你爹地了!”
“……”霍翼忱笑得无奈:“去洗吧,都给你准备好了。”他自己吃什么无所谓,主要是得伺候好这只港兔!
颠颠地进了洗手间,唐潇看着镜子里原生态又不修边幅的自己觉得好笑,可是也有说不出的悸动。她怎么又跑来霍翼忱这里啊?
——
一起吃过丰盛又美味的早餐,一起走过去学校的背阴小路。恋爱中的男女怀着激动又美妙的小心情开始期待新一天的到来。
然而迎接他们的却是噩耗!
行政楼下停了几辆私家车,这是违规的,霍翼忱只大概扫了一眼就知道那些车都不是校内教职工的车辆,有的甚至还是外省简称。
“霍翼忱你看啥呢?”
“哦,没什么,直觉学校要出事了。”
“我咋直觉不出来?”
“因为你傻。”
途径过后,二人各自回了自己的班级。
“蔺老师,您来的好早啊!”
等在走廊的蔺至纯不是来的早,而是在这里专门等她的:“哦,来了潇潇?”
“嗯。”
“是这样的,老师有几句话想跟你放到坐位,跟我去办公室一趟吧。”
“喔,好。”
蔺至纯可是个真正的知识分子,又是姥爷比较满意的学生之一,一定不会出什么事的,他又不是乔北山那个恶心的流氓渣男。
老师们的办公室都在行政楼,要不是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