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良见他那一脸严肃的模样,不敢有任何隐瞒,一老一实的把所有事情的起因经过以及结果告诉了方志杰。
听到最后,方志杰不禁责备的看了他一眼,说了他两句,“糊涂,你怎么能够得罪这人呢,这人也是你能够招惹的吗?还好他两次都只是打掉了你的牙,没要了你的命。”
方良不满的皱了皱眉,疑问道,“爹,这南宫暮羽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连你都这么怕他。”
“而且这南宫暮羽接连两次打伤孩儿,难道就要孩儿这么算了吗?”
方志杰扭头看了他一眼,挑眉道,“不然你还想怎么样?找人杀了他?”
“我告诉你,这人武艺十分的了得,你要是不想把命给弄丢了,最好把你那些想要报仇的想法全都给我埋在肚子里烂掉,知道吗。”
“知道了,爹。”方良面上听话的应着,心里却暗暗的不甘,想要他就这么算了,除非天下红雨,就算那南宫暮羽武功高强那又怎么样,难道他还请不到比他武艺强的高手来对付他吗。
这时,管家从门外走了进来,慌张道,“大人,不好了,打伤少爷的那位公子找上门来了。”
“什么!”躺在床上的方良一听管家说南宫暮羽找上了门,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目光瞥向了方志杰,追问道。
“爹,现在该怎么办,那南宫暮羽都已经找上门来了。”
“这事你就别管了,我和管家出去看看,你好好的在屋里休息。”方志杰面色沉容的说道,随后就和管家一起走出了屋。
方府门口,南宫暮羽摇着扇子眉头紧锁的背对着大门,忽然,一声“嘎吱”的开门声传入了他的耳中,随后就有许多的官兵从府里走了出来,不一会儿就把他给团团围住了。
紧接着方志杰和管家也走了出来,南宫暮羽“唰”的一声收起了手中的扇子,转身看了过去,目光扫视了一眼那些围着他的官兵,淡然道。
“方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说呢,南宫公子。”方志杰挺着一个肚子,不悦道,“你今日打伤本官的儿子在先,如今又公然的找上门,实在是太不把本官放在眼里了。”
“方大人,你这话南宫怎么一点都听不懂呢?不是说令公子在醉月楼失踪了吗?怎么方大人现在却说南宫打了令郎?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呢。”南宫暮羽故作一副不知道的表情说道。
方志杰知道他这是在装糊涂,眉头紧锁道,“既然南宫公子听不懂本官所说的话,觉得本官误会你了,那本官问你,你今日在街上是否曾打伤过一个人?”
南宫暮羽回想了一下,点头道,“不错,南宫今日确实在街上教训了一只仗势欺人的畜生,方大人怎么会知道呢?难道方大人派人跟踪过南宫?”
“你···。”方志杰被他那番话气的说不出话来,面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的,好像变色龙一样。
很显然,南宫暮羽这番话就是给方志杰挖了一个坑,要是这方志杰承认南宫暮羽口中的那畜生是他的儿子,那么他也和畜生无疑,如果这方志杰要是不承认,那么他就是打了一个与他漠不相关的人,那这方志杰就不能把他怎么样。
身旁的管家见他被气的说不出话来,急忙替他抚着胸口道,“大人,你消消气,消消气。”
站在他们对面的南宫暮羽还装作一副不明白的样子问道,“方大人,你这是怎么了,难道南宫刚才所说的那番话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方志杰涨红着脸,摇了摇头,扯开话题道,“南宫公子今日来找本官可是查清楚这丹阳镇青年壮男失踪一案了吗。”
“哎。”南宫暮羽叹息了一声,眼底深处划过一抹算计之色,愁眉道,“不瞒方大人,这件案子到现在南宫仍旧没有一点头绪。”
“哦!”方志杰眼里闪过一抹得意,假心假意的道,“南宫公子别着急,慢慢查,毕竟这件案子是一件大案,查起来肯定也要多费一些精力和时间。”
“你和本官约定的期限也还有大半个月,本官相信南宫公子一定能查清此案,给那醉月楼的老鸨,以及丹阳镇所有百姓一个交代的。”
“多谢方大人的信任,南宫一定会努力查清此案的,给大家一个交代的。”南宫暮羽一脸认真地说道。
心知方志杰这是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他的身上,到时候他要是不能够查清楚这件案子,那么他就是这丹阳镇的罪人,这方志杰也就有了正大光明的理由杀了他,既然这方志杰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那么他何不成全他,让他暂且得意一下呢。
方志杰嘴角勾起一抹得意,谄媚道,“既然南宫公子都这么说了,那本官就先在这里代替丹阳镇的百姓谢谢南宫公子了。”
“呵呵。”南宫暮羽笑了笑,淡然道,“方大人不必现在感谢南宫,毕竟这件案子如今还没有水落石出,等真相出来的那一刻,方大人你在感谢南宫,那南宫也能心安理得。“
“况且南宫今日来找方大人,有一事相求,希望方大人能答应。”
“不知南宫公子有什么事需要本官帮忙呢?”方志杰皱眉的问道,他倒是很想知道这南宫暮羽到底需要他帮什么忙,如果所帮之事可以为难他,那么他倒是不妨为难他一番,以解他刚才所受的憋屈之气。
南宫暮羽何尝猜不出他那点小心思,眼里闪过一抹算计,严肃道,“其实南宫所求之事很简单,只要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