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南宫暮羽低沉的应了一声,毫无隐瞒道,“既然妈妈你已猜到事情与你有关,那南宫也就不多说了,只希望妈妈你在接下来的事情当中能够如实回南宫的问题,这样也好让这些事尽快的水落石出,彻底的洗刷你身上的冤屈。”
“反之,如果妈妈你不愿意配合的话,那你身上的冤屈不仅不会被洗刷干净,而且还会背上另外一个逃狱的罪名,并且会成为永久的罪犯,一直会被官府列在逮捕的名单之中。”
“在水落石出的真相与长期的罪犯之间,我想妈妈你最好考虑清楚,千万不要做一些让自己后悔的事。”
老鸨被他这么一分析出来,面容苍白,后背直冒冷汗,她知道自己现在没有选择的余地了,要是她不配合那么接下来等待她的必将是一座坚固的牢房,可万一她要是配合了,这皎月会放过她吗?
正当她陷入两难的抉择中时,眼前忽然变成了一片漆黑,顿时她便晕了过去。
站在一旁的冬子张大着嘴巴,惊愕的看了一眼玖月,暗道这位玖月姑娘好厉害,随手那么一挥,就让这老鸨晕了过去,看来他今后可得好好的巴结这位玖月姑娘,说不定哪一天这位玖月姑娘就会成为他的第二个主子了。
南宫暮羽见她把老鸨弄晕了,眼神之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不解的皱眉问道,“玖月姑娘这何意?”
玖月扭头看了他一眼,淡然道,“既然她不想说,那不如使用法术窥视这一切,到时候所有的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玖月姑娘这么做恐怕会有所不妥。”南宫暮羽神情严肃的说道,“毕竟这窥视之术是有一定的弊端,如果在运用法术的过程之中受到外在干扰,势必会遭到反噬之苦,我劝玖月姑娘还是不要冒这样的风险使用这窥视之术了。”
“呵呵。”玖月淡然一笑道,“南宫公子不必担忧,这窥视之术虽然有弊端,但对玖月来说并不是什么大法术,况且这里就只有我们四人,并无其它外在的干扰因素,我想不会出现南宫公子所说的那些问题。”
她这么一说,让南宫暮羽沉默了,手中摇动的扇子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收了起来,冬子见自家公子还在沉思权衡着,心里暗暗着急道。
“公子,你这是在犹豫什么呀,赶紧答应吧,要是一会儿这老女人醒来了,你就不能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了。”
片刻后,玖月见他还没出声,就问了一句,“怎么样,南宫公子,考虑清楚了吗,如果南宫公子考虑清楚了,那就请你在一旁边为玖月护法边看吧。”
南宫暮羽抬头看了她一眼,自知她已决定好了,也不好多劝,唯有点头道,“好的,玖月姑娘。”
得到满意的答案后,玖月也不多耽误时间,直接走到老鸨的头顶前蹲了下来,双腿盘坐着,随后闭上双眼,缓缓的伸出左手。
只见她的掌心突然有一抹五色的光芒在源源不断的输送在老鸨的头顶中,刹时,一副莺歌燕舞的画面出现在南宫暮羽以及冬子的面前。
而那副莺歌燕舞的画面正是醉月楼之前还没出事的景象,玖月运用这窥探之术把里面所发生的事意义幻化了出来。
在那副画面之中可以清楚的看到那醉月楼的楼台上站着八九位妙龄女子在台上挥裳舞动。
而身材肥胖的花妈妈则穿着一身花色的霓裳,手中拿着一把圆形的花色扇子,扭着臀在台下招呼着的客人,虽然不知道画面之中的老鸨在和那些客人说些什么,但从她那一脸的笑意中可以看出她应该是在让那些客人等待着什么。
忽然,台中的上方落下了许许多多的花瓣,站在台中的那几位妙龄女子像花瓣一样散开成了一个花圈,在那飘零的花瓣之中,一位身着紫色抹胸长裙的女子忽然飘落而下。
那女子带着紫色面纱,露出白皙的肩头,胸口纹着一只紫色的蝴蝶,更显得妩媚,如雪的玉肌如刚剥壳的鸡蛋般白皙,一帘直垂腰间的秀发在她的舞动之中随风飘扬着,那曼妙的身姿更是让台下的那些男子热血沸腾起来。
一些坐在楼台下观看的男子纷纷站了起来,一个劲的往那楼台靠去,还有一些男人则在哪楼台边缘攀爬扔着银子。
画面中的花妈妈看到如此疯狂的一幕,特别的高兴,两眼眯着,笑的都快合不拢嘴了,典型的一副市侩的嘴脸。
而在那台中舞动的女子表现的很平静,眼神中充满了冷漠,就好似这些男子的疯狂举动都与她无关一样,这样的她看起来既高贵而又典雅,浑身透露着一股不可侵犯的气势。
冬子被眼前幻化出的画面给震撼到了,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发现自己的心居然在不知不觉之中狂热的沸腾着,内心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同时在心里感慨道。
“这位玖月姑娘好厉害,居然能够窥视别人记忆深处的东西,并且还能够让这些画面出现在他和公子的面前,可真是太神奇了。”
虽然自家的公子也会法术之类,可他却从来没有看到过自家公子在他面前演示过,如今他可真是大饱眼福了。
南宫暮羽见身旁的冬子被这些画面给吸引住了,眼里闪过一抹无奈,心知他这是意志力薄弱,被眼前的这一幕迷住了,拿着扇子的手很不客气的敲了他的头一下,目的就是敲醒他,让冬子知道他自己现在在干些什么。
冬子被他这么一敲疼的“嘶”了一口气,回过神来,扭头紧就被自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