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这两种猜测瞬间出现在了花菁的脑海里,紧接着花菁便打开了面前的结界,蹲了下去,一把抓住了胥母的手,静静的把脉着。
正闭着双眼的胥母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抓着左手,一下子睁开了双眼,恰好对上花菁审视的双眸。
“怎么会这样?你难道没有服用那辛藓芝?”花菁质疑的问道。
胥母淡淡的笑了笑,毫不在意道,“服用了。”
花菁皱了皱眉头,不解道,“既然你服用了,那为何身子还会变成这样?”
胥母抬头看了她一眼,平静道,“你难道不知道人鱼族的只要掉了眼泪,就代表是死亡的征兆吗?”
“那就是说那辛藓芝对你的身子并没有什么帮助?”花菁冷声的问道。
“不错。”胥母没有隐瞒的说道,“这辛藓芝只不过会让我暂时的恢复一段时间,然而对我的病情却并没有什么帮助。”
花菁听了她这番话,面色一沉,一掌拍在了一旁的石壁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道。
“想必你快死亡的事情也是瞒着你那位好女儿的吧,如今你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想必龙王和海神医也知道你目前的身体状况吧?你说要是你那位好女儿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那会怎么样?”
胥母面色一变,随后冷静道,“就算月儿知道了这件事情的真相,那她也一定能够理解这件事情的缘由。”
“是吗?”花菁邪魅的笑道,“既然胥夫人这么的相信自己的女儿,那么我们拭目以待吧,哈哈。”
她本就是想要让玖月这个贱人痛苦,如今这玖月要是知道龙王联合着海宁骗了她,不知道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去面对着一切呢,她倒是很想知道,越想花菁嘴角的笑意越发的加深了。
············
此时,丹阳镇上人心惶惶着,来衙门里报案的人越发的增多的,坐在堂上的谷逸风皱眉深思的看着下方那几名报案的妇女,拿起了桌上的惊堂木,“啪”的一声拍在木桌上,面色严肃道。
“堂下何人,有何冤情请速速报来。”
那几名跪地的妇女擦了一下眼角的泪珠,抬头看向了上方的谷逸风,哽咽道,“大人,我们的夫君不见了,求大人能够帮帮我们,找到我们的夫君呀。”
“哦?”谷逸风应了一声,皱眉道,“你说你们的夫君不见了,那你们能否详细的说说你们夫君在没消失之前做过一些什么事,见过一些什么人吗?”
那几名跪在地上的妇女红着眼睛,其中一位身着麻衣粗布的女子站了出来,掩面小声的哭泣道。
“昨日,奴家和夫君一起从地里干完活回来,夫君说他有些累了,便回屋休息了,等奴家把饭菜做好后,去屋里叫夫君吃饭时,却发现屋里没有夫君的人影,呜呜····。”
“你们几人亦是一样吗?”谷逸风皱眉的问着其余几名妇女,那几名妇女互相的看了对方个一眼,摇头道。
“不是,大人,昨夜里,奴家夫人夫君说是肚子不舒服便出去入,却不想这一出去既便也没有回来,呜呜····。”
那几名妇女先后的诉说着,最后又再次的哭了起来,堂上顿时哭声一片。
坐在一侧旁听的南宫暮羽,听到这几名妇女所说的话,面色也变得越发的沉重了,目光看向堂上的谷逸风,似乎是想要让他拿主意。
谷逸风见南宫暮羽把目光看向了他,拿起桌上的惊堂木拍了一下木桌,低沉道。
“你们都不要哭了,这件事本官会和王爷一起着手调查,你们现在先回去吧,等事情有了眉目,本官昭告出来通知大家。”
跪在地上的那几名妇女抬头看了一眼一侧的南宫暮羽,又看了一眼上方的谷逸风,磕头哭泣道。
“谢大人,谢王爷。”
说完,那几名妇女便从地上站了起来,缓缓的退了出去,那些围观的百姓也纷纷的散了去。
坐在堂上的谷逸风见没人上堂来鸣冤,便拿起了桌上的惊堂木敲了木桌,冷声道。
“退堂。”
“威武······。”紧接着堂上的那些捕快也退了出去,谷逸风见人都离开后,这才把目光移到了南宫暮羽的身上,沉思道。
“南宫兄,我们后堂聊会吧。”
“嗯。”南宫暮羽低沉的应了一声,收起了手中的扇子,起身和谷逸风一起朝后堂走了去。
一进后堂,谷逸风和南宫暮羽则坐了下来,跟在他们身后有的柴叔急忙的给二人倒着茶水。
南宫暮羽拿起了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扭头看向了一旁的谷逸风道,“逸风兄,你对这件案子可有什么看法?”
谷逸风拿着茶杯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后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冷静道,“这件案子很蹊跷,我怀疑这件案子很有可能和之前那青年男子失踪一案有关。”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南宫暮羽皱眉深思道,“不过我觉得这应该不是同一个人所为。”
谷逸风看了他一眼,疑惑道,“南宫兄,你是从哪里看出这件案子不是同一个人所为呢?”
“很简单。”南宫暮羽看了他一眼,勾唇道,“之前青年男子失踪一案,对方掳走的都是那种很爱寻欢作乐的公子哥,可这次却不同,这里面失踪的全是那些安分守己的男子,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这作案之人应该不是同一个人所为。”
谷逸风皱了一下眉头,点头道,“嗯,南宫兄你说的倒是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