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鱼看了一眼身旁的玉兰,又看了一眼对面站着的龟丞相,点头道,“好。”
“那你们现在就随我一起回殿下的宫殿吧,这里我会让人打理的。”龟丞相冷静的说道。
秋鱼和玉兰互相的看了对方一眼,同时点着头,紧接着二人便跟在龟丞相的身后一同离开了鲢居。
另一边丹阳镇,自那日南宫暮羽从郊外的那座庙宇回来后,便独自一人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见任何人,也不去衙门观看谷逸风审案,就连吃饭也是店小二送到他的屋门口,有好几次明月想要进屋去找他,都被他给拒绝了,这可把明月给气坏了。
这天,明月见店小二端着饭菜要去饭菜拦截了过来,随后大摇大摆的来到了南宫暮羽的房门口,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才伸手敲了一下大门。
“二哥,我给你送饭菜来了。”
说完,明月便侧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可等了好一会儿,里面都没有传来南宫暮羽的声音,明月以为屋内的南宫暮羽没有听到,继而说道。
“二哥你在吗?我给你送饭菜来·····。”
“了”字还没说完,便听到“嘎吱”一声开门声,明月抬起了头,见南宫暮羽正看着她,有几分心虚,随后指了指手中端着的饭菜,干笑道。
“二哥这是我给你送上来的饭菜,还热乎着呢,你赶紧趁热吃了吧。”
南宫暮羽看了一眼她手中的饭菜,转身道,“放在桌上吧。”
明月听他这么一说愣了一下,然后回过神来,急忙的走了进去,把手中的饭菜放在了桌上,试探道。
“二哥,这几天你是怎么了?为什么自从那天你回来后,就独自把自己一人关在屋子里呢?”
说道最后,明月停顿了一下,查看了一眼四周,疑神疑鬼道,“二哥,你实话告诉我,你··你是不是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呀?”
正拿着筷子吃饭的南宫暮羽听了明月这番话,手中拿着的筷子停顿了一下,抬头看向了她道。
“明月,你别在那里疑神疑鬼的了,我要是真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还会坐在这里吃东西吗?”
在房间里来回查看的明月听了南宫暮羽这番说辞,大步的走到了他的面前坐了下来,一手撑着下颚道。
“既然你没有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那你那天回来后为什么要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见任何人呢?”
“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那自然是思考事情,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南宫暮羽很是无奈的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明月明白的点头道,“二哥,那你下次思考事情的时候可要提前通知我,你不知道你这次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可把我急坏了。”
南宫暮羽抬头看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有什么好急的?你别以为我没出去,就不知道你干了些什么事,我看你整天就像只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叫唤个不停,什么时候你要是把你拿叽叽喳喳的毛病改掉,那就好了。”
“我怎么叽叽喳喳了?二哥,你可得把话给我说清楚。”明月拉着他的袖口,不依不饶着,南宫暮羽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敲了一下她的头道。
“明月,你还让不让我好好的吃饭了?一会儿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办,你别给我使小性子了。”
明月被他这么一敲,疼的直捂着脑袋,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南宫暮羽把头扭到了一边,好似没看到她一样,拿着桌上的筷子,不急不慢的吃着桌上的菜肴。
明月见他一副没看到她的模样,气的站了起来,大步的朝外奔了去,可见她这是被气的不轻,不过南宫暮此刻没有那么多的心思管她,因为他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做。
饭后,南宫暮羽来到了衙门,明月则不情不愿的跟在他的身后,一进衙门,南宫暮羽便看到柴叔在案桌上收拾着,大步的走了过去。
正收拾着案桌的柴叔无意间抬头看到南宫暮羽朝他走来后,急忙的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跪地参拜道。
“草民参见王爷。”
“起来吧,柴叔。”南宫暮羽淡笑的说道,“不知逸风兄现在可在后堂呢?”
柴叔站了起来,垂头道,“在的,王爷,大人刚回到后堂,草民现在就去通知大人。”
“不用了,柴叔。”南宫暮羽想也没想便拒绝了,“你先忙你的吧,我自个进去找他。”
“是,王爷。”柴叔恭敬的回道,见他朝后堂走了去,然后才回到了案桌上快速的收拾着。
此时,回到后堂的谷逸风疲惫的坐在木椅上,一手捏着眉心,一手拿着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水。
刚走进来的南宫暮羽见谷逸风一脸疲惫的喝着茶水,大步的走到了他的面前,淡笑道,“逸风兄,近来这几日可还好呀?”
谷逸风听着上方传来这熟悉的声音,抬头看了去,然后从木椅上站了起来,面带笑意道,“南宫兄,你来了。”
“嗯。”南宫暮羽低沉的应了一声,然后走到了他的对面,掀了一下衣袍,坐了下来,轻声道,“逸风兄,你也别站着了,赶紧坐下来吧。”
谷逸风点了一下头,坐了下来,南宫暮羽拿起了桌上的茶壶替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皱了一下眉头,抬头看向了对面的谷逸风道。
“这茶还真是涩,逸风兄,你怎么喝这么涩的茶呢,这可是对身体不好的,今后你还是少喝这么涩的茶水吧。”
谷逸风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