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听,你听听,她说的啥话,啥就想伺候我,她就是想伺候你爸,她这个一看就是个狐、媚的,她上赶着来家,她想给你爸做小的,她想当破、鞋,她不要、脸。”
陈凤娇气的心窝疼,她不明白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妈,您别这样,我觉得刘嫂子不是那个意思,她应该是想来咱们家做保姆,就像李志给风灵找的那个一样,干活,拿钱,管饭,不是您想的那个意思,是不是啊刘嫂子?”
谷儿劝着陈凤娇,又看了刘芳一眼。
刘芳不说话。
“你说,你是想当保姆吗?”
陈凤娇指着刘芳问,声音很严厉。
“我、我只是想好好报答林大哥,我也没地方去了,我也不想改嫁,这一辈子我就依靠林大哥了,我就把自己当林大哥的人了,别的什么都无所谓。”
刘芳凄声说着,眼内还带着泪花,看上去非常的动人。
陈凤娇听了刘芳的话气的直发抖,刘芳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她就想做林山的人,不是保姆,她是真恨不得上前去扇刘芳一顿。
谷儿也想打人,可打人能解决问题吗?这个刘芳可不像她以前遇到的那些屯子里的人,打一顿,威胁两句就能解决的,刘芳外表柔弱,可往往有时间这样的人,心特别的坚硬,比那些泼、妇更难对付。
刘芳男人死后,婆婆天天骂她,拿她出气,可她都忍了下来,尤二白话想占她便宜,差点逼死她,可她没有死,反而尤二白话进去了,甚至她婆婆拿热汤泼她,她也忍了,还照样伺候她婆婆。
刘芳这样的女人要不是特别的孝顺,有中华女人的传统美德,要不就是特别的能忍,为了一件事,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赌上一切,甚至是她自己。
谷儿觉得刘芳不是那种真孝顺的女人,那就是属于后者。这样的女人你打她一顿,威胁她一番根本没用,相反她可能用她受伤去博取人的同情,以弱小的姿态,最后达到自己的目的。
“刘嫂子来了半天了,从屯子里到这里可是不好走,怕是刘嫂子半夜就出门了吧,这都快晌午了,嫂子还没用吃饭吧?妈,你熬腊八粥了吗?给嫂子盛一碗。”
谷儿决定好好想想这事该怎么办,这人该怎么打发。
“你傻了,我熬的粥给她吃?我拿去喂狗也不给她吃,她算个东西!”
陈凤娇气呼呼的骂着,她是让谷儿来帮她撑腰的,可谷儿倒好,来了以后对这个刘芳笑呵呵的,还给刘芳吃饭,门都没有。
谷儿拉着陈凤娇站了起来,对刘芳母女道:“嫂子,你坐会,我和我妈给你盛饭去。”
“不、不用,我不饿。”
刘芳摆摆手,她知道陈凤娇肯定不心甘情愿的给她吃饭,她现在也不想吃陈凤娇的饭。
“大人不吃,孩子也要吃不是,当初我爸说了,有困难让你找他,现在嫂子找来了,那肯定是有困难,不能饭也不给嫂子吃,让我爸知道了,还不得骂我们啊,我爸他是父母官,为老百姓做主的,我们是家属,有人来找,我们这做家属的也得支持他的工作不是。”
谷儿说完不等刘芳说话,拉着陈凤娇去了厨房。
“我不管,她都找上门来了,要赶着给你爸做小,我还给她饭吃,我不给。”
陈凤娇气呼呼的靠在冰箱上,她感觉她要是不靠点什么,她都站不住。
“那妈想怎么办?把她打一顿,然后把她们母女扔出去?”
谷儿问着陈凤娇。
“打,打她个不要脸的,打坏了我负责,把她们赶出去。”
陈凤娇觉得打一顿她也不能出去。
“然后呢?”
谷儿问着。
“然后,什么然后?有什么然后?”
陈凤娇不解。
“既然妈这样认为,那妈为什么不打她一顿,把她赶走,为啥要找我来呢。”
谷儿有时间真没法说自己这个妈。
“我,我不是心里没底,让你来给我撑腰吗。”
陈凤娇喃喃的说着。
“妈,打一顿不是不行,我敢保证,咱们动手打她,她连手都不会还,肯定抱着孩子的头,任咱们打,咱们让她出去,她也会出去,然后她就会到楼下找个地方坐在那里哭,别人问,她肯定还不说,等人多了,她肯定委委屈屈的说被咱们打了,然后她再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别人就会认为她是我爸在屯子找的女人,现在上门了,你把她打出去了,虽然她不占理,别人可能会骂她,可爸的名声就传出去了,作风也有问题,并且别人还认同了她是我爸的女人,她以后就赖上我爸了,你要怎么办?”
谷儿问着陈凤娇,她觉得刘芳最有可能这样做。
“她个不要脸的还敢去哭,她还有脸了,她敢!我撕了她。”
陈凤娇愤愤的叫着,可叫完她看着谷儿看着她,她又泄了气,她知道谷儿说的有很大的可能,她恨声道:“你爸也是,他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呢,他对得起我吗?”
“妈相信我爸和她有关系?”
谷儿问着陈凤娇,她自己是不相信林山对于这个刘芳有感情的,也不相信林山和刘芳有什么。
“要说你爸这个人我还是知道的,他肯定不会做那样的事,可架不住这女人不要、脸,上赶着缠他啊,你没听见吗?她要住在家里,她要伺候你爸,要给你爸做小,她就是个狐、狸、精,这要时间长了,我怕你爸他……”
陈凤娇心里不是没有担心,她年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