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和房相如何称呼?”房姓还是比较少见的,长孙澹故有此一问。当然他还没有二到直接说房玄龄的名讳,毕竟这个时代为尊者讳还是基本的礼节。
底下一阵大哗。
“呵呵,小友倒也有趣。如果只有一位的话,你说的就是我了。”老者还是那副笑吟吟的样子。
这下糗大了,谁知道这玄龄居然是字,乔才是名。
这就有点指着和尚骂秃驴了,难怪底下声音这么大了,长孙澹此时的脸也有些微红了。
“小侄给房伯父请安了。”长孙澹立马下了讲台,向房玄龄问候了。
“不妨事,不妨事的。”房玄龄摆摆手,示意没有关系。
“小侄有些唐突了,改天登门向伯父道歉。”这是必须的,这遇上了好脾气的房玄龄,要是换个人的话,这不知道要出多大的篓子了。
“刚刚我提的事情怎么样?”房玄龄也就不再过多的纠缠。
“哦,好的。没问题的,改天小侄亲自上门向伯父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