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茬,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再看,人家已经修好了电闸,电梯口的牌子也被撤了开去,我们才上了楼。在别人看来我们貌似是非得坐电梯不可的货,而且是连命都能搁在脑后了的。幸好现在电梯是真的好了。
在阳江的最后一个下午天气晴朗风和日丽,很配合的天气。老师不再像以前一样叫三轮车载着我们进农村或者逛码头,而是叫了两辆大巴士,那是我们回家的车,不过现在它的作用只是将我们载到一个稍远点的,但是还不是回去的地方——南海一号。
有种东西,叫做撒欢了玩。
再此不表种种疯态,学艺术也要有艺术人的镇定自若,没内涵也要装出很有内涵的样子坐在路边画着远处可有可无的光景。
那一次玩得很尽兴,作业什么的都抛到脑后了,离家瘾和陈锴他们大爷似的坐在一栋颇具欧伦风的建筑物前挥霍他们的神来之笔——马克笔。
第二天的上午我们还有时间,步行去了宾馆对面的放生台,那里正好有夫妇两拍婚纱照,路人甲乙丙丁速速闪到一边去!
我坐在街上的阶梯上躲着炙热的阳光画放生台,身后不时有旅游巴士停下来放下一批游客,走到我身边都要来那么一句:“斜(写)桑(生)啊?”问完走了紧接着又来一批“斜桑啊?”一连来了好几批,批批不例外,苍天啊求安稳!
彩亭那边可比我惨多了,每次一有大叔站她身后便是一句“画得真难看,还不如重画。。。”彩亭几乎吐血。但是又无法反驳,难不成该像大师被调侃的时候那样来一句“做(画)你的事(画)去!”?显然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