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说说。”
许华浓说的胆小,她竟是不大信,冬虫何时有了这样的功夫,难不成真是自己耳濡目染?她眉头一皱,冬虫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却也是笑着,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
“夫人是否还记得上次宫中那闹鬼事情?”
许华浓下意识的点点头,脑海里开始回忆起来上次那事情的点点滴滴,又想方设法的将这两件事给联系起来。
“夫人,上次少爷带我去了茅山,与那无心道长学艺,冬虫不才,倒是了学了一些东西,这‘迷’情香本不是夫人的,是那清姨娘栽赃陷害与夫人,倘若夫人能找了机会,让奴婢将她催眠,问出了个‘迷’情香的下落,到事情这事情自然是一清二楚。”
许华浓细细思量,倒真是如此回事,倘若‘迷’情香的事情真相大白,一切都将是另一种结局。
“到那个时候,夫人。”
冬虫顿在了这里,她笑意盈盈的看着许华浓,许华浓点了点头,便接着她的话给说了下去。
“到那个时候,夫君知是冤枉了我,定然回心转意,而如此一来,他对我更是比之前要好,至于那许华清,罪魁祸首,如此一来,她便是再也无法在侯府立足,除了这心腹大患,侯府便会安静祥和。”
许华浓说罢,冬虫会意的点了点头,这倒真是高招,不仅除了心腹大患,而且还巩固了自己的地位,一举两得。
许华浓冲着冬虫点点头,冬虫便明白了其中意思,便是下去准备了,许华浓看着桌旁那晚莲子羹,一时间心情大好,吃了个‘精’光。
“夫人,少爷来了。”
中午时分,许华浓刚吃过了午饭,拿了本书,坐‘门’口凉椅,神‘色’淡然,安之若素。
一小丫鬟突然急急忙忙跑过来,看她神‘色’,竟也不是几分喜悦,这容瑾来了,怕是为了今日早上,打了秋月之事。
“知道了,吩咐冬虫备茶便是。”
许华浓也是不管不顾,目光只是落在了那本书上,也不抬头,看容瑾何时来了,过了许久,许华浓突觉眼前一暗,一抬头,见了容瑾。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容瑾看起来,少了往日的温柔,多了几分阳刚之气,让许华浓陌生了许多,她看着容瑾,久久说不出来话。
“妾身见过夫君。”
容瑾心头一震,这许华浓往日里,是从来不行礼的,而今日,为何这般,容瑾本来想好的寒暄,哽咽在喉咙,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我且问你,那秋月如此柔弱,她况且也是跟了你许多年,你一手提拔,你竟是为何那样狠心,打了她整整十大板。”
果然是这事,许华浓不觉冷冷一笑,心思沉了下去,这秋月,难不成对他,果真如此重要,才是一晚上功夫,这秋月,还真是厉害。
“妾身身为侯府三房的夫人,这样惩治一个姨娘,妾身竟是不知,这样做来究竟有何不妥?”
容瑾冷哼了一声,在她眼里,这个许华浓早就不是以前那个温婉大方的许华浓了,她是会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而丝毫不在乎其他人的感受,即便那个其他人是自己。
“我到底不清楚,你是为何惩治她,果真是因为她请安迟到?”
许华浓转过头,容瑾陌生的脸庞,陌生的神情,让她害怕,她对他,却是丝毫连一点要和好的‘欲’望都没有。
“那夫君觉得,还有什么?”
许华浓的眸子里透着伤感,容瑾不敢看她,只怕自己又是不争气的心软,又是那样无可救‘药’的陷了进去。
容瑾背对着她,一转身,眼底的温柔显‘露’无疑,只可惜,许华浓,是看不到了。
“只怕,是因了昨晚之事,你嫁了侯府这么多年,却一直无所出,我堂堂未来侯爷,怎的能连一子嗣也没有,这些年来专宠于你,现在想来,真是大错特错,而如今,我决定要雨‘露’均沾,却是因你失了专宠,才如此记恨于她。”
容瑾说的振振有词,许华浓不禁后退了两步,她不明白,什么叫做这些年来专宠于她,现在想来,真是大错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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