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口头上的战争,用虚有的外表来掩饰着内心里最龌龊的想法和做法,最终还是袁氏和陶华落败。[网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自讨没趣的袁氏和陶华也是知道在口头上这会是占不了便宜了,也只好灰溜溜的离开。虽然她们走的时候也是昂首挺胸,鼻梁恨不得翘到天上去。
但在桃夭的眼中看来,却还是少了那一根脊梁骨。这样的人,外表再华丽,内心里却是空虚无比。
确定袁氏和陶华不会再前来打扰时,桃夭才往自己未出嫁前的闺房中走去。
回门中有一个规矩,在娘家她是不可以和少祯一同住的,而且目前她还真的不习惯睡觉的时候身边有个人。
回房间的路上,桃夭也是借口说好久没有见自己的救命恩人,要好好的谢谢王二派扯叶把王二请到自己的院落中,并且遣奶娘廖氏前往把陶卓然请到自己的闺房中。
今日里,她就要做自己一直都想做的事情。
坐在小座桌的旁边,桃夭静静的喝着茶,而王二则是站在一边,瑟缩着自己的身子,脖子都恨不得扎进自己的衣领中。
噔。
桃夭把手中的茶杯落放到小座桌上,碰触到桌面时发出清亮的响声,却是让站在对面的王二腿一软,几乎要跪在地上。
似乎才注意到房间中除了扯叶之外还有别的人存在一般,桃夭微微的抬起头来,看着勉强站好的王二额头上都有着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若无其事很是淡然的扯着家常,“这几日在府中住得还好吧。”
没有从桃夭的话语中听出一点的不悦,本应淡定的王二却是再次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面上,扑通的一声听在桃夭的耳里都不由的为地板痛了一下。
“小,小姐,小人,小人……”王二的舌头好像打结了一样,说了几次都没能把话说完整过来。
站在桃夭身边的扯叶看见桃夭的示意,上前一步绷紧了脸厉声说道,“还叫小姐?现在我家小姐可是当今八王殿下的王妃。”
本来心惊胆战的王二,在听到扯叶的话语之后,更是直接头磕在了地面上,“八王妃饶命,八王妃饶命啊。”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害怕些什么,王二只是一个劲的磕着头。
好像完全没有看到面前的情景,没有听到王二的声音一般,桃夭低下头来看着自己的指甲,心里暗道着这指甲也是该修修了。
直到没多大一会的时间,桃夭才把目光放到王二的身上,“怎么?你在害怕?”
明知故问却依旧让王二如同小鸡啄米般狠狠的点了点头,随即又像拨浪鼓般的摇了摇头。点头摇头了好几次,王二几乎都要被自己的动作折腾晕了。
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桃夭轻笑出声,倒是显得十分平静甚至有些和蔼,“我只是为你这几日里在府中过得怎么样,你怎么就这么害怕呢?你是怕我吃了你呢,还是说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是让王二那本来憋得通红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然而,这一切都在桃夭的意料之中。
她并没有去多说些什么,也没有多问些什么,只是静静的看了一眼面前的王二。静静的等待着正主的到来。
房间内很寂静,王二的心就好像在热锅上煎熬,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一张脸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直到外面传来了一阵沉稳得脚步声,每一步好像都落在了地面上。
直到脚步声越来越近,跪在地面上的王二却是能够感觉到地面都震了震,心底更熟慌得打紧。
“怎么了,急急忙忙的找我前来,是有什么事情?”人还没从门外进来,却是已经听到了陶卓然的声音。
没过一会的是假,陶卓然已经走到了桃夭的面前。瞧着那跪在地面上的王二时,陶卓然倒是一脸的惊奇,“你怎么跪在这里?”
王二哪里敢说,头更是低了下去,恨不得扎进地板里。
这下陶卓然倒是觉得更加奇怪了,却是把目光放到桃夭的身上,“这不是你的救命恩人吗?如今跪在这里是怎么回事?”
自陶卓然从门外走进来,桃夭一直都面不改色,只是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同时对前来的陶卓然福了福身,待陶卓然问到自己时,才开口说道。
“我今天请您前来,是想让你知道一件事情的真相。”
与陶卓然对面不必那么多的弯弯绕绕,最后就是有那句话说那句话,因为陶卓然可能是最了解她的人。何况陶卓然还一直都知道之前的她是装疯卖傻。
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装出来的。
再加上陶卓然是一个武将,弯弯绕绕多了他也是不明白,倒不如明了说,这样来得更方便一些。
何况,她若是掩藏着不开口,倒是会让陶卓然起了疑心。
陶卓然有些疑惑,因为他不知道桃夭叫他前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他也猜不出来,“究竟是什么事情居然让刚回来就急着让我过来?”
而且王二也在这里。
桃夭认真的看了一眼面前的陶卓然,同时眼角的余光也瞥了一眼跪在地面上低着头的王二,随后才开口说道,“您不是一直对我在青楼那件事情有疑惑吗?今天我就要把这件事情都给你还原过来。”
从陶卓然在青楼找到她之后,加上他后来的反应,无一在告诉桃夭:陶卓然心里是疑惑这整件事情的。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