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的扯叶,平安明显的是没有一点办法,上前不是不上前也不是,干脆就站在原地,这样看着她哭泣。

夜的静谧被这样的哭声所震裂,在树上栖息的鸟儿在这一刻发出了鸣叫,挥振着自己的翅膀,在漆黑一片的天际翱翔。

平安很是无奈,想不到扯叶的哭声竟然可以这样的厉害,连鸟儿都迫不得已的被她这样的打扰而离开。

还好这个地方在王府里还算偏僻,不会惊扰到旁人,平安索性就随扯叶去了,并没有想要去阻止她的意思。

仍旧这样的哭泣声蔓延,平安平静的看着扯叶,就好像自己并没有在这里,或者说哭声并不存在。

良久,哭声渐渐停下来的时候,大约是扯叶哭累的缘故,声音越来越小,连流出来的泪水也变得少了。

这时平安才略微嫌弃的从自己怀里掏出一方手帕来,递给了扯叶,示意她去擦脸上的泪痕。

毫不客气的扯叶就这样接过了,在平安的目光里很是自然的擦拭着泪水,然后很不优雅的醒了鼻子后,这才将它重新还给平安。

很是汗颜的平安连看都懒得看那方手帕一眼,鄙夷的目光从扯叶身上划过,而后便转身离开了,他知道现在的扯叶已然无事了。

自然是不需要自己的担心,平安也算是可以放下心来。

扯叶看着平安远去的背影时,狠狠的将手帕仍在了地上,不断的平复自己的情绪后,然后就离开了。

她不否认,平安的话确实能够让她感觉到很多其他的情绪来,从而平复自己的心绪,有一定的作用,只是自己太过于固执。

空幽而静谧的山谷里,月光站在一处光滑的石头之上,清风吹动着红衣的飘荡,还有白衣的无暇。

月下对酌畅饮,无疑是一件乐事。

红衣公子仰头饮尽一杯酒,白玉的酒杯再一次放在了石桌上,自顾自的拿起白玉酒瓶,要为自己添酒。

酒还未流出来的时候,白色衣袖里素净的手便搭上了红衣公子的手,阻止着他,想要抢走白玉酒壶,却不敢用力。

轻哼了一声,声音冷冷的说道:“虽说你今夜来迟自罚乃是理所当然,可是照你这样的喝法,感觉你确实乐意的恨。”

瞥了一眼红衣公子俊逸的脸颊,唇角边那抹桀骜不驯的消息,白衣青年脸上的情绪可并不好看,反而很是冰冷。

摘下面具的红衣公子的容貌可谓是温润如玉,一身红衣并不让他显得有丝毫的娇媚,反而是有一抹的邪魅和张扬。

从未有男子能够将红衣穿的如此好看,耀眼夺目,令人无法忽视的存在。

“那是你酿的酒太醇香,一时间没忍住而已。”

淡然的情绪里有一抹的从容,红衣公子直接无视掉了白衣青年对自己的不满和那样的神情,完完全全就是没看到一样。

与其去计较什么,倒不如直接选择无视来的更加的顺其自然。

“别打我酒的主意,你一向都很守时,今日……”

白衣青年的话说的很浅,毕竟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够去猜测,而他却不想猜,倒是要让红衣公子老老实实的告诉自己才行。

可有可无的事情,白衣青年是这样认为的,只是觉得有些稀奇罢了,红衣公子约定好的时间可从未失信过。

这一次想必是有什么事发生才会如此的,白衣青年一向信任与红衣公子,自然是会处处先为他而着想。

到底他们也是同病相怜。

“等我喝完这杯酒再告诉你。”

想要从白衣青年手里夺过酒壶的时候,白衣青年触碰到了红衣公子脉搏的时候,神情略微停顿了一下。

原本冰冷的容颜在这一刻更为冰冷,开口质问着红衣公子道:“你失去了功力,为什么?”

直截了当,并没有任何的拐弯抹角,他最好能够给自己说清楚,没有什么事会是无缘无故的,白衣青年是这样认为的。

刚想要张口的红衣公子注意到白衣青年眼眸里的情绪时,张了张口的他想要隐瞒过白衣青年的时候,看到白衣青年锐利的眼眸时,果断的选择了放弃。

“你可还记得箐喑?”

仔仔细细的想了想,红衣公子便神情严肃的这样询问着红衣公子,连唇角那抹张扬的笑意都已然消失不见。

很是认真的情绪,这样事可是不能够又半分的马虎的,这一点红衣公子很是清楚,所以他不会在这样关键时候和白衣青年去开玩笑。

“箐喑,它怎么了?”

重复了一遍这样的两个字,细细的沉吟着,白衣青年收回了自己的手,深邃的眼眸里很是不解。

而后又缓缓地说道:“你失散的功力是因为它?”

心里略微有一抹的诧异,然而白衣青年并没有多在意,如果箐喑的出现只是消耗了红衣公子三成的功力,换算后也是理所应当的。

只怕事情的发展并不是他所想的而已。

红衣公子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白衣青年对于他这样的哑谜便是很是不能够理解,是又不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而白衣青年并不着急,他知道红衣公子会自己说出来,就凭这么多年他对他的了解。

“箐喑出现了,但我损耗的功力并不是因为箐喑本身,而是因为它现在手里的主人,八王妃。”

淡淡的解释给了白衣青年听,一开始红衣公子就没有打算隐瞒,他觉得这件事也是白衣青年应该知道的。

稍稍停顿了几


状态提示:第417章 白衣--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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