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逼啥啊,就是个超级心机婊!”白皛白了我一眼不屑地说。
此时正好朱勇一个人走出来,看到我和白皛在说话就走过来,拉了拉我的衣角低声对我说:“哎呀呀,今天不该带白骨精来啊,里面的中国妞太漂亮了!老吴老曹他们一人抱着一个唱歌唱得可嗨了!可惜啦!”
“果然三句不离老本行啊!老朱啊,你还真是猪八戒投胎啊!不说了,白骨精来了。”我笑着对朱勇说,背后白骨精也跟了过来。
我拉着白皛离开了他们,我们又走到院子里面。此时我的电话响起。
“喂,是张哥哥吧,我是柳儿啊,刚才我的人跟我说你和白姐姐还有其他朋友在东夸k歌,怎么样?我的ktv还行吧?他们跟你说了吧,张哥哥是我的超级vip,一切免费!咋了,白姐姐在旁边你不敢吱声了,我这可还有你的老四玛丽亚呢,我都替你养了一礼拜了!哈哈,我知道你不方便讲话,不说了,好好玩吧!”雷柳儿嗲声嗲气地对我说,完全不管是否我听还是没听,说完就挂了。
“谁啊?”白皛问了我一句。
“是雷柳儿,她的员工和她说了我们在这k歌,让我们玩得开心,我还没说句谢谢她就挂了电话了。”我选择性地回答白皛。
“哦,咦,伊万卡说是邓文迪去年来加纳旅游的时候认识的雷柳儿对吧?”白皛没有深问,反而提起另一个话题。
“是吧。怎么了?”我看着正陷入思考的白皛,轻轻抚摸她的头。
“我好像记得雷柳儿是暨南大学的,应该是的。”白皛自言自语道。
“那又如何啊?”我抚摸白皛头的手指插入他的秀发中。
“邓文迪也是这大学毕业的。小生你不用校内网吗?或者领英这类网?”白皛抬起头看着我说。
“哦,我知道了,你的意思他们两是用校内网这类网站找到彼此的,而且显示都在加纳,然后交流上的。嗨,其实管他们咋认识的呢!跟我们也没啥关系!”我想了想说。
“是的。不过伊万卡真的好有气质,与众不同。”白皛双手拉住我摸她头发的手说。
“他爸讲话也很特别,观点很独树一帜,都不是简单的人。你说会不会雷柳儿就是得到了伊万卡他们投资搞得ktv啊,好像老曹提到过这个特朗普,说他们家族以前也是淘金搞sè_qíng行业的,不知道老曹说的是不就是这个人,没想到还能在东夸遇到,世界真是小的很。”我联想起老曹提到的美国淘金妓院故事。
“有可能!否则这丫头确实不可能一夜之间来了这么多资金开了这么多ktv和会所!”白皛点头同意我的观点。
电话声又响起来了,电话是韦二犬打来的:“小生,刚刚酋长派多内和我说要交这段时间的金子分成。这样吧,你去银行取3万赛迪给他送过去,就说这段时间产量不行,回头详细账本给他送过去。”
“可是,多内他们不是一直在矿上吗?他们知道我们产量还可以吧?”我想了想有点不妥回答韦二犬。
“这你就别管了,大不了我把成本做高点,你就按我说的办吧,他要有异议的话,就说过几天我会把账本拿给他看。”韦二犬不耐烦地让我接受他的命令。
“好的,那我就这么办,那今天我明早就去。”我不再多说什么。
打完电话我和白皛一直等到他们几个唱歌唱完;接着大家又大吃一顿,就地住在大富豪。
第二天一早,我让韦义云开车带着我和白皛去银行取了三万赛迪,然后开车前往酋长家。到了他们家门口,我给爱瑞嘉打了一个电话,爱瑞嘉说他这两天就回东夸了,还问我金矿最近怎么样,我就避开了话题说我今天到他家把这段时间金子分成给他爸爸。
和爱瑞嘉通完电话,我就敲门,管家亲自开的门;管家把我们引进一个小客厅,让我们等一会,说是今天找酋长还有两伙人。
到了客厅我们就看到了其中一伙人,天下无巧不成书,正在里面等着的是特朗普和伊万卡。
“hello,肖娜,这么巧,你们也找酋长先生吗?”伊万卡站起身和我打招呼。
我们也都和他们父女两打招呼,伊万卡连忙拉着白皛坐下,很兴奋轻轻地问:“肖娜,你跟酋长先生很熟悉吗?不瞒你说,我昨天找你翻译地主要目的就是来这里见酋长;我们是第一次上门,想跟你了解一下情况,我们和酋长就一个矿业项目想谈点合作。”
“这个你得问小生,我跟酋长不熟悉,小生和酋长熟悉,他们的金矿就是和酋长合作的。”白皛温柔地看着我对伊万卡说。
原本在旁边翘着二郎腿的特朗普,放下腿坐下来,身体微微朝向我说:“小生先生,那待会请您介绍下我们,我了解到当地的酋长贵族思维有些不一样,有一些可能不太喜欢我们白人,尤其我们美国人。一会我们一起见酋长好了,另外我觉得你们和我们挺有缘分的,不经意间就遇到了。”
“是的,说句实话,不怕你们介意,我爸爸不太喜欢中国人,但是昨天他还夸你们两个呢!我爸爸跟酋长的法律代表在阿克拉谈了一座矿山的开发事宜,涉及到最终地意见律师建议我们亲自来东夸拜访酋长。”伊万卡在旁边补充说道。
“那行吧,我跟酋长也不算太熟,但算得上认识。”我一字一句说着不自信的英语,然后低着头坐下。
“操他个大爷!”我们这边正聊着,外头传来一声中